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已經放好了，有玫瑰花瓣飄在水面上，又浪漫又曖昧。

孟明萱心陷糾結。

上次的記憶很模糊，整個人不清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但現在，清醒得可以去跑3000米。

“要我幫忙嗎？玫瑰公主。”嚴漠九視線掃過孟明萱在側的手指，輕笑著問。

什麼玫瑰公主，好奇怪的稱呼。

孟明萱暗暗腹誹。

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還是小聲請求他：“你能不能轉過去。”

“你現在是我老婆，可以直接命令我。”嚴漠九抬手解襯衫扣子，又轉過去背對著。

孟明萱沒答話，以最快的速度掉服，整個人埋到浴缸的玫瑰花瓣下。

嚴漠九那邊傳來嘩嘩的水聲，控制不住過去一眼。

那瘦的線條，瞬間目，朦朧的水霧讓他的材極視野沖擊。

“別看老公。”

“……”

孟明萱立刻把視線轉了回來。

他背后長了眼睛嗎？

嚴漠九很快圍了浴巾走過來，蹲在浴缸邊上看，“洗個澡都心不在焉的，在想什麼？嗯？”

“沒想什麼。”孟明萱不自在地往水下去。

嚴漠九出手，了泡泡，輕打在頭發上，“小時候，我第一次幫你洗頭發，還記不記得？”

孟明萱想了起來，忍不住笑：“記得，隔壁小男孩把泡泡糖黏在了我頭發上。”

不想剪頭發，于是他就耐心幫洗，慢慢地一點一點把泡泡糖洗掉，功替保住了頭發。

后來，他還給那小男孩滿頭的水晶泥。

小男孩剃了頭。

提起小時候的事，孟明萱的緒緩和了許多，和嚴漠九漸佳境地聊了起來。

漸漸放松，直到嚴漠九放掉浴缸里的水，讓無所遁形地出現在他視線里，才悄然靜默，雙手輕輕抱住了自己。

嚴漠九沒再說話，拿過花灑替清洗泡沫。

孟明萱被他裹上浴巾抱出浴室吹頭發時，整個人已經了煮的蝦子。

睡覺前的一切工序完，被他套上真睡，摟在窗口看著外面的夜景。

其實沒什麼好看的，就幾個路燈，和幾顆星星，但孟明萱還是在他懷里到一歲月靜好的幸福。

這是前世那三年里，最也最欠缺的。

“明萱知不知道夫妻之間，要做什麼？”嚴漠九低下頭，輕吻脖頸。

孟明萱呼吸有些不穩，“知道。”

嚴漠九將睡往下拉，親的肩膀。

“我記得我沒教過明萱啊。”

“這種事又不需要教。”

嚴漠九頓了一下，手將緩緩轉過來，“那你教我。”

孟明萱呆住。

“我不會。”嚴漠九將的手放在自己膛上，帶著的手緩緩，眸底是一片深邃幽暗，“你似乎一直想睡我。”

“……”

不是。

之前想睡他是因為，沒安全。

當然，也不是說現在就不想睡他，只是有點張。

“你為什麼不會？”孟明萱有點迷糊，他給的覺明明就是很會的樣子。

“因為我沒做過。”

“我也沒做過啊，我怎麼教你呢？”

嚴漠九還沒說話，孟明萱忽然臉微變，他該不會是懷疑之前和殷霆……

“我沒做過。”定定地看著他，有些委屈，“沒跟別人親過，更沒跟別人做過。”

嚴漠九將抱起來，轉將放在床上。

他蹲在邊，的臉頰，“我以為，姐姐剛剛教過了。”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孟明萱心口那委屈消散，輕握他腕骨，“姐姐怎麼會說這些，那多冒昧。”

姐姐頂多是怕委屈，怕不懂防范，所以才送了那兩樣東西給。

“我也買了，你要用哪個？”

孟明萱臉頰微熱，“不都一樣嗎？”

“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就算是姐姐，也是別的人。”嚴漠九輕下一下，“你要你老公用別的人準備的計生用？”

“……”

孟明萱真沒往這方面想，姐姐肯定也沒有，但嚴漠九偏偏比們姐妹都注重細節。

“那用你買的。”

他這一說，確實接不了。

嚴漠九把燈調了調，終于將孟明萱放到被子里。

他低頭吻著的瓣，聲線暗啞，“這個燈，可不可以？”

孟明萱覺得有些恥，“還可以再暗一點，或者關掉。”

“我想看著你。”

“……”

他語氣帶著濃濃的，孟明萱心想本拒絕不了。

說過要寵他的。

因為的默許，嚴漠九沒再調燈，一點一點拆開他等了多年的禮。

他上來時，孟明萱微咬了一下，“聽說會有點疼。”

“聽誰說的？”

“姐姐說的，猜到我們突然領證是為了這個。”

嚴漠九輕咬耳垂的作頓了頓，“這個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

“我知道。”他想要，也只是因為喜歡。

不然以他的條件，多的是人愿意跟他春風一度。

嚴漠九抬起手掌，將最的送到邊，“待會兒咬這里。”

“我干嘛咬你手？”

“我讓你疼的，你都讓我疼回來。”

孟明萱心臟一團棉花。

他真的很疼。

嚴漠九低低地預告了一聲。

孟明萱致的眉眼瞬間擰了起來。

可到底沒有咬他的手，只是紅紅的眼睛泛出淚珠的模樣，讓嚴漠九心疼得無以復加。

“為什麼不咬？”嚴漠九挪開放在齒間的手掌，看著微的瓣。

孟明萱說不出話來，很難。

嚴漠九沒有再問，低頭吻住。

他的掌心一路帶著火花，漸佳境。

眉心終于松開來時，他看著輕喚：“孟明萱。”

“嗯？”聲音有些異樣的。

“孟明萱。”

頓了一下，睜開眼睛看他，“我在呢。”

“你是我的了。”

孟明萱想說什麼卻一下子梗住，他俯重新吻住，卷走所有的聲音。

……

凌晨一點，秦長安親自來錦鯉苑接走了孟明憂和貝貝。

貝貝睡了，傭人小心翼翼抱著貝貝，上了保姆車。

孟明憂坐上秦長安的7系，視線從他臉上過。

“眼底的青影是你剛畫的嗎？”問。

前排司機角努力往下垂，把所有難過的事都想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