“顧淮舟!”
清震驚地瞪大眼,下意識看向外面。
顧淮舟輕輕鄙夷:“放心,那個小白臉沒發現。”
清:“?”
男人從窗臺上跳下來。
離影早在主子來臨時就消失無蹤。
顧淮舟上前攬住,頭擱在清肩頭:“我這才幾個時辰不在,楚天河就給你送小白臉,不高興~”
最后三個字無比委屈。
清:“???”
“清清,你把那個小白臉趕走好不好……”
男人頭埋進清脖頸,又是委屈又是撒,一時將清給整懵了。
“等等。”
清費力地將男人拉起,一臉茫然地看向顧淮舟:“什麼小白臉?哪里來的小白臉?”
顧淮舟俊臉皺起:“就是長樂宮門口那個小白臉。”
清愣了愣:“你是說符統領?”
男人鼓著腮幫子點頭。
似是了極大的冤屈。
清見慣了他清冷嘲諷冰冷的模樣,卻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
像被人搶了糖吃的小孩。
怪可的。
將顧淮舟拉到一旁坐下,給他拿了一塊宮人們切好的水果,才道:“那是父皇留下來保護長樂宮的軍統領,什麼小白臉,人家有名字,符玉。”
什麼?都互通姓名了?
楚天河果然沒安好心!
顧淮舟突然覺到了危機,他握著清的手將那塊水果塞進里吞下,卻并沒有松開。
男人把玩著的纖纖玉手:“我不喜歡他。”
清看著他低落的神,突然逗趣:“你喜歡他做甚?難道四皇子也好男風?”
“絕無可能!”
男人像是被什麼蟄了一下,急急忙忙抬頭要解釋。結果看到清臉上的揶揄之,顧淮舟頓時氣悶不已。
他神微,抓著清的大手忽然用力。
清陡然從座位上躍起。
輕呼一聲撲顧淮舟懷中。
剛剛端著新茶進來的綠枝,立即轉溜走,悄瞇瞇的像是做賊,還順便關上了大門。
清:“……”
捶了顧淮舟一拳:“做甚?”
“公主不是想知道在下好不好男風嗎?”
男人一手攬著的腰,一手抬起清下頜,漆黑的眸子氤氳又魅:“不如公主親自驗證一下……”
顧淮舟低頭含住了的。
清被他弄得心慌意。
“別……”
手推拒著顧淮舟,斷斷續續道:“這是在西周皇宮……還是唔……”
顧淮舟一聽反而更加霸道了。
他強勢地將清箍懷中,發狠似的在的瓣上碾磨,像是發泄不滿,又像是宣示主權。
心里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清清是他的。
外面的小白臉想也別想。
楚天河那老東西也別想拆穿他和清清。
“唔別……”
“不要……”
半個時辰后,顧淮舟和清氣吁吁地分開。
此時兩人都有些狼狽。
清臉紅得似要滴,發凌,像是一朵鮮花被狠狠摧殘,繁復而華的衫也被扯得有些。
顧淮舟也好不到哪去。
白皙俊的臉紅一片,前襟被清抓皺,他漆黑深邃的眼盯著清,嫣紅的上有一道小小傷口。
是方才清咬的。
清心平復了好久,才漸漸冷靜。
瞪著男人:“不許胡來!”
兩人雖說有婚約,但還沒親呢。更何況現在剛到西周,什麼都不清楚,怎能任由他作?
明明是發怒,可在顧淮舟眼中卻無比嗔。
他眸底微暗,突然抱著清起。
清大驚:“干什麼?”
顧淮舟不說話。
男人有力的臂膀將子箍在懷中,讓彈不得。
顧淮舟大步往室走去。
清忽然心里有些慌:“顧淮舟,你別來,父皇要是知道了,我也……”
“睡覺!”
顧淮舟抱著清倒在床上。
清:“?”
他掀過被子蓋在清上,嗓音沉悶而憋屈:“我能忍住。”
清:“……”
半響,見男人當真沒有其他作,清忽然想起什麼,問道:“顧淮舟,你是怎麼進來的?”
符玉難道沒發現他?
似是知道心中疑,顧淮舟哼道:“就他,也配發現本皇子?廢!”
清:“…………”
吃醋的男人竟比子還無理取鬧。
“不對。”
頓了下,清轉過面對著顧淮舟,看著他那張臭臉道:“就算符統領沒發現你,那軍呢?”
皇宮大可不是說著玩的。
就算顧淮舟武藝再高,也不可能來無影去無蹤,他是怎麼進宮的?
“這個。”
一塊令牌忽然出現在清眼前。
愣住:“這不是父皇給離影的令牌嗎?怎麼會在你這?”
顧淮舟白晳俊臉出一抹狡黠。
隨即他冷哼道:“你那便宜父皇故意將我們分開,就是不想讓我見你,他越不讓,我便越要來!所以我便讓離影在所有大軍面前了臉,將楚天河給他的令牌拿給我了。”
清:“!”
讓離影在所有軍面前了臉,以后軍看到離影就知道他不是刺客,也就不需要盤查份,而離影則將令牌給了顧淮舟,他就能隨時宮了。
還真是……腹黑!
清有些無奈。
大概那父皇也不會想到顧淮舟竟然這般大膽。
正想著,整個人忽然被翻了過去。
清:“???”
顧淮舟在后抱著,腦袋埋在清脖頸中,聲音低不可聞:“看著你的臉,我怕忍不住……”
清臉刷的通紅,再也不敢了。
半晌才迷迷糊糊睡去……
翌日。
天還未亮。
青鸞和綠枝就帶著宮人進來了。
“公主,該起了。”
青鸞上前扶起清,輕聲說道:“公主,陛下差人來說,讓您吃了早膳便去瑞秀宮。”
“瑞秀宮?”
那不是琪嬪的宮殿嗎?
清腦子懵懵的,還沒反應過來,突然想起什麼,立即朝旁看去。
當看到旁空無一人時,暗暗松了口氣。
綠枝卻上前笑道:“公主殿下放心,四皇子天還未亮就走了……”
清嗔了小丫頭一眼。
不過方才確實擔心顧淮舟在寢宮的事被人發現,要是讓楚天河知道,怕是又要麻煩。
如今母親的事要。
可不想多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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