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我看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別進去了吧,我怎麼覺著我們現在的行為有那麼一的...猥瑣和奇葩,很不像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學校大禮堂門口,被顧知暖強行拽來的阮白心里打起了退堂鼓,真覺得這事不是人能干出來的事,現在越想越覺得這事非常的不靠譜。
怎麼就聽信了顧知暖的讒言,覺得非常的有道理,現在想想分明是個非常離譜的餿主意,還是別干蠢事,免得事與愿違就不值當了。
顧知暖聽聞要走,連忙阻止道。
“別介啊,白白,我們這來都來了,也已經到學校大禮堂門口就是臨門一腳的事,哪有退回去的道理,你這副打退堂鼓的樣子,你可別告訴我,你慫了,害怕了,連見個人都怕。”
故意用激將法刺激。
果不其然,阮白不屑的冷笑一聲,嗤笑道。
“我怕?我慫?顧知暖,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大白天的做什麼夢呢,我連陌生男人都敢找,還會害怕見你小舅麼,我告訴你啊,你別想用激將法激怒我,這招對我沒用,分明是你的餿主意出的太離譜。”
激將法被識破,顧知暖明顯有些心虛,卻也不能就這麼放棄了,絞盡腦,突然眼珠子一轉,即刻心生一計道。
“行行行,是我口誤說錯了,行了吧,但我也沒覺得猥瑣和奇葩啊,白白,你想想我小舅校方邀來學校演講,作為他嫡親的外甥我都在這個學校上學。
在明知道他來的況下,我還能不過去跟他打聲招呼麼,而你作為我最要好的閨,我要求你陪同我來看我小舅,順便把我小舅介紹給你認識。
這事哪里來的猥瑣,再者說了,我小舅還是我們的學長呢,我沒覺得有任何奇葩的地方,分明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好吧。”
“被你這麼一說,好像又有那麼點道理啊。”
阮白想了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也沒往深了想。
顧知暖見自己謀得逞,眉一挑,二話不說拉著阮白就往大禮堂的后臺走,理所當然道。
“那可不,我什麼時候說的沒道理過,哎呀,我們還是別傻傻的杵在這兒了,走走走,我們還是趕進去吧,算算時間我小舅他應該也快演講完了。
要是進去晚了,他指不定又會被校方的人給纏住了。”
阮白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連拉帶拽的拽進學校大禮堂,一路直奔后臺去。
后知后覺,恍然大悟道。
“我特喵的,顧知暖,你竟然敢算計我,在這跟我換概念,你好的很啊,我想做你的閨,你竟然覬覦我想讓我做你的小舅媽,你小舅是給你錢了,還是長得太對不起觀眾了?”
“哪能啊,白白,我小舅長得可帥著呢,我這不水不流外人田,其實,我想讓你做我小舅媽已經肖想很久了,這樣我們以后就親上加親了不是。”
“你給我滾蛋...。”
“我不滾,我就要粘著你,死也要粘著你。”
“去去去,真油膩,你惡不惡心。”
阮白作勢惡心的就想推開,后者趕忙摟的胳膊,一臉討好道。
“就惡心你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你咬我呀,咬我呀。”
阮白:“...。”到底的是什麼樣的損友?
*
既來之,則安之,阮白也不是放不開的人,不就是見一個男人麼,這難道還能難倒不。
大禮堂,和顧知暖一會場,一道低沉悅耳富有磁的嗓音倏地穿過話筒直抵耳蝸,抑揚頓挫宛如低音炮一般的尾音,竟讓滋生出一莫名的悉。
阮白的第一個反應是,這道好聽的男聲好像曾經在哪聽過,又一時想不起來是在哪兒。
下意識狐疑的偏過腦袋,視線奇怪的正想往舞臺上看去。
顧知暖拉著的手,快一步的穿過人群一路直達舞臺的后臺,指著舞臺上的男人滿臉得意道。
“白白,你看,這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我的小舅,怎麼樣,是不是長的非常的帥氣迷人?”
“你是黃婆賣瓜自賣自夸麼?”
阮白瞧這幅嘚瑟勁,不屑一顧的懟了一聲,這才不不慢的抬起頭,順著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倒想看看小舅到底長得多帥,能被夸這樣。
舞臺上的男人,一熨燙得的黑西裝,形偉岸高大,黑西裝合襯的勾勒出他健碩的姿,在聚燈的照耀下,他渾散發著男人獨有的魅力和穩重。
從阮白這個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他剛毅冷峻的側臉,他面容肅穆,矜貴中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往舞臺上一站,他宛如神邸一般俯視舞臺下的蕓蕓眾生,也帶著一攝人的魄力。
看著相當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阮白只覺得站在舞臺上的男人非常的眼。
在仔細辨認的過程中,顧知暖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的小舅看,更為得意的勾起角道。
“白白,我夸得沒錯吧,我小舅他是真的長得很帥的,要不是你是我最要好的閨,我一般還不輕易把他介紹給別人呢,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的想法非常的靠譜了?”
舞臺上的這個男人,真的好像在哪兒見過,無視顧知暖的話,歪著腦袋絞盡腦在那想。
等等。
這男人的側臉為什麼越看越那麼像,那晚在酒吧遇到且將他撲到那個男人。
酒吧?
臥槽。
那一瞬,阮白宛如被雷劈了般被雷的外焦里,當頭棒喝般的反應過來,這個男人不就是在酒吧被帶到酒店撲到的對象,還把當狗骨頭啃得滿痕跡不給走的男人麼?
臥槽。
這是大白天撞到鬼了嗎?
阮白一臉的懵,人跟傻了一樣,又反應顧知暖說的話,不可思議,機械般的手指向舞臺上的男人,搐著角跟見了鬼似的回頭對顧知暖反問道。
“他就是你一直口中說的小舅?”
顧知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這麼問,自然而然的默認點頭道。
“是啊,沒錯啊,他就是我一直跟你說起的小舅啊,我剛剛不是指給你看了嗎,你怎麼有點奇奇怪怪,語無倫次的了?”
“咳咳咳...。”
阮白一口老吐出來,猛地尷尬的輕咳起來,角搐的更厲害了,事要不要這麼湊巧,撲到男人竟然撲到到最好閨的小舅頭上去了。
這就非常離譜了,特麼的什麼神作啊?
不帶這麼玩的吧,就是小說和電視劇也不敢這麼演啊。
顧知暖見阮白盯著小舅不放,并未發現的不對勁,還以為是小舅的值震懾到了。
得意的挑著眉頭,曖昧無疑的推搡的肩膀,一臉笑瞇瞇的對打趣道。
“白白,你克制點,你瞧你盯著我小舅不放的樣子,角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被我小舅的帥氣給徹底折服,一不小心就上我小舅了?”
個屁,折服個屁啊。
還流哈喇子呢,這是活見鬼了好吧。
阮白是做夢也沒想到撲到的對象,竟然是顧知暖的小舅,這特麼簡直太奇葩了。
怕了,怕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還是趕逃吧。
絕對不能讓舞臺上的那個男人給認出來,現在不走更待何時,許是太過的目太過炙熱引起舞臺上男人的注意,一道極侵略的視線倏地從舞臺方向折過來。
“小舅。”
顧知暖笑著揮手,小聲的跟舞臺上看過來的男人打招呼。
阮白脊背一僵,想也不想的快速轉過,驚恐的掉頭就走道。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不用送。”
馬不停蹄的抬起腳步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顧知暖一臉懵,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條件反的拉住的胳膊,奇怪的反問道。
“嗯?你干嘛去啊,我小舅他馬上演講完了,你走什麼走哦,我還沒介紹你們認識呢?”
還介紹個屁啊,他們都滾過床單了好吧。
阮白和小舅已經從里到外,從外到里徹徹底底的了解過一遍了,哪里還需要來介紹,現在只想走,馬不停蹄的走。
連忙掙的手道。
“改天改天,下次下次。”
“你跑啥跑,白白,我說你好端端的什麼瘋啊,你是在跟我鬧著玩麼,我小舅他...。”
不等顧知暖數落完,舞臺上男人清冽又悅耳的嗓音倏地說道。
“我的演講到底結束。”
顧知暖見狀,順勢說道。
“白白,你瞧,我小舅他已經演講完了,小舅,我們在這。”
極力朝舞臺上的男人揮手示意他們在這。
阮白錯愕的瞪大眼睛,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力的掙扎兩下試圖逃跑。
存心撮合他們的顧知暖又怎麼會給逃跑的機會,牢牢的拽著的胳膊,一副小樣,休想逃跑的得意模樣。
阮白無語,想逃跑已經來不及,一道沉穩鏗鏘的腳步聲忽然在后由遠及近,顯然是跟滾床單的男人來了。
這下完蛋了,要被發現了呀。
蒼天啊,大地啊,不帶這麼玩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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