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霍西臨低沉的笑聲,許清歲實在忍不住,憤的用手打了他一下。
霍西臨知道不能再笑下去了,一會兒人真的生氣了,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于是趕道歉:“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別氣。”
“晚上想吃什麼,在家里吃還是在外面吃?”如今王姨也走了,家里沒有了做飯的人,霍西臨決定主承擔起家庭煮夫的責任,把他的心上人伺候好。
他用手了許清歲纖細的腰肢,除了骨頭本沒有。
前段時間或許是到了陸敬宇的影響,所以食不佳,如今問題已經解決了,就應該好好的給補一補,把缺失的給補回來。
“我下班可能會有些晚,你了就先吃吧不用特意等我,等下班之后我隨便吃點什麼都可以。”
許清歲對霍西臨說道。
因為要安排年假的事,就要提前把工作完,現在都是在臨摹樣品,等年節以后就要開始正式修復正品了,所以加班的時間可能會延長。
“加班歸加班,飯還是該定時定點的吃,不然一頓飽一頓,遲早會得胃病。”
難怪長不好,原來每次加班都沒有好好的吃飯。
許清歲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工作的況比較特殊,所以定時定點吃飯對于來說不太現實。
“等這副畫修復好了,我肯定定時定點的好好吃飯。”
害怕霍西臨會擔心,許清歲只能如此對他說道。
“你就敷衍我吧。”
霍西臨拿許清歲也無可奈何。
從機場出來,霍西臨把許清歲送去了博館,而后自己才去公司。
一年中,最忙的就是年底這段時間,各種審查,盤算,結賬,對接……還有數不清的大小會議。
等忙完一天的工作,天都已經黑了,霍西臨看了一眼手機,消息無數,但沒有一條是許清歲發送給他的。
霍西臨微微有些失落,不過想著許清歲忙于工作,甚至連手機都關的靜音,不給自己發消息也很正常。
時間有些晚了,霍西臨本想親自做飯的念頭也只能打消,打開手機,開始在晚上瀏覽餐廳,決定一會兒接著許清歲一起去吃。
等他訂完餐廳,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時,辦公桌上的座機這時候響了,是書室打來的,霍西臨接聽:“什麼事,今日沒完的行程另外安排時間。”
“霍總,今日的行程已經完了,是前臺打電話過來,有有位姓的小姐,指名道姓要見您,您看需要請上來嗎?” “不用!”霍西臨想也不想,直接拒絕:“讓離開,不見。”
說完,他就放下了電話。
姓的小姐,除了惜穗也不會有別人了。
好好的呆在南方,這時候跑過來做什麼,霍西臨本不關心,也和他沒有關系。
他答應過許清歲,絕不再見惜穗,他就會說到做到。
霍西臨下負一樓去開車的時候,遠遠便看到惜穗牽著孩子站在他的車子旁邊。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臉上出現了明顯的不悅,到底是誰把他們放進來的? 霍西臨正打算轉離開,他并不想和惜穗有什麼糾纏。
正當他轉的時候,惜穗和臨州也正好看見了他。
惜穗故意放開了臨州的手,并給他使了一個眼。
臨州立刻朝霍西臨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喊著:“霍叔叔!” 跑到他面前,臨州一把抱住了他的大:“霍叔叔別走,我是舟舟啊,我放假了,所以媽媽特意帶著我過來找你,可是你的員工不讓我們上樓我在樓下坐了大半天,終于等到你了!” 臨州歲數不大,這麼一句完整的話表達出來,定然是有人教的。
他抬起頭,向朝他走來的惜穗:“難為你費心了,為了堵我,大冬天的也不怕凍壞了孩子。”
臨州穿得單薄,此時外面已經下雪了,沒給他戴帽子,也沒有帶手套,這種穿著,連個大人都不了,更別提,他還只是一個孩子。
“我以為去公司找你就能進你的辦公室,里面有暖氣,肯定不會凍到孩子,誰知道你這麼狠心,直接讓前臺把我們攔了下來,如果不是我帶著孩子悄悄潛進停車場,今天是不是就見不到你了?” 惜穗說得十分可憐,說著說著,便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臨州一看自己的媽媽哭了,頓時臉上就出現了驚恐的神,抱著霍西臨大的手臂更加用力,只是手指抓住他大的,疼痛瞬間傳來。
霍西臨低下頭,看著臨州異常的反應,隨后又看了看惜穗。
這母子二人究竟再搞什麼名堂? 霍西臨向來心思細膩,從臨州的反應,他推測出惜穗或許有過待孩子的行為。
“霍叔叔,媽媽哭了,你哄哄好不好,求求你了!”臨州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可憐的對他祈求道。
霍西臨心思一,蹲下來抱著臨州,問道“你很害怕媽媽哭嗎?” 臨州用力的點點頭,似乎這樣還不足以表達,又肯定的說了一遍:“害怕!” “為什麼?是不是媽咪一哭就要罵你打你?” 霍西臨此問題一出,臨州下意識的就看向惜穗,眼中的驚恐更甚。
惜穗也沒想到,霍西臨會對孩子問出這樣的問題,當即變大變,一把沖過來把孩子抱在懷里,委屈,人畜無害的控訴道:“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臨州可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怎麼舍得對他手。”
霍西臨看著在惜穗懷里的臨州,小小的子正微微的發抖,這種栗絕不是因為冷,因為剛才他在自己懷里的時候,并沒有這樣的表現。
他分明是在害怕! 見霍西臨似乎并不相信的辯解,惜穗繼續說道:“我承認,平時候我是罵過他,他這個歲數的孩子,正是調皮的時候,我會罵他也很正常啊,但是我真的沒有打過他,不信你自己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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