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將公文包收進柜子里,回問:“今天他又到公司來找麻煩了嗎?”
“又抓著項目來說事。”
“那前面兩三個項目不是已經掰了嗎?”
“那幾個就不說了,肯定沒戲了。本來我們今年有一個AI的合作項目,都已經簽完合同在進行了,現在那老頭子又不想進行了,一直在拖。我們都投了幾千萬了,現在不做,那幾千萬都得打水漂。”
“我記得那個項目,合同條例非常明確,約束力應該很強啊。”
許鋒嘆了口氣,“哎,真的打司我們不怕,可是打司時間太長了,耗下去對我們也未必好。”
“這點說得倒是在理。哎。”
林故意嘆了口氣,“那位曾總就是故意來找茬的。他兒子自己殺了人,而且證據也不是我們這邊推出去的,沖著我們來干嘛啊?”
“他就是拿林隅之沒辦法,想從許俏那邊下手,許俏又被林隅之護著。最后只能找上我們許家了。”
許鋒看向了坐在沙發中央的老太太和老爺子。
“這樣下去真不行。要是就這三四個項目,一兩億吹了就吹了,但是我看姓曾的那只瘋狗,是明擺著針對我們許氏。這兩天我們派出去談業務的人員回來都說,對方公司接到了威脅,要是敢跟我們談業務,就砸了他們公司。”
林跟著幫腔,“我們集團主推還是建筑項目,接下來的都是大大小小的項目,這樣被攪和了,我們以后開展業務就難了。”
“別說業務了,現在公司的資金都套在項目里,跟宏那幾個項目吹了,本來在跟林氏洽談的那兩個項目,他們也直接拒絕了,現在我們資金收不回來。”
許鋒對沙發上的老爺子說,“爸,不然你去跟俏俏打打電話,跟說一說這事兒,放過曾家那小兒子算了。”
老爺子看著不大健朗,但他的腦袋還是清醒的。
之前,他已經跟許俏打過電話,也了解了曾翼對做的那些事。
曾翼擺明了就是想殺,林隅之為出氣,才把曾翼搞進去的。
這件事,他是支持林隅之的做法的。
壞人就應該到懲罰。
而且,他覺得許氏家大業大,沒有幾個項目也不會倒下的,他并不想讓許俏為難。
他的手有些抖,話說的不太清楚。
“我,我去說,說,,也,不聽。”
老太太面對其他人很嚴肅,對這位丈夫還是很關心的。
聽他說話都口齒不清,便開口說:“你爸現在說話都累,談不了。讓林再去聯系許俏。”
林表示為難:“我去聯系也沒用啊。”
“不行就把人綁到家里來,迫林隅之。”
許鋒沉思片刻,“那再打打電話吧。”
許老太太一想到許俏就覺得頭疼,深深嘆了口氣。
“小英,扶我回去休息吧。”
坐在邊上的許英像是沒聽到似的,一不。
老太太拍了拍,“小英想什麼呢?”
許英反應過來,“啊,沒什麼。”
“扶我回房間去。”
許英立馬扶著老太太站起來。
許家別墅的客廳是有個臺階的,從客廳走到老太太的房間需要爬上那三四階階梯,所以每次都需要人扶著。
將老太□□睡下后,許英又把老爺子扶了進去。
忙完出來,發現客廳只有林一人,許鋒已經不在了。
趕忙走過去,在林旁邊坐下,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人才開口。
“我們怎麼辦?”
林神自然,“什麼怎麼辦?”
“不是你讓我去慫恿曾翼害許俏的嘛,要是曾翼把我供出來,我們就都完了!!”
在林家那邊吃癟后,許老太太氣了好幾天,便漸漸想開了,林家是靠不住了,就得給許英再找一個好的歸宿。
如此以后才能讓許氏更加強大。
許老太太挑選了半天,發現曾家是最合適的。
曾翼那種人看著又又壞,可他是曾家老頭子最疼的兒子,以后曾家肯定也會到曾翼手中。
許俏要是跟他聯姻,別說是能借助曾家,就連曾氏相關的沈家也能為許家所用。
所以,許老太太借著聚會,跟曾家的那位老太太攀上了,還帶著許英去跟曾翼見了幾面。
許英心底不喜歡曾翼,但不敢忤逆老太太,只能試著跟曾翼相。
好在曾翼特別自大,在許俏那邊吃了虧,剛好許英自己送上門,他也樂得玩一玩。
兩人就這般接了幾次。
有一次,林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曾翼跟許俏不對盤的消息,就慫恿許英去給曾翼提議,可以讓俱樂部的人把許俏的車毀了。
事辦完了后,只要許俏開車練習,就會出事故。
撞車嘛,可大可小。
如果死了,就是曾翼賺了,如果沒死,那也當給許俏一個教訓。
曾翼聽了,竟然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當時,許英以為何超修理技很好,應該不至于撞死人,所以也就沒放在心上。
誰能想到,沒幾天曾翼就因為殺人被抓進去了。
后來,曾家老頭子找上門來,他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林隅之和許俏干的。
且不說林隅之,就那個曾總也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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