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蔣南舒嗓音微，急促出聲，手到他的頭上，“我……那個來了，今晚不行。”

洗澡的時候，發現大姨媽還是來了。

宋野憋出一的汗，他抬起，低頭看向下臉緋紅的姑娘，無奈地嘆了口氣，把服拉下，翻仰面躺下，閉了閉眼，“我知道。”

一室靜謐，兩人呼吸逐漸平緩，蔣南舒手想去抱他，半空被人攥住，男人呼吸微促，把的手放在一旁，掀開被子起，“我去洗澡。”

“啊？”

蔣南舒愣住了。

等反應過來，男人修長的背影已經往浴室走了。躺在床上深吸了幾口氣，抬手按開臺燈，沒猶豫多久，也下了床。

浴室沒開燈，宋野沒什麼正形地倚著冰涼的墻，深吸了幾口氣，猶豫是要沖個冷水冷靜一下，還是自己解決。

后者太久，怕等著想太多。

他了上，正想開水，門咔噠一聲，他頓了一下，轉頭看過去。

昏黃的線從門，男人背對著門，寬肩窄腰，背線條利落流暢，子還穿著，腰松松地束在瘦的腰間，整個形是時下流行的薄材，不過分夸張，但結實而有力量，比蔣南舒乙游戲里養的老公還要好看。

他目幽暗地盯著，結不控地滾了滾，不太冷靜地低笑了聲：“怎麼了？”

蔣南舒紅著臉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他，小聲說：“我就是想提醒你，冬天冷水澡不太健康，容易冒。”

宋野低頭，看著腰上環著的手臂，“然后呢？”

“我幫你。”蔣南舒鉆到他懷里，男人上溫度總是很熱，指尖到他腹上，卡在腰上猶豫了一下，咬咬牙才鉆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

男人背著冰涼的瓷磚，微著低頭含住的耳垂，催促：“怎麼不了？”

蔣南舒：“……”

覺自己掌心都要熱化了，現在說不想干了，他會不會咬？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重新躺回床上，蔣南舒微的手被宋野在手里，輕輕按。趴在他口上，幽幽地控訴：“我小時候鋼琴比賽之前，一天練琴時間最長五六個小時，都沒……這麼累。”

“你是在夸我？”宋野低笑。

“……”

抬頭看他，男人眼睛還有些潤，剛剛完事，眼底殘存的急躁和克制藏不住，突然想起什麼，“你……上次我走錯門的第二天晚上，你是不是在……”

“嗯。”宋野干脆承認，嗓音里還有些沙啞，“是不是覺得，我也沒有表面上那麼正經？”

蔣南舒搖頭，抱住他的脖子：“我喜歡你這樣，這生理喜歡，知道嗎？”

“聽過。”

眨了眨眼，又問：“那你這幾天怎麼……去擊劍，都沒找我？”

宋野著蓬松的長發，垂眸睨著：“前些天緒不穩定，不想讓你看出來跟著難，更不想把這種緒發泄在你上。”他頓了頓，語氣平靜坦然，“也怕那種況下做的不好，讓你不舒服。”

“……”

他的話太直白了，蔣南舒臉微紅，本來想說不會的，不會這麼覺得，但想起剛才的手和畫面，已經不敢說話了。

從小就被人夸手長得好看，修長漂亮，很適合練鋼琴。縱然如此，依然包不住他的灼熱滾燙，最后還是他包著的手一起解決的。

宋野手把臺燈關了，在后腦勺上了，“睡覺吧。”

—

幾天后的周一，項目組開了次大會，定下這次大規模測試的最終封版時間，在3月20日。接下來一段時間，整個項目組又要忙得人仰馬翻。

開完會出來，周佳樂言又止地看向蔣南舒。

“有話要說？”蔣南舒看向，心想難道我今天早上從宋野車上下來，被看到了？

“我們去外面說。”周佳樂把拉到走廊上，看看旁邊沒人，才愁眉苦臉地說，“南舒，組長，我20號那天，得請假半天。”

封版那天肯定是忙瘋了的，沒有特殊況，肯定是不好請假的。

蔣南舒問：“有事嗎？”

周佳樂嘆了口氣：“我訂婚。”

“不是說四五月嗎？”蔣南舒下意識看向的肚子，“這麼急啊？”

“沒懷！沒懷孕！”周佳樂哭笑不得，連忙解釋，“他們拿八字算日子，四月的日子沖我，我爸媽不同意。五月的日子呢，說跟方煦的八字不合……我之前跟他們說過了，三月沒空很忙，他們往后看，最遲要等到八月，他們覺得太久了，好像怕我們突然分手似的，往三月挑日子。”

蔣南舒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有些好奇：“是急的，他們不直接你們結婚？”

“是我說先訂婚的。”周佳樂說，“先訂婚，緩一年再結婚，省得一結婚就被催生，能緩一年是一年。”

蔣南舒想了想，說：“那你提前在OA上申請。”

周佳樂松了口氣：“好。”

兩人挽著手往工位上走，周佳樂轉頭看：“公司里我就跟你關系最好，本來以為訂婚日期在四五月，我還想請你參加的。”

“封版日啊，可能去不了。”蔣南舒笑了笑，就算有時間也不好去，以方煦跟陳清越的關系，可能陳清越也會去。

周佳樂說：“如果那天封版時間早，你來吃個飯？”

蔣南舒腳步頓住，轉頭看：“你跟陳清越見過面嗎？”

“見過，一起吃過兩次飯。”周佳樂跟方煦在一起后，方煦帶跟他那邊的朋友吃過兩次飯。對陳清越的印象是格比較冷，看起來不是很好相，但長得不錯，如果不是方煦告訴，都看不出陳清越右穿著假肢，“過年的時候一起去KTV，他知道我跟你一個公司，跟我問過你……不過你放心，我沒說什麼，就說我們都是運營組的。”

“方煦跟他關系好，訂婚應該會他，我跟他……”蔣南舒歉意地笑笑，“我不是很想跟他見面，訂婚就不去了。以后你結婚，我再帶男朋友一起去。”

周佳樂抓住重點：“你有男朋友了？”

蔣南舒：“……”

正好這會兒，宋野從辦公室出來，目往這邊不經意一瞥。

蔣南舒眨了眨眼：“額，我說以后……”

“我不信，你肯定是有況。”周佳樂瞇著眼睛，看著宋野往研發組那邊走，“有野哥帥嗎？”

蔣南舒從容說：“差不多。”

“我不信，除非給我看照片。”周佳樂狡黠地笑。

蔣南舒含糊地說“沒照片，以后再給你看”，又分配了工作，才把這事糊弄過去。

晚上依舊比宋野早下班，八點多到家，先去隔壁看松和小貝。剛抱起松，江毓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江毓問：“這麼晚還不回家？”

蔣南舒：“我已經到家了。”

“你回家了？還在電梯里嗎？”

蔣南舒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放下松，起走向門口：“你在我這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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