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時菁菁說要保護自己,傅硯北緩緩地揚起角,乖巧的回應:“好~我會的跟在你邊。”
瞬間,傅鈺和傅深骨悚然,嚇得眼珠子都差點滾出來了。
我艸!我是不是聽錯了?傅爺讓時菁菁保護他?
兩人默默地對視了一眼,腦海裏浮現一串的問號。
他們看見傅爺真的跟在時菁菁側,像個求保護的小弱。
嗬嗬嗬……這要是被野狼英隊的人知道,估計會被嚇死吧。
時菁菁轉過來瞧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兩人,問:“你們不走?”
“啊!來了。”傅鈺連忙跟上,不敢有半點馬虎,聚會神的查探周圍的況。
他們做好攻略來這個山莊,據說是一條路直到底就會看見村莊,也沒有用信號開導航。
除非用天眼來布局,就怕會打草驚蛇。
四個人聚集在一起,各司其職,與前麵的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緩步前行。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他們在一個山崖下停住腳步,在四觀察了一下。
時菁菁幾個人早早的趴在草叢裏,雙手握著遠鏡,把倍鏡放到最大的倍數,小心翼翼的探查周圍的環境。
“田哥,你在看什麽?”有人拍了一下帶頭的男子。
被喊田哥的人是之前跟時菁菁說過話的男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他們的頭。
田哥往四周巡視了一圈,嚴謹的開口:“你們看看周圍有沒有異常,也不知道昨天那幾個冒失鬼走了沒。”
被稱為冒失鬼的幾個人正趴在草叢裏,相互對視了一眼,再次肯定這裏有鬼。
“噗”的一聲,有人笑的極其嘚瑟,玩味道:“田哥,那幾個人一看就是路過,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別瞎想。”
時菁菁特意給幾個人的臉上抹的蠟黃了一點,稍微易容了一點,氣質也了一些鋒芒。
覺得自己易容的技肯定可以蒙混過關。
田哥蹙著眉頭,聲音獷的訓斥:“有人來就得給我打起十二萬神,別忘記五年前的那件事。”
在場的人收起玩味,個個不敢反抗。謹慎了很多。
時菁菁的眼鏡有拍照功能,將這個人的臉直接截了下來,又依次挨著拍了一些。
田哥轉過子,朝著山壁走了過去,手進藤條裏麵。
時菁菁見他這個作,立馬對準他手的位置,卻還是沒看清那個位置有什麽。
“呲呲呲”的聲音響起,側邊緩緩的推開了一扇石門。
時菁菁:“!!!”
盯著這些人踏藤條,走進玄關石門的後麵,才發現基地是一座山。
等人都走進去後,石門又“呲呲呲”的關上,隔絕了。
他們幾個人目睹這一切後,依舊觀察周圍的環境,探查監控,以及查看周圍是否有人把手。
傅鈺靠近時菁菁,小聲匯報:“石門的四周有監控,我們不能往前走,會曝。”
傅深:“暫時沒發現人,估計都進這座山了。”
傅硯北放下遠鏡,側頭盯著乖寶那張認真的小臉,眉眼冷厲,薄微抿,儼然一副冰人的氣質。
怪不得外人傳聞:黑切黑猶如一朵冰玫瑰,隻可遠觀其名,不可玩焉。
“撤!”時菁菁沉聲,緩緩的挪步退開監視區域。
如果是一個人出來做任務,可能會鋌而走險,即使被發現也能葉片不沾的離開。
現在帶著病號大叔,不敢這麽做,也不能曝“黑切黑”的份。
二十幾分鍾後,四個人坐在車上。
傅鈺和傅深看看病號傅爺,又看看沉默的時菁菁,也不知道接下來的安排聽誰安排,言又止。
傅硯北手握住時菁菁的小手,蹙眉道:“手太冰了。”
“啊~沒事兒,我……”時菁菁愣了一下,示意沒關係。
傅硯北立馬吩咐:“傅深,把暖氣調高一點。”
傅深將暖氣調高,看向後視鏡中的傅爺,一直在幫時菁菁捂手。
“……”
他怎麽覺得傅爺不在想事,而是在想怎麽讓時菁菁的手變暖。
狹小的車間散發著一嚴冷,隨著車裏的溫度提高,傅爺的眉頭才微微的鬆開了。
“乖寶,你怎麽想的?”傅硯北聲道。
此話一出,傅深和傅鈺同時轉過頭,好似見到了一個假的傅爺。
傅爺,你不是向來都獨斷嗎?為何要問時小姐?
還是這麽嚴重的事!
時菁菁對上大叔的眼神,說出自己的心裏想法:“那座山估計被開鑿了,裏麵肯定有什麽。”
“嗯,要麽上麵有人罩著,要麽天眼都查不到。”傅硯北接了一句,知道留在這裏會更危險,而他的人都沒帶上。
這個賭,賭不起。
時菁菁做了決定,“先回去。”
傅硯北聽到鬆口,不安的心鬆了下來,開口:“走!”
其實,他還是拿不準,就怕乖寶會耍計要留下來,自己也不可能放任在危險裏。
前麵的兩位聽到傅爺一直在詢問時菁菁怎麽安排,得到結果就來傳達意思,讓他們兩人都覺得時菁菁才是他們的老大。
傅鈺覺得哪裏怪怪,卻又說不上,默默的升起了擋板,再迫不及待的問:“傅爺什麽時候這麽聽時小姐的話了?”
傅深很想說:可能頭撞傻了吧。
之前傅爺是大佬,時小姐是不聽話的刁蠻公主,不是時小姐瘋狂惹事,就是傅爺抓走不聽話的時小姐。
現在……
傅深的大腦有點,歎了口氣:“放首歌吧。”
傅鈺:“……”
——
曆經幾個小時後,時菁菁一直在紙上寫線索,而傅硯北就安靜的坐在的側,一直盯著那張越看越好看的小臉。
即使臉很嚴肅,也很好看。
傅硯北的有點燥熱,見已經持續思考太久,手握住了握筆的那隻手。
時菁菁怔了一下,有點不解的看著他,眼神試問:怎麽了?
“乖寶,我難。”傅硯北聲道,眼神褪去了平時的鋒芒,給人一種樸素迷離,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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