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宋英出事兒了,魏國雄連忙將手頭的工作放下,焦急地問道,“姐?媽出什麼事了?現在在哪?”
魏國紅瞪了一眼坐在床邊的曉晴,“媽,剛才在老年大學那邊摔倒了,現在被120拉到醫院去了,剛才給你打電話一直打不通就打到我這來了!”
聽到宋英被醫院拉走后,魏國雄有點坐不住了,本以為所有的事都朝著好的方向慢慢轉變,沒想到壞事,一件一件的接踵而來。
“那我這就去醫院!”
話落魏國雄把電話掛斷,拿著車鑰匙便匆匆走出公司趕去醫院。
幾年前,媽曾因為冬天路摔倒過,那時候的子骨還算朗,但也在醫院連治病帶康復,住了一個多月。
但那時候魏家有一個能干的兒媳婦樓南枝,不僅大姐不用手,魏國雄更是一點心都不用。
想到這,魏國雄心煩地皺起了眉頭。
沒一會兒便到了醫院。
魏國雄跟小護士一頓詢問后,才知道宋英已經被推到了手室。
手室外焦急等待的間隙,魏國雄的電話不斷地響起,今天一早他又聯系了好幾個新的供應商,談得還算可以,本打算晚上找人家出來吃個飯,簽合同。
現在看來計劃又要泡湯了。
魏國雄一邊在醫院理公司的事,一邊心里還惦記著正在做手的母親。
沒多一會手室的燈熄滅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
魏國雄連忙地將電話掛斷,是出一個笑容走了過來。
“大夫!里面的病人怎麼樣了?”
“你是什麼人?”
畢竟魏國雄看上去歲數也不小了,這一陣子生活更是把他折磨得愈加滄桑。
“我是他兒子!”
“手雖說很順利,但之前應該過傷吧?”
“對,對!是幾年前的事兒了!”
魏國雄連連點頭回答著醫生的問題。
“上次恢復得很好,但這次確實是嚴重,導致上次的傷口有一些骨裂,目前還是要在醫院觀察一段時間,等日后拆石膏,有條件是可以進行一些康復訓練的,畢竟老人家的歲數在那擺著呢!”
對于醫生的代,魏國雄連連點頭,聽上去宋英這次的摔傷,好像比上次要嚴重一些。
兩個人談話的時候,小護士已經推著半昏迷狀態的宋英,從手室里出來了。
“那你照顧病人吧!有什麼事可以去辦公室找我!”
醫生寒暄了兩句轉便去忙別的事了。
魏國雄跟在母親的推床后面,直到回到病房,將護士代完一些瑣碎的事后,魏國雄才終于坐在凳子上松了一口氣!
突然,魏國紅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大姐!”
“媽那邊怎麼樣了?摔到哪里了?嚴不嚴重?”
魏國紅剛才在家,接到媽的電話后,心里擔心的,本想打個車去醫院看看,但又不想讓曉晴離開自己的視線,于是就把電話打到了弟弟那里。
“跟頭幾年摔傷的況差不多,但醫生的意思,好像是比那一次嚴重一些。”
魏國紅嘆了口氣,“都跟他說多遍了,一去老年大學學習可以,別參加那些什麼國標舞的社團,您說歲數大了,一把老骨頭,萬一有個閃失那遭罪的不是兒嗎!”
“等媽一會醒了,我跟商量一下,不行先給請個護工,公司那邊最近還真是忙的這不馬上年底了嗎!”
魏國紅理解弟弟,整個魏家上上下下都忙著,雄風日化活著呢!
“行,一會你問問老太太吧,我這邊也該給做飯了!一會有什麼事你再聯系我!”
魏國紅舉著電話,卻遲遲不見魏國雄那邊掛斷。
突然。
“姐,曉晴在國外回來沒多久,生活習慣和飲食上面可能和咱們不太一樣,你做飯之前可以先問問,你們倆商量著來。”
魏國紅能聽得出弟弟話里的意思,家現在已經是滿地,焦頭爛額了。
曉晴那邊要是再出點什麼事,魏國雄僅剩的那點神支柱估計也要倒了。
“你放心!”
魏國紅匆匆將電話掛斷。
看著坐在床邊,皺眉頭拉著臉的曉晴,雖說氣不打一來,但在這個節骨眼還是稍稍放下了態度。
“妹子!媽那邊住院了,你也不想國雄心吧,所以你還是配合我一些,別給我弟弟找不必要的麻煩!”
曉晴沖著魏國紅翻了個白眼,一句話也沒說。
魏國紅也不想跟有過多的廢話,翻便去了廚房,準備晚餐。
此刻醫院里,宋英已經醒了。
躺在病床上看著自己被吊起來的滿面愁容。
今天在老年大學,宋英一天,的心都非常好,上午上了一會兒課中午跟同學們一起吃了飯,就在下午,正在排練國標舞的時候卻不小心倒了!
原本排練國標舞是為了年底的元旦節演出,和最近因為家里出了這麼多事,宋英耽誤了幾節課,原本以為憑著自己過人的聰明才智,多練習幾次就能趕上。
結果卻摔了一跤,直接進了醫院!
別說元旦晚會了,就連過年都不一定能好,他是吃過這個虧的。
“媽,這都快晚上了,你想吃啥我去食堂給你弄點!”
魏國雄幾十年不持家務,不經管家里的一切大事小。
所以就不了解一個病人,剛手完,是吃下什麼東西的。
“我現在,就想喝南枝煮的粥!”
樓南枝之所以每天早上,都吊著樣的煮粥,那是因為宋英喜歡喝!
也別怪宋英喝,樓南枝煮的粥,不僅黏,而且還特別有營養。
這都小半個月沒喝到這一口了,這一生病不知怎地還有點饞!
“你想喝粥我下樓給你買去被,這是醫院各種各樣的粥都有!”
魏國雄現在最不愿意聽到的就是,樓南枝這三個字。
若不是一直作鬧,這個家也不至于現在變這個樣子,要是能好好的,這個家底多幸福啊!
“罷了罷了!我現在沒有什麼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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