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搖頭,“獵人是我們請來的,人不是他拉下馬的,是他自己摔下去的。”
“當時的馬速度太快,以至于他摔斷了脖子,雖然沒當場死亡,但在去醫院的路上,也是搶救無效死了的。”
按理說,他們應該護著自己的人,沒理由,他們自己人的馬會出了問題。
只是秦舒念還沒有問出心中的疑,景言就先被人走。
“姐姐,你在看臺上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秦舒念點了點頭,“好。”
景言離開之后,賽馬比賽就進行到最彩的階段。
秦舒念靠在椅背上,倒是對這些不關心,閉著眼睛養神。
現在的狀態有點差,雖然剛才在比賽上盡力一搏,但下了賽場就覺得四肢酸痛,人懶懶地不想。
景言被帶到后面的休息室,萊昂斯的父親在休息室大發雷霆。
“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所有的馬都檢查好,沒有一點問題嗎!”
“別人倒是沒出事,咱們自己家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是怎麼讓你的人負責檢查的!”
萊昂斯站在一邊,垂著眼眸道:“我的人檢查過,馬完全沒有問題,如果父親不相信的話,可以讓人再檢查一遍那匹了傷的馬。”
“父親。”
景言從外面進來,萊昂斯的父親目落在他上,“聽說比賽開始之前,你給秦舒念那個人換了一匹馬?”
“是的,父親,那匹馬是我親手養大的,我本想自己上場比賽,但是我的……所以只能將馬給,讓代我上賽場。”
萊昂斯的父親瞇了瞇眼睛,似乎是在思考景言這話的可信度。
“醫院的事,你也都知道了吧,你換下來的那匹馬,被老四騎了,他現在死了,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
景言全然沒有被這氣勢嚇到,反而是笑著道:“父親,這件事……和我也有關系嗎?”
“那些碼都是他們分配的馬,我只是想讓秦小姐騎我的馬,如果這也有錯的話,兒子甘愿罰。”
萊昂斯的父親臉微變,他沉半晌,突然抬起右手,“啪——”地打向景言。
景言毫不避諱,任由掌落在他的側臉,角流淌出一跡。
萊昂斯抬起眼眸,朝著景言的方向看去,微微皺了皺眉頭。
“你現在膽子倒是大!敢這麼和我說話?!”
景言臉上依舊維持著微笑,“父親打我是對的,是兒子說話沒有分寸。”
“哼。”萊昂斯的父親冷哼了一聲,“不要以為你最近表現不錯,就可以蹬鼻子上臉!”
說完,萊昂斯的父親看向萊昂斯的方向,“那麼一大筆錢,絕對不能落在秦舒念的手上!”
“我今天可以饒一命,但是的錢必須留下!”
萊昂斯的父親轉頭看向景言,“你也跟你大哥一起想辦法!”
“是,父親。”
兩人從休息室出來,景言縱著椅要離開。
萊昂斯開口住他,“今天那匹馬的事,未免有些太巧了。”
景言停下椅,轉頭看向萊昂斯,“大哥,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但是這件事真的和我無關。”
“我哪能預料到哪一匹馬有事,哪一匹馬沒事?所有的馬匹都是大哥您的人檢查過的,和我真的沒關系。”
“希是我多慮了。”
景言勾了勾角,轉過頭繼續縱著椅向前去。
他回到賽場上的時候,比賽已經差不多進尾聲,看到秦舒念興致缺缺,景言要開口,“姐姐,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想先聽哪個?”
秦舒念的視線從賽場上收回,看向景言,“那我先聽壞消息吧。”
“嗯,這個壞消息就是,今天贏的錢,恐怕沒辦法從這里拿出去。”
秦舒念點了點頭,看起來毫不意外,“那你的好消息是什麼。”
景言笑了笑,“我見過父親,父親說只要你把在這里贏的錢都吐出來,就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呵呵。”
秦舒念輕笑了兩聲,“他倒真是會給我出選擇題,那我要是不把錢出來,是不是今天也出不了這莊園?”
“那應該不會。”景言認真道:“父親倒是會給齊家點面子,但是姐姐出去之后,恐怕要惹上不麻煩。”
秦舒念本來也不在乎這點錢,更何況這次來的目的,只是想拿回印章。
“我會把錢都退還給你們,不會占你們便宜的。”
景言驚訝地眨了眨眼睛,“我還以為姐姐不會給呢,畢竟姐姐不是那種人脅迫的格。”
“但是。”秦舒念道:“我現在已經麻煩纏,不想有再多的麻煩跟著了。”
“反正這些錢我也不想要,留給你們我也不會虧什麼。”
景言對著秦舒念笑了笑,“那以后,還是我請姐姐吃飯吧。”
秦舒念笑了起來,這才注意到景言臉上有一道紅紅的印記。
瞇了瞇眼眸,大概能看出這是個掌印,“你臉上是怎麼回事?是你父親找你麻煩?”
景言搖頭,“算是吧,不過沒事,姐姐不用為我擔心。”
“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秦舒念看著他紅紅的臉頰,這一掌的力道肯定不小。
景言笑了笑,并不搭話。
秦舒念也沒有繼續問。
很快,秦舒念手機屏幕亮了起來,掃了一眼屏幕,隨即接通放到耳旁。
“舒念,我國的事差不多理結束,過幾天就能過去找你。”
聽到傅廷琛的聲音,秦舒念的聲音明顯的,“不用,我這邊麻煩不斷,你還是留在國吧。”
“我實在不安心。”
傅廷琛道:“我叔叔最近給我打了電話,說了你們那邊的,我過幾天就會趕過去。”
是勸不住傅廷琛的,所以秦舒念也沒有多說,“好,那過幾天見。”
秦舒念掛斷電話,扭頭就看到景言正盯著看,神淡淡的,看不清楚究竟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秦舒念開口詢問道。
景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覺得能做姐姐的朋友,肯定很幸福。”
“嗯?”秦舒念疑地看著景言。
“其實我一直羨慕你邊的人。”景言嘆了口氣,語氣低沉得像是從嚨深發出來一樣。
“從小到大都從來沒得過任何人的喜歡和偏,本來就是不被期出生的。”
秦舒念彈了一下景言的額頭!
咚!
一個脆響聲響起,景言捂著腦袋詫異地看向秦舒念。
“別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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