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執被接二連三的推開,念屆時了大半,他赤紅著眼,略顯無可奈何道。
“小家伙,你是在故意報復我是不是?”
阮白紅了紅臉的反駁道。
“我哪有,我沒有,我就是...就是有潔癖,一定要洗完澡才能睡覺,我不管,顧大叔,你走開,我要去洗澡,要不然,要不然...我是不會...給你睡得。”
最后四個字,聲音輕的本像是在說口語,可耳朵尖的男人還是聽得分明,他頭突然竄出一道悅耳的笑聲來,挑著眼尾意味深長的看向。
阮白被他笑的有點懵,很是無語道。
“顧大叔,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麼,你自己是洗完澡了,可我還沒洗澡呢。”
說的沒病啊,所以他在笑什麼。
不想,還在上的男人眼神邪魅道。
“小家伙,我看你是不敢吧。”
“...什麼?我,我哪有啊。”
阮白立馬反駁了一聲,心里卻是想著的確不敢,上次他跟狂風暴雨似的,任誰也不敢讓他這麼摧殘吧,怕疼,不要,拒絕。
“我沒有。”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
人倒是沒繼續掙扎了,顧北執微微皺眉,氣氛有些僵持不下的時候,阮白口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一刻,阮白如遇救星一般,興的對顧北執道。
“那個,顧大叔,我有電話,要不你先起來?”
顧北執還能怎麼辦,他褶皺下眉頭后,斷然起扔下一句話就又重新走進了浴室。
“再給你一點時間。”
他說完就重新走進浴室,把阮白整的有點懵,他不是剛洗完澡怎麼又重新去洗澡了?
阮白雖然奇怪卻也沒深究,趕忙從口袋拿出手機來看看到底是誰及時的救了,卻發現打來電話的人竟然是顧知暖,顧北執的小侄。
好嘛。
瞧瞧,連他的小侄也制止他呢。
阮白得意的冷哼一聲,也沒耽擱及時接通了電話,顧知暖哭喪似的聲音倏地從電話那端傳來。
“小白白,怎麼辦,我好像找不到他了,你說他是不是不喜歡我呀?”
阮白被說的有點懵,下意識的對追問道。
“...什麼意思,你找不到誰了?慕容擎嗎?”
“嗯,我今天去醫院找他的時候,他竟然已經背著我出院了,那我后來就去他常住的地方找他,就是連慕容家的老宅我也去過了,就是沒看到他。
小白白,你說他是不是在故意躲著我,他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才躲我的?”
顧知暖哭著斷斷續續的把話說完,又難道。
“小白白,我該怎麼辦啊,我找不到他了,我好不容易才喜歡一個人的,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還走的一句話也沒留給我,他這是什麼意思嘛。”
這阮白也不知道啊。
可顧知暖哭的這麼難,阮白也不好這樣說,想了想道。
“暖暖,可你們之前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你昨天不是也去了,昨天是不是發生什麼特別的事了?”
實際上,阮白今天沒去學校,為了找慕容擎的顧知暖也沒去,所以兩人還沒互通消息呢。
顧知暖哭著回想了下道。
“也沒什麼呀,我就是昨晚跟他表白了,還親了他,我們差點還在一起了,只是到要關頭的時候他突然喊停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我走的時候還好好地,還是他讓司機送我回去的,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啊。”
阮白卻很好的捕捉到了幾個重要的信息,吃噎的對詢問道。
“...什麼,你說你和慕容擎表白了,還差點在一起了?關鍵是還到最后一步停了,他這該不是不行了吧?”
慕容擎是誰,可是一個花花公子啊,人在懷,他竟然能無于衷的放離開,那不是不行了又是什麼?
顧知暖一聽,屆時停止了哭聲,琢磨了下道。
“應該,應該不是吧,那啥,我是有覺呢,我能保證他可以。”
“那他為什麼沒你?”
阮白直截了當的詢問。
這下倒是把顧知暖給問懵了,傻傻的重復阮白的話道。
“對啊,既然他行,他為什麼沒我,我為什麼又沒深究下去,怎麼就這樣走了呢,早知道是這樣,昨晚我就不該走的,就該霸王上他的才對。”
說著這丫的又哭了起來,阮白被哭的有點頭疼,還一個頭兩個大呢,一會等顧北執出來該不會真要跟他在一起吧。
不過想到這,突然試探的對說道。
“暖暖,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顧知暖泣著回應。
阮白想了想道。
“那就是慕容擎他和你小舅是好朋友,死黨,可你是誰,你是他死黨的小侄,不是那些隨隨便便的人,就像你上次說的那次你們出車禍,他把你保護的很好。
還怕記者追出你的份下了最后的通牒,你說他該不是怕你小舅,礙于你的份才躲著你的吧?”
除了這點,阮白也想不明白是為什麼了,人家可是海王啊,可人嘛終歸是有底線的,更何況是會權衡利弊的老大叔,遠遠要比那些小年輕理智。
不是一筋的人。
被這麼一說,顧知暖也覺得對的,停止了哭泣道。
“那小白白,我該怎麼辦啊,我現在真的好喜歡他,也很想找到他,要是被我找到他我一定給他辦了,讓他再給我逃,這個沒良心的家伙,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顧知暖氣的不輕,又又恨的又哭起來了。
阮白頭疼的腦殼,卻不想也在這時重新去浴室洗澡的男人恰巧在這個空檔走出來,浴室的關門聲還驚了電話那端的顧知暖,疑道。
“你那邊什麼聲音,我好像聽到關門聲了。”
“啊...,沒,沒什麼聲音啊。”
阮白一臉心虛的看著像走來的顧北執,纖瘦的姿本能的想要逃,卻被朝走來眼神冒著的男人給一把抓住。
“啊。”
阮白驚的尖一聲。
顧知暖被嚇得不輕,無語的埋怨道。
“喂,你干嘛呀,一驚一乍的想要嚇死我嗎?小白白,你現在到底在哪里啊,你難道沒在宿舍嗎?”
“沒啊,我在宿舍呢,我這...這不是跟你聊天,才走出宿舍的,這麼私的話題我怎麼能當著那些舍友聽到,不是...。”
阮白心驚擔的說完這句話,憤憤然的瞪了一眼抓手的男人,用眼神示意在打電話呢。
顧北執邪魅一笑,長臂一個用力,阮白被輕而易舉的帶進了男人寬闊帶著氣的懷抱,驚得差點丟掉手里的手機,好在心里建設強。
要不真給他嚇死了。
顧北執也知道在講電話,的薄覆在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質問道。
“小家伙,為什麼看到我就要逃?”
他這麼虎視眈眈的沖走來,能不逃嗎?
可眼下還在和顧知暖通電話,只能耐住脾氣,將手機從耳邊挪開手指了指來電顯示,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正在和顧知暖打電話,讓他別鬧。
只是阮白不知道,這通電話一開始是救了,卻也在后來制約了,嚇得一不敢,也不敢在反抗顧北執。
顧北執深邃的眼神斜了一眼正在通話中的字樣,也知道正在和顧知暖講電話,可那又怎麼樣,他們現在是合法夫妻,本不怕被誰知道好吧。
而且那人還是顧知暖,他和阮白結婚的事很快會傳開的,顧知暖也很快會知道,也就這小丫頭不知道該怎麼跟說,這回他正好幫幫。
他呼吸熾熱的近,勾起薄道。
“小家伙,你講你的,我玩我的。”
什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
阮白也很快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男人手就將阮白抱在懷里,著筆的長就往大紅的雙人床上走,畫風一下就不對了,害得神張地沒注意那邊的顧知暖說了啥。
用眼神示意他到底想干嘛,顧北執只是高深莫測的斜了一眼。
“喂,小白白,你還在聽嗎,你在聽嗎?你人呢?”
“啊...,我在,我在呢,怎麼了?”
阮白張的心臟要跳出嗓子眼,很快明白過來這男人本就是在報復,剛剛拒絕了他,這下完了,該不是想趁著和顧知暖講電話,對胡來吧。
事實也正如阮白所想的那樣,這家伙居然對上下其手,與此同時,耳邊再次傳來顧知暖的哭訴聲。
“小白白,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啊,你說他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才躲著我的,要不我去他常去的地方看看?”
“也...也行啊,不過,你知道他...經常去的地方在哪嗎?”
阮白被他親吻的舉,吻得呼吸絮,腦子不清醒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回應顧知暖的話,這邊,北執神曖昧的掉上的服,阮白驚得手護住,眼神驚恐的表示不要。
可越是求饒,男人越是不放過。
顧知暖沉醉在自己的傷心難過里,也沒注意阮白這邊的靜,只是想了想道。
“也就朝歌吧,其他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回頭問問我小舅,說不定我小舅他能知道他上哪里去了,哎呀,真的是煩死了,他怎麼可以這麼討厭,怎麼可以躲著我呢。”
“唔...。”
這邊,阮白被親的低了一聲,曖昧無疑的聲音聽得顧知暖一愣,只覺得有點不對勁,便奇怪的對詢問道。
“小白白,你這到底在干嘛啊,我怎麼聽著有點不對勁,你確定你沒事瞞著我嗎?”
“我...。”
阮白被吻的不知東南西北,腦子本沒思考的能力,也就在顧知暖覺得奇怪還想發問時,一道悉的男聲猝不及防從阮白的手機里傳來。
“暖暖,我和你小舅媽還有正事要做,明天在聊。”
顧北執說完就將手機掛斷隨手扔在地上。
“嘟嘟嘟...。”
電話那端很快傳來一陣忙音,繼而被掛斷,只是顧知暖卻被定般的一直杵在原地沒,半響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剛剛要是沒聽錯,那道悉的聲音應該是小舅顧北執的吧?
小舅顧北執的?
——暖暖,我和你小舅媽還有正事要做,明天在聊?
什麼正事要做?
聯想到剛剛阮白突然發出來的曖昧無疑的聲音,顧知暖猛然驚訝的睜大眼睛,手就捂住了滿臉不可思議的想著。
不會吧。
阮白竟然和小舅顧北執在一起了?
剛剛的確是阮白的電話沒錯啊,可剛剛是小舅的聲音也沒錯啊。
臥槽。
這兩人竟然背著,瞞著在一起了?
好嘛。
顧北執,阮白,這丫的給我等著,回頭看怎麼收拾這兩個瞞著的人。
...
這邊阮白沒注意顧北執把手里的電話拿走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震驚不已道。
“你,你跟暖暖說了什麼?你瘋了。”
顧北執卻曖昧無疑的笑道。
“小家伙,我們是合法夫妻,暖暖,遲早是要知道我們在一起了,你還準備瞞多久?”
“我...。”
阮白被問的說不出話來,可事已至此還有選擇的機會嗎,他已經把他們的關系給暴了好吧。
卻聽他繼續說道。
“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被他這麼一提醒,阮白才反應過來兩人現在的境,頓時紅了臉掙扎要推開他,可顧北執又怎麼會給這樣的機會,原本他今晚是不準備要的。
但一想到還有一個寵的陸南城,他果斷的放棄了這個念頭,只想把占為己有,不給留任何的余地。
“不行,顧大叔,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阮白本能的還是拒絕,就算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走。
“老婆,新婚之夜,難道你想冷落你的老公,讓你老公獨守空房不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嗎?”
顧北執吻著,阮白氣息早就錯了,這下被他吻得更是不行,遠遠要比的話來的誠實,末了,只能視死如歸的做最后的掙扎道。
“老公,那你可不可以溫點,你第一次好兇...。”
“好,我會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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