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玩著手機,秦震不悅的敲了敲桌子:“好好吃飯,不許弄那破手機。”
盛輕多聽話啊,一說就放下了。
怕秦勢繼續,就說他:“姐夫都發話了,你別玩了。”
秦勢挑挑眉,“管我?”
“你聽管嗎?”
秦震在旁邊看戲,這小子從小就叛逆,也不喜歡人管教,他這個大哥的話他都很能聽進去,絕不可能會聽盛輕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話。
秦勢放下手機:“吃飯。”
盛輕嘿嘿笑著,給秦勢夾菜:“吃這個,這個好吃。”
秦震:“……”
打臉來的太快了。
吃完飯,盛輕幫忙姐姐收拾餐桌,秦家兩兄弟在客廳說話。
秦勢看著在廚房裏忙碌的盛輕,隨口說,“大哥,我要出去一個星期左右。”
秦震隨口問:“出差?”
過了一會兒,秦勢聲音才響起,“不是,去看看幾個老朋友。”
正在看報紙的秦震聽到這話,心裏重重歎了口氣。
每年這段時間,他都會去看那幾個老朋友。
過去五六年了,他一年也沒有落下過。
“好,你去吧,家裏有我看著。”
**
盛輕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沒看到秦勢的人。
這是走了,還是去樓上了?
正想著的時候,手機上彈出他發過來的消息:“秦西,我想見你,來公寓。”
他怎麽還沒死心呢。
盛輕跟做賊似的,四看了看,確定不是秦勢在暗中試探,才的回了消息:“我沒空。”
“我承諾了不會查你,但你要是我不得不調查你住哪裏,那就別怪我了失信。”
隻這一句,就掐到了盛輕的死。
急忙回:“給我兩個小時。”
秦勢:“一個小時,快點,我在公寓等你。”
要易容偽裝,還要打車穿越半個城市過去,一個小時哪裏夠啊。
盛輕趕慢趕,也差不多花了兩個小時才到達公寓樓。
偏偏電梯還在維修,工作人員讓稍等一會兒,盛輕想到秦勢那說一不二的脾氣,不敢在等下去,直接去爬樓梯。
23樓啊,等到爬到樓層的時候,像條狗一樣氣籲籲。
輸碼,推開門進屋,正準備關門,突然一道黑影從旁邊冒出來,直接摟住盛輕的腰,將帶進懷裏,半擁半抱把按到了沙發裏。
盛輕嚇了一跳,下意識抬手去對方眼睛。
“是我。”悉聲音響起的同時,握住在半空中的手腕,“狠的,上來就人最的地方。”
盛輕沒好氣的說:“誰你嚇我,快放手。”
秦勢不僅沒有起來,反而往下,小半的重量落在上,不疼,也能和親接。
他把臉埋在脖子,聞著上的香味,懶洋洋的開口:“膽子這麽小?”
他說話時熱熱的呼吸噴灑在鎖骨,盛輕敏的繃,僵著幾乎不敢一下。
為什麽一見麵就來這麽猛的,實在吃不消。
“放鬆。”秦勢摟著腰肢的手了,“不要張。”
“你這樣把我在沙發裏,我怎麽可能不張。”盛輕咬牙,手推他肩膀,“快起來。”
“不想。”
“我咬你了啊。”
“隨便你。”
“……”盛輕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他這個姿勢特別刁鑽,兩條大長著的,半邊歪在上,另外一邊靠在沙發,雖然沒有把全部的力量在上,但就是彈不得。
掙紮扭了半天,依舊無法從他懷裏出來,甚至都出了層汗。
秦勢角含著笑,看徒勞的反抗,慢慢的,表突然變得深沉,“別了。”
盛輕怒道:“那你起來!”
秦勢聲音帶了幾分莫名的暗啞:“在出事了你要負責。”
“能出什麽事,你給我……”
說到一半,到男人的變化,盛輕一下閉,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為什麽這種況下他都能有反應?
這下不僅不敢,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了。
生怕他一時衝,化為禽。
包廂裏的那晚,他留給的印象太深刻了。
秦勢現在是清醒的,不可能像包廂那晚會來。
但他發現自己也忍不住,甚至極度和肢產生更加親的行為。
他結上下滾,摟著腰間的手掌心也變得火熱:“我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去機場,來一次好不好?”
盛輕腦子裏轟的一下,因為太震驚他會說出這種話,被嚇得不知道說什麽。
得不到回應的秦勢在鎖骨上輕輕咬了一下,覺到發出了陣陣的戰栗,他聲音比剛才還要嘶啞:“就在這裏,還是去房間?”
“哪裏也不行!”
盛輕抬起,膝蓋頂撞到他腹部,聽到他悶哼一聲,用盡全的力量,將他用力推開。
連滾帶爬從沙發裏爬了出來。
“秦西!”
秦勢彎腰蜷在沙發上,從牙裏出一句:“你想以後守寡是不是?!”
盛輕本不知道怎麽了,不過看他那個樣子,剛才用膝蓋頂的不是腹部?
很想說他一句活該,不過看他那難的樣子,盛輕還是關心的問了兩句:“你沒事吧?要不要我給你救護車?”
“誰會因為這裏疼救護車?”
“我看你汗都流出來了。”
“心疼我了?”
盛輕瞪他:“別鬧,到底怎麽樣,嚴不嚴重?”
見真的擔心,秦勢深呼吸了一口氣,忍著痛說:“沒事,緩緩就好了。”
“那要不你一個人緩著,我先回去?”
“你敢走出去試試。”
“我當然敢!那你敢不生氣試試!”
秦勢:“……”
秦勢氣笑了,斜斜靠在沙發裏,衝招手:“過來,讓我抱抱,抱一抱或許就不疼了。”
“你等著。”盛輕轉往廚房跑去。
秦勢挑挑眉,看想幹嘛。
沒過一會兒,盛輕過來,手裏拿著一包冰塊:“來,熱沸騰了是吧,凍一凍就好了。”
秦勢愣了下,驀地笑了:“你真是一點虧也不吃,那我也放心了,我這次離開要一段時間,你好好照顧自己。”
盛輕怔了下,“你要離開?去哪兒啊?”
“舍不得我?”
“到底要去哪兒?有危險不?”盛輕皺眉問道。
秦勢收起笑臉,“真擔心?”
這個人真是複雜,明明抗拒他的,卻又表現的時刻擔心他。
就像團迷霧,讓人捉不,不知道濃霧之下有著怎麽樣的本質。
秦勢說:“沒危險,去其他幾個城市看看老朋友,大概要一周多的時間。”
看朋友?
盛輕好奇,“什麽朋友啊?你竟然還會大老遠的跑去看,關係很好嗎?”
秦勢平靜的開口:“還不錯,老了。”
盛輕“哦”了一聲,“是那種每年都會聚一聚的老同學嗎?今年你去看他們,來年他們來看你。”
秦勢淡淡笑了兩聲:“來不了,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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