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人是真的掉馬桶里爬不出來了嗎?
一早就說要過來的,怎麼到現在還沒過來,等的花兒都要謝了。
算算時間,阮白在這里差不多又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這麼長的時間就是從廁所里爬過來也爬到了,怎麼就還沒來呢,真的是快無語了呀。
還有本場主角黎漾,這該死的男人又上哪里去了?
把晾在這里,他是有快,還是他把約出來真是來報復的?
這兩個臭家伙是一起約好來耍的麼?
算了,誰也不等了,他們來不來。
老娘還不伺候了呢。
阮白忿忿不平的鼓起腮幫子,撅起,張開雙手就了個懶腰,角打了個淺淺的哈欠,閉起雙眼,左右晃腦袋松了松筋骨,坐在這里等的都快累死了。
偏偏這兩個臭家伙是左等右等還不來,差點就要睡著了。
不行。
待躺會再走,順便再最后等等那個死丫頭,要是最后幾分鐘還不來,就真的怪不得沒等過來了。
阮白懶懶的閉著雙眸,閑散的著懶腰,纖瘦的姿自然而然的往沒人的右邊沙發倒去,不想倒下去的剎那,后腦勺突然磕到一個有溫度的東西。
有點,也有點,像是擱到了什麼骨頭之類的。
這是什麼東西?
阮白擰著秀眉,疑的下意識的左右搖晃了兩下腦袋,后腦勺的東西竟然也跟著左右搖晃起來,還有一瞬間的繃。
惹得本能的手索過去,一雙澄澈的眸子下意識的睜開。
一道低醇富有磁的嗓音卻快一步,冷聲呵斥著從頭頂落下。
“小家伙,你往哪呢?”
索出去的手腕同一時間被一只大手給扣住,揚在了半空中。
小家伙?
這稱呼,這聲音...怎麼讓有種似曾相似非常耳的覺呢?
關鍵是這里怎麼會有人?
剛剛分明沒看到有人坐在這兒啊。
阮白電般的一怔,猛地睜開銅陵般大的眼眸,昏暗的包廂,彩燈錯的線間,一張鬼斧神工般的俊臉居高臨下毫無征兆的沒眼底。
仰頭著他,目過他棱角分明的臉龐,看著他的同時,他那雙深邃漆黑宛如能吸引人魂魄的黑眸,也正危險意味深長的凝視著,深如幽潭的眸低晦暗錯,意味不明。
可眼前的男人不是顧北執,又能是誰?
這什麼況?
怎麼會是他?
*
包廂門帶起的玫瑰花瓣倏地飄起落在顧知暖的腳邊,錯愕的低下頭,滿地飄散的玫瑰花瓣,漂亮唯的不可思議。
只是,這是嘛況啊?
難道正如所想的那樣,是像電視里男豬腳跟豬腳求....
也在還沒回過神來的瞬間,手捧的玫瑰花束隙間,一道偉岸的姿從跟前徐徐的往地下蹲下去。
一愣,愕然的抬起頭,一道悉的男聲倏地從前方響起。
“阮阮,我已經喜歡你很久了,你可以不可以答應做我的朋友?”
這分明是黎漾的聲音。
臥槽啊。
今天黎漾約阮白過來唱歌,是真的像上次所猜測的那樣,是專門來跟告白的啊。
這場景分明是心安排過的,說呢酒吧怎麼會那麼好,一路送玫瑰花過來。
可現在是什麼況?
也不是阮白啊。
那現在該怎麼辦?
手捧紅玫瑰,穿的極為正式,半跪在心形蠟燭的黎漾見不回答,還以為是害不好意思,他邪魅的勾起角,又陳勝追擊的虔誠道。
“阮阮,我喜歡你,請你答應做我的朋友吧。”
與此同時,送給玫瑰花的服務員們一起跟著起哄拍起來手來。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服務員們邊拍手邊喊著答應他,氣氛一下被烘托起來。
顧知暖被他們喊得人都懵了。
答應個頭啊。
又不是阮白,答應個鬼哦。
現在逃跑還來得及嗎?
這陣仗解決不來啊。
可惡的是,那些服務員正好邊拍手邊將堵在門口,本逃不出去,無奈之下,顧知暖索豁出去了,反正這事跟也沒什麼關系。
大聲說道。
“我不愿意。”
拒絕的話一落,周遭的掌聲明顯遲疑了一下,那些服務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尷尬的看向包廂的黎漾,氣氛有一瞬間的凝固。
大伙們都不知道是該繼續鼓掌,還是怎麼的了。
半跪在心形蠟燭的黎漾也沒想到不同意,俊逸的臉上明顯閃過一意外和傷,這結果卻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他的小公主脾氣要那麼好,一下就答應,那就不是阮白了。
但也他毫不氣餒道。
“阮阮,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不是隨便說說的,我一定會對你好的,請你相信我。”
這是相不相信的問題嗎?
明顯不是啊。
這不是本人啊。
“黎漾,不是我不相信你,也不是我不同意。”
“那是?”
黎漾奇怪的反問一聲,自以為是對他還有別的要求,他也就半跪在地上等著繼續說下去。
顧知暖深怕引起更大的誤會,邊說邊將擋住大半張臉的玫瑰花歪向一側,出臉來讓黎漾看個清楚,好讓他知道不是本人,滿臉憾道。
“很抱歉,可能要讓你失了,黎漾,你看清楚,我是顧知暖,不是白白,你要我怎麼替做決定答應你?”
到底都經歷了什麼鬼?
只是當看清眼前的形,頓時眼前一亮,挑著眉頭曖昧無疑的沖他點點頭默認道。
“哎喲,不錯啊,你這陣仗還搞得大的啊。”
從這個角度看進去,視線所及皆是鋪滿了玫瑰花瓣,包廂門口擺著一排心形被點亮的蠟燭,黎漾拿著玫瑰花半跪在中間。
他的后飄滿了氣球,還有I LOVU YOU的氫氣球,哪怕不用想都知道他裝扮這些肯定費了不的心思。
牛掰啊。
玫瑰花一挪開,顧知暖的臉倏地映半跪在地上,仰著頭一臉虔誠看向的黎漾,他也明顯沒想到拿著玫瑰花過來的人會是顧知暖,而不是阮白本人。
也因為玫瑰花擋著臉的緣故,黎漾自然而然的以為就是阮白,也沒多想什麼就告白了。
他手捧玫瑰花從心形蠟燭間站起來,皺著眉頭錯愕不已道。
“暖暖,怎麼是你一個人過來的?阮阮,人呢,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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