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對您的病有了新的治療方案,想再給您做個檢查。”
“您放心,我一定會治好您的!”
消息發過去,卻石沉大海。
賀依依拿著手機一直解鎖屏幕查看,發現沒回複又關掉。
就這樣反複好幾次,表有些崩裂。
“怎麽回事?薄爺難道沒看到?”
以前不管多晚發消息,薄爺都會第一時間回複。
難道他現在有什麽事耽誤了?
薄司珩確實還沒看到消息。
他送回了薄家老宅,就和江律談了很久。
因為現在還不能確定林安安和黑客Ace是什麽關係,而他們又是剛知道林安安和賀煙是閨,所以一時之間還不好去盤查。
“我都不知道自己這麽厲害,竟然能幫醫藥局查到這麽大個案子。”
江律總覺得昨晚的事像是做了一個夢。
他明明是去追林安安的。
而且他們的重點,是為了通過Ace查到神醫傳人的消息。
結果神醫沒查到,揪出來一個黑醫。
“你老婆那邊,真的一點都沒有什麽嗎?”
“你想說什麽?覺得和這事有關係?”
薄司珩睨著江律不置可否。
他知道賀煙有,和他好奇卻按捺住不刨問底並不衝突。
“我相信,也不會背叛我。”
這是薄司珩的自信。
也是他對賀煙的完全信任。
“得,跟你沒法好好講,我還是想辦法去林安安那裏套點消息出來吧,混進我公司這事本來就很可疑,不能明著來,我悄悄查總行吧!”
江律知道薄司珩已經掉進賀煙的溫鄉了。
他帶著滿臉無語離開。
薄司珩回了家裏,就去了浴室洗澡。
他的潔癖,是哪怕上有傷也必須清潔自己,不能有髒汙。
所以也就沒有看到賀依依的信息。
這時候,賀煙正好回來。
和鍾老頭也是聊了很久,關勇逃跑了,警方已經公布了懸賞通緝令。
研究所的那些機送去了醫學院,作為那邊的教學設備。
而搜出來那些違藥,則被醫藥局封存。
到時候還要經過開會票選,才能決定怎麽理。
“薄司珩,你的手機有信息。”
結果水聲掩蓋了,薄司珩在浴室沒聽到。
賀煙看到屏幕閃了幾次,就走過去拿起他的手機,想看看是誰的消息。
知道薄司珩對自己不設防。
如果是涉及,也不會特意去看。
隨著屏幕解鎖,綠泡泡件上顯示了一個數字3。
賀煙正要點開查看。
“小煙,你回來了?”
薄司珩正好從浴室出來,他上有傷沒辦法洗澡,就隻是隨意的了汙。
“嗯,我剛到家,看到你手機有消息,就想幫你看看……”
賀煙聽到薄司珩的聲音,下意識的轉頭。
結果眼睛逐漸變大,變得震驚。
“你……是不是知道我回來,所以故意想我?”
看到薄司珩隻圍了一條浴巾在上,再往上,是八塊結實的腹,薄厚適宜的線條,帶著約約的張力。
看得出薄司珩以前沒健,材管理非常完。
賀煙的視線非常不爭氣的黏在他上移不開。
糟了!角的笑容不下來。
“看得出夫人對我的材好像滿意,我也覺得很滿意!”
薄司珩挑著眉,眼底藏著戲謔。
他以前其實最討厭別的人這樣看他,那樣直白的目,讓他很反。
但自從新婚夜被賀煙了服後,他的潔癖就消失了。
日複一日的相,他對賀煙有了心。
所以賀煙這句話其實沒說錯。
在確認自己的心意後,他就是想吸引賀煙的注意。
不止是因為有陸宴澤這個敵出現,哪怕沒有他也會有其他人,因為賀煙太優秀了,如果他不把握天時地利的機會,就會錯過。
“小煙,看有什麽意思,你不想過來試試手嗎?”
薄司珩抿著,笑容帶著一蠱。
說到底,是因為才是那個獨一無二的存在。
雙標就雙標,反正他說了算。
賀煙噗嗤一聲笑出來。
手機哪有薄司珩的腹好看?直接被扔回沙發上就走向他。
“薄爺這麽積極的邀請我,是不是有什麽目的?”
手在他手臂上了。
嗯,手確實不錯。
再大膽一點,又移到了他的腹上。
有點,還有點涼。
“小煙……”
薄司珩低頭看到賀煙的全神貫注。
怎麽這麽單純,好像就真的隻是為了欣賞他的材。
他悶哼了一聲,覺被賀煙的地方在發熱。
一種異樣的覺在心裏發芽。
“怎麽了?”
賀煙詫異抬頭,眼神裏清澈澄淨。
蹙著眉,發現手底薄司珩的溫好像又有點反複的不穩定。
的治療已經快到尾聲,他的況應該要好轉了。
薄司珩眼底閃過一抹幽暗。
他發現自己對賀煙的想法瀕臨失控。
“沒什麽,我是說……你是不是也要去洗澡了,那快去吧!”
薄司珩擔心賀煙發現會不高興,他急忙退後一步。
賀煙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麽,腹就跑了。
無意識的低頭看去。
結果……一種尷尬的緒在蔓延。
“抱歉小煙,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他隻是忍不住失控了。
薄司珩臉一窘,急忙拿過一旁的睡袍穿上,是不敢麵對賀煙。
純的薄爺隻是覺得這樣是一種冒犯。
“沒事,你這也隻是正常反應而已,要是我這麽你……的腹你都沒反應,那可能真的是薄擔心的那樣,有問題得治治了。”
賀煙也尷尬的收回手,瞥開眼神。
也在心裏歎。
這樣看來,使用功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治。
薄司珩本來也在尷尬,結果看到賀煙竟然走神了。
他瞇了瞇眸,走過去直接抱住了。
“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啊?這可是夫人挑起來的,我也是害者。”
他的氣息噴灑在賀煙的頸側,讓僵住。
不敢,隻能任由他抱著。
“那你再去泡個澡?我可以給你用藥,一寒氣,也順便一火氣,不然你這樣容易傷,到時候就真問題了。”
“夫人,你真是好正直啊。”
薄司珩無奈歎息,他倒是有其他不傷的辦法。
可是他不敢,也不能這樣做。
他的未來還一片灰暗,給不了賀煙許諾。
隻是心底的貪念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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