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隅之哥哥,你今天不給我一個答案,我就不走。你知道,我一直喜歡你。當初提分手,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你多看我一些。現在我后悔了。”
許俏的臉越發難看,話也不說了,走到旁邊的沙發坐下,直勾勾盯著他,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只是那眼神,分明就像是在說“我看你今天怎麼理這爛攤子,要理不好,你就給我等著!”的表。
堂堂林氏總裁,在商場上叱詫風云,卻也有這麼一天,被一個人的眼神鎮住,心虛得不得了。
他輕嘆了口氣,眉眼間略有些疲憊。
“秦清池,你隔三岔五就要鬧一鬧,不累?別給你臉,不要臉。”
秦清池原本還在裝哭,聽到這話,知道林隅之真的發怒了。
他指著沙發上坐著的人,“看仔細,那位是我的未婚妻,我以后的老婆,我的人。懂了嗎?”
秦清池拼命搖頭。
“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也是最的人。以后你最好對尊重點,否則別怪我。”
林隅之繃著下頜線,明顯氣極了。
說完這話,還表不悅地看了秦皓一眼。
秦皓自知今天真的是做錯事了,帶著秦清池來這邊鬧騰了一番,惹了林隅之就算了,還把許俏弄生氣了。
再這樣下去,該一發不可收拾。
這次,他沒有再讓秦清池掙扎,抓著的兩手臂,強把人拖了出去。
目睹一切的陳偉杰嚇死了,也跟著抱起電腦跑了出去,還把門搭上,生怕林隅之的怒火蔓延出去。
門關上后,他松了口氣,“嚇死寶寶了。”
病房里安靜了下來。
許俏靠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臂,眼角下垂直勾勾地看著床上的男人。
床上的男人握拳抵在邊,輕咳了一聲。
“親的,你過來。”
“親的”三個字都出來了,可見林隅之有多心虛。
許俏巍然不,穩穩坐在沙發上,還翹起了二郎,睥睨著他。
“代代吧,第幾個前任。關系還沒斷,都鬧到我跟前來了?”
林隅之用食指蹭了蹭鼻子,“沒幾個前任,就一個。”
“噢,還是初了。”
他抬眸看了一眼,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初就初吧,誰還沒個初。這個問題我可以不糾結,說說你們的史?”
林隅之和許俏都是屬于格比較直爽的人,而且他們之前也針對以往史聊過。
態度都是,過去的就過去了,沒必要跟過去過不去。
但其實兩人都不是如此大度之人。
比如林隅之看到謝橙明,心底會不爽,不想讓跟謝橙明有任何接。
許俏也是,看到有人糾纏上來,也會不爽。
何況,林隅之這個前任還不好搞,一上來就給丟白眼丟臉,罵不知道哪里來的野人?
還滴滴地對著自己的男朋友“隅之哥哥,隅之哥哥”地著。
換哪個人,都不了這樣的。
平日里,兩人聊天的時候,林隅之可能會全部坦然告知。
可現在況不同,秦清池剛鬧了這麼一出,這會兒在朋友面前說跟前任的故事,不是自尋死路嗎?
林隅之想了想,避重就輕地說:“我們也沒什麼故事,連手都沒過。”
“你騙誰呢?”
“我說得是真的,手沒牽過。”
因為他會生理惡心。
其中緣由許俏并不知道,單單這麼一句話,總讓人覺得太不真切了。
前任來這邊鬧,他還要騙,合著就最好欺負了?
許俏生氣地站起,“林隅之,你當我是傻子?”
“我沒有。”
“不想說就別說了。”
丟下這句話,轉就往外走。
林隅之在后,“許俏,站住,你聽我說。”
聽到被褥被掀開的聲音,沒有回答,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剛好上站在門口的迎風和江琳,以及不知所措的陳偉杰。
對迎風說了句,“看著他,要是他下床了,我就炒了你。”
迎風:“我?”
許俏自然是不聽的,直接從他們跟前走過,離開。
站在原地的迎風一臉迷茫,推開門,看到穿著病號服的林隅之要下床,趕忙沖進去,把他摁了回去。
“哎喲,我的爺爺,你還是好好躺著吧。”
江琳看了一眼,確認這邊沒什麼事后,轉去找許俏。
林隅之推開迎風,要下床,迎風死活不讓。
“你沒聽到說什麼啊,你下床了,我明天直接沒工作。”
林隅之翻了個白眼,“你還差這份工作?”
“我怎麼不差,我就等著這份工作讓我能追上那個惡人。”
迎風抓著他的腳,往上一掀,直接把人丟回了床上。
后背的傷口到,林隅之疼得皺了眉頭。
“你信不信,我也能讓你明天沒工作。”
迎風一臉嬉皮笑臉,“嘿嘿,你明天很有可能就不是我們老板的男人了,你炒不到我。”
“……”
人都跑走了,現在出去也不見得追得上,林隅之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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