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我沒一無所, 那也不能說是喜歡好嗎, 你可別自。”顧清晚的回,卻不知道自己小臉一片通紅, 桃花眼。
商與今結微, 將人攬到懷里親了親:“但你還是同意了嫁給我。”
“我那是……那是……”顧清晚語塞,好半晌, 嘟囔回:“我那是被你皮相蠱了, 哪知道你這人一點不正經。”
“哦?不知太太能否告訴我, 我哪不正經了?”商與今低的聲音像是鼓點敲在耳邊, 震得耳麻泛。
顧清晚不自在的扭了扭小板,吊帶睡從肩頭落,渾然不知危險, 還在男人懷里來去:“哪哪都不正經, 你自己心知肚明。”
“沒想到太太對我的評價是這樣的,那我不照你說的做,反倒是讓你失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顧清晚察覺到被窩里的危險, “啊”的出聲, 雙腳開始踢騰, 想跑。
商與今起被子蒙住, 視線變暗,顧清晚嗔:“你讓我出去,你混蛋,商與今,你不是人。”
“啊……你別…………”
“唔……嗯……”
漸漸地,孩的聲音越來越。
兩人在被窩里鬧了至半小時,不過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昨晚已經累到孩,商與今不會那麼沒有節制。
但即使這樣,顧清晚還是累壞了,綿綿的靠在男人膛上息。
商與今給理了下汗的頭發,大掌順著的背。
好一會兒,顧清晚才找回游離的思緒,眨眨卷曲的睫,一個人的笑了,很甜的一個笑容。
原來不是被買的,而是商與今提親的。
想到這個,就止不住的角上揚,昂起頭,不自的親了下男人的結。
商與今沙啞出聲:“晚晚,還想鬧?”
“親一下就是鬧嗎?還說你自己正經?”顧清晚又親了親,還使壞的出舌尖了下。
商與今目深諳,一個翻將在下。
漆黑的眼似燃起燎原大火。
顧清晚頓時知道自己作死了,服的撒:“老公,我們不看電視了,去玩點別的好不好?”
“什麼別的?”商與今音沙沙的,格外磁蠱。
顧清晚琥珀的眼珠轉了轉,剛想說玩雪,男人十分了解的先開口:“雪不行。”
顧清晚懊惱咬,“你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
商與今的頭發,“我還不了解你?只能家里玩,別著涼了,忘了你才冒不久?”
“……好吧。”顧清晚可惜的鼓了鼓腮,重新思考玩的,室的話,家里裝了臺球室,保齡球室還有VR、影院以及室的高爾夫,但都不怎麼想玩,還不如……
“我們去彈琴吧,突然手想彈了。”顧清晚眼眸亮晶晶的睜大。
商與今當然沒意見,“好,你想玩什麼我都陪你。”
顧清晚立即關了電視,拉著商與今下床。
走到鋼琴房,找了首自己喜歡的曲子,和商與今一左一右坐下,配合默契的彈起來。
窗外,雪花紛飛,屋,值超高的小夫妻優雅的彈著鋼琴,陶醉,孩會閉上眼仰起天鵝頸,小腦袋微微左右晃,或者,轉頭看向邊的高大男人,有時候相視一笑,有時候彼此會靠近親吻。
一整天下來,兩人時時刻刻都黏糊在一起,一點也不膩,反而彼此都很開心。
深夜,商與今克制的要了孩一次。累睡著的孩,小臉酡紅的窩在他懷里,再無防備。
商與今盯著看了很久,到這會兒沒事了,他腦海里再次涌出白天和談的容。
一時想著干脆把顧榮威的公司收購算了,以出這三年的惡氣,一時又想著現在的他和孩很圓滿,不想再起波瀾。
最后,懷里的溫暖占據上風,商與今選擇忍,不然以顧榮威的格,你毀了他,他也會沒臉沒皮毀你的,理傷害或許他做不到,但能不停的惡心你。
還是罷了。
往后彼此不來往吧,他不想再看到孩因為顧家而傷心難過了。
*
“……溪溪,你就說商與今他是不是腦回路有問題?哪有他這樣見個面就想著娶人的,還說什麼怕我被趁虛而,哼,本就是為了省事找的借口!”
蘇溪靠在自家的吧臺前,舉起手機對準朋友咔咔就是幾張。
抱著靠枕的顧清晚眉心一蹙,郁悶道:“溪溪,你拍我干什麼?”
“當然是拍你秀恩的罪證咯!”蘇溪端著熱茶過去,放到茶幾上,接著把剛剛拍下的照片給顧清晚看:“你自個看看你剛剛跟我吐槽你老公的表吧!我都不想說你了,看似貶,實則你丫的就是在我面前秀恩!”
“我哪秀了,我是真的在跟你吐……額……”顧清晚看完朋友拍的照片,最后一個字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只見照片里的眉梢眼角都是暖暖的笑意,甚至帶著一點昨晚濃的。
蘇溪看朋友噎住,翹著二郎挑眉道:“怎麼樣顧大小姐?沒話說了吧?”
顧清晚哎呀一聲,把手機還給,不好意思的蒙住臉:“我怎麼這樣了,好丟人啊。”
蘇溪笑嗔:“你啊你,有什麼丟人的,這樣不是很好嗎,高興就大方的笑出來,不過我真沒想到,當初竟然是他去找你爸提的親,那你們這三年算什麼啊?白白浪費好青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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