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朱伊伊困得眼皮都黏在了一起,說完,很快陷沉睡。
再有意識時是肚子裏的小家夥踹了一下,力氣稍重,直接驚醒,皺著小臉,手要去安。
另一只手先穿過棉被輕輕搭在孕肚上。
殘留的睡意立時跑,朱伊伊徹底蘇醒,略微了下腰,察覺背後著一個寬熱膛。
賀紳在抱著睡覺。
又爬床!
準備懟人的胳膊肘都擡起來了,可當男人均勻的呼吸撲在後頸時,聯想到他這些他的疲倦和忙碌,朱伊伊又停住。就這麽一未地睜眼發了會兒呆,後的男人了下,更地了上來,睡醒後的嗓音留有沉意:“醒了?”
“……嗯。”
“它把你踢醒的,”不等的回答,賀紳一下又一下地給肚子,胎有些頻繁,他教訓似的輕拍了下,“安靜點。”
朱伊伊囁嚅道:“別了。”
掙紮著要起床,肚子下的枕頭倏地被開,取而代之是男人毫無阻隔的環抱。雖然上沒說,但朱伊伊賀紳給孕肚,這樣能減胎,也能安穩睡覺,現在卻推拒,以為是孕反不舒服,賀紳撐著床墊,支起上,掀開被褥,觀察幾眼的孕肚,又看回微紅的小臉,稍一思忖就明白。
“懂了。”他笑。
朱伊伊看他那笑就覺得不老實。
“伊伊,”他忽地轉了話鋒,“商量個事。”
“什、什麽?”將信將疑。
“漲漲價。”
“?”
賀紳懸空在上方,手還搭在肚子上:“2分太了,一次辛苦費漲到4分。”
臉升溫,朱伊伊忍不住蜷起雙膝,拖著笨重的腰要逃離:“耍流氓還跟我談條件,除了你也沒誰了,果然吸是資本家的本。”
“我想你了。”他驟然地道出一句話。
朱伊伊作慢了幾瞬,就在這點空隙裏,男人像是抓到了爭取的餘地,雙臂環上去,手試探地移了移,見沒有抵抗的意思,更大膽地挑開,抹了抹。
懷中人在微微發抖,他俯在耳邊低語兩個字。
了。
“是激素,不關我的事。”犟。
水是自己流出來的,確實不關的事,賀紳一副朱伊伊說什麽就是什麽的態度,一邊回應,一邊手拉開床頭櫃,取出幾盒小東西。方才為了睡覺,沒點燈,窗簾也拉得一隙沒留,整個空間都黑漆漆的,看不清他拿的是什麽。
只能聽見塑料被撕開的聲音。
空氣中漂浮著一淺淺的果香味。
朱伊伊皺了皺眉,視線阻,心跳得更快,張地揪住擺,意志和的本能反應在瘋狂拉扯,猶豫了半分鐘,還是決定想逃。一只腳都要邁下床了,又被他抓回來,正好合他的意,順勢撈到臂彎上勾著。這下是真的城門敞開,抵不住敵軍侵襲。
服被褪下,疊好,放至一邊,在這檔子事上,賀紳出奇的儀式十足。隨著那果香味愈發濃郁,朱伊伊噎了噎:“什麽東西?”
“套。”
沒聽懂。
賀紳把三盒指-套一一擺開,螺紋、凸點、超薄,最後選了螺紋款。他一邊慢悠悠地戴上修長的指節,一邊淡淡說:“指-套。”
“給你玩的。”
過度張致使口水加速分泌,朱伊伊嚨小幅度地吞咽了一下,準備咽第二次口水時,男人故意使壞,來了個猝不及防,冰涼的潤劑混著人36℃的恒溫,奇異的、悉的舒適。
賀紳盯著看,一直看一直看,看得從臉紅變為忍。
在最後關頭,他俯下,親了一口的,將朱伊伊拼命忍住的細微聲音收耳廓,再低笑著肯定:“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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