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萱被嚴漠九用手指開瓣時，下已經咬出了一點點齒印。

心跳得不像話，仿佛要破開薄薄的，蹦出來跳到嚴漠九手上。

“你洗手了嗎？”

拉下他的手，在他滾燙似火的視線中，問：“因為喜歡，是什麼意思？”

他說的這麼不清不楚的是想干嘛？

嚴漠九手指住耳垂，輕輕，“想聽哥哥多說幾遍？”

“……”

孟明萱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嚴漠九就吻著的耳垂，在耳邊一遍遍地說喜歡。

因為喜歡，所以想親。

無時無刻想親。

孟明萱心頭漸漸燒起一把火，渾都被這把火的溫度給灼燒著。

輕著埋進他懷里，抱住他的腰。

“可以了。”

猜到他對是有幾分喜歡的，但親口聽到他承認，遠遠比想象中的震撼。

“哦。”

嚴漠九停下來，然后在孟明萱這里找找，那里找找。

孟明萱的頭發都被他幾次起來。

“你在找什麼？”孟明萱一頭霧水。

“找回應。”

“……”

孟明萱想到他剛剛問的那句，明萱呢，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醞釀了一下緒，出手捧住他的臉，回應他：“喜歡你。”

嚴漠九定了兩秒，一下子翻將住。

“再說一遍。”

“喜歡你。”

“誰喜歡我？”

“我喜歡你。”

“你喜歡誰？”

“……你夠了。”

孟明萱本來就臉熱得不像話，還被他這麼著一遍遍地問。

“寶貝，我想聽。”

“……”

孟明萱徹底抗不住，咬了咬，輕聲說：“孟明萱喜歡嚴漠九。”

尾音剛落下，瓣就被嚴漠九低下頭封住了。

彼此初道喜歡，難免失控。

嚴漠九被細的嗓音迷到渾往一冒，卻又著停下，在耳邊抑地沉重呼吸。

“也可以不用忍。”

孟明萱輕輕抱住他。

愿意的。

嚴漠九本來就忍得辛苦，還來這麼一句。

他側頭咬在頸子上，發出低低的聲，被他用手掌捂住。

“我答應過你姐姐，婚后才可以。”

他的嗓音著克制，承諾在上的事，他都會兌現。

孟明萱側頭躲開他的手掌。

他真聽姐姐的話。

孟明萱本打算沉默，卻到底不甘心，問：“剛剛嗎？”

“在臨城的時候。”嚴漠九回答的很含糊。

在臨城的時候？

孟明萱理智開始回籠，想推開他坐起來，卻被他死死住。

“別。”他依舊著的耳垂，“讓我緩緩。”

“你緩個屁。”

他這樣著，不難嗎？

“……”嚴漠九這下子緩過來了。

孟明萱功地推開了他，坐起把頭發往后攏了攏。

嚴漠九跟著坐起來，輕輕抱住腰，“睡不到我就生氣？”

“……”

孟明萱想了想，好歹是表白紀念日，不應該跟他計較。

于是心平氣和地問：“你為什麼答應姐姐這個？”

嚴漠九沒想過會追著這件事不放。

他怎麼說？說他年時就對起了心思，沒把當妹妹養，而是當老婆養的？然后姐姐眼毒看了出來，所以要求他不能在婚前對做禽事？

“是你姐姐，對我提的要求，又跟你有關，我自然要答應。”

孟明萱側頭，直視他，“我那時候又沒跟你在一起。”

他會不會，很早就喜歡？

這猜測只在心里浮現出一秒，就被孟明萱下去了。

不可能的。

前世的，20歲才和殷霆往，18歲年到20歲這兩年時間里，嚴漠九一直在邊，如果他喜歡，他早就告訴了。

大概，是姐姐誤會了什麼，所以才對他早早提出這個要求，而他也沒有跟姐姐解釋。

因為姐姐那時候和徐侃在一起。

孟明萱平靜下來，躺下去拉上被子蓋住自己，“睡吧。”

嚴漠九還沒想好怎麼回答，見略帶冷氣的背影，輕嘆一聲躺下去，從背后抱住，“你是想先領證，還是先辦婚禮？”

孟明萱微微一僵。

“先領證怎麼樣？領了證，我給你睡。”

“……”

“聽說有的人對橡膠過敏，不知道明萱會不會。”

“……”

嚴漠九還想說什麼時，被孟明萱反手捂住。

“表白紀念日，我不想罵你，你趕閉上眼睛睡覺，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孟明萱向來細的嗓音著火氣。

嚴漠九安靜了好一會兒，孟明萱才松開手。

“還沒睡到我呢，溫點行不行？這麼兇，我會害怕。”他上的背，摟住低聲說。

孟明萱了拳頭，深呼吸一口，不再理他。

……

徐立辦事的效率沒得說，隔壁的裝別墅很快定下來，孟明憂和貝貝直接搬了進去。

孟明萱幫貝貝搬玩，貝貝甜甜的謝謝小姨，喊的孟明萱心都快化了。

“大小姐，秦三來了。”

剛安頓好，徐立就在門口匯報道。

孟明萱看向孟明憂，“姐姐要見他嗎？”

“你先見吧。”孟明憂拉過貝貝，微笑，“你不是有話要問他？”

孟明萱的確對秦長安有意見，如果不是秦長安把姐姐藏在京都，怎麼會為沒有姐姐疼的小孩。

要問問秦長安，為什麼這麼做。

“嗯。”孟明萱點點頭，看向徐立：“你讓他去我那邊等。”

“是，大小姐。”

徐立走后沒多久，孟明萱就回去了。

“媽媽，為什麼我們不去見爸爸？”貝貝仰起小腦袋。

孟明憂貝貝的腦袋，“因為爸爸做錯了事，要先認錯，才會獲得原諒。”

貝貝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聽媽媽的。

孟明萱回到名下別墅，見秦長安坐在椅上。

視線落在他上，一肚子的意見，頓時有些卡殼。

姐姐也沒說秦長安他……

“你就是明萱吧？”秦長安撐著椅扶手，從容地站起來，“我是秦長安。”

他沒跪，但鞠了個淺躬。

“很抱歉，藏了你姐姐四年。”

孟明萱視線從秦長安上收回來，落在他俊的臉上。

他雖然極力保持從容，但額角還是疼出了冷汗。

“坐下說話吧，我剛從姐姐和貝貝那邊過來。”孟明萱沒辦法對這樣的秦長安撒氣，甚至是質問。

看在貝貝的份上，或許可以溫和一點。

他看起來不像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