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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當天和豪門律師領證了》 第90章 因你

回去的一路,梅年雪不僅要開車,還得回應後座的駱青鈺。

    “喝~溫叔~喝~”

    “溫叔......叔。”

    “溫叔,你說話啊。”

    梅年雪白眼一翻,悠悠吐出一句,“喝~”

    梅年雪隻想快點回家,這駱青鈺真的是喝點酒就找不到北。

    “溫叔,你聲音怎麽變了?”

    喝醉了還知道聲音不對?

    “我是梅年雪。”

    “梅年雪啊......梅年雪。”

    駱青鈺好像想不起這人,裏一直念著名字。

    “梅年雪是我太太啊。”

    梅年雪沒有說話,抬眸看著後視鏡裏的男人,他一雙黑眸泛紅,恍恍惚惚的樣子有些小可憐。

    因為喝了酒,不僅臉著紅,就連那耳朵、脖頸都是一陣紅。

    梅年雪想到師母的話,不知道駱青鈺是不是對酒過敏?

    過敏會頭水腫,人會窒息而死。

    有些擔心,還是拉著駱青鈺去了最近的醫院。

    “駱青鈺,你下來一下,我們去看看醫生。”梅年雪打開後座的門,想要去將他扶出來。

    “不要。”駱青鈺拒絕,手的抓住車把。

    “你是不是害怕醫生?”

    “不怕。”男人上說著不怕,手卻握得更

    梅年雪和他僵持幾秒,駱青鈺手長腳長的,他不願意配合,還真不一定能把他弄出來。

    “那你在這裏等我,我去請醫生來看看。”

    駱青鈺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的意思。

    說他醉了吧,還知道拒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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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他沒醉吧,這像個孩子的模樣,是駱青鈺肯定做不出來的。

    關上車門,將車窗打開些氣,梅年雪才向醫院門診部去。

    偌大的醫院,嘈雜得很,梅年雪在窗口說明後,掛號的工作人員直接給掛了便民門診。

    “便民門診的醫生都是各科室換,現在患者不多,這樣快點。”

    “聽你的。”梅年雪不懂這些,人家怎麽安排,就怎麽配合。

    就像工作人員說的,便民門診人確實不多,下一個就是

    坐在椅子上等著號,看著醫生一欄:聞人上工。

    梅年雪記得,《黃帝經》裏將中醫醫生分為三種,上工治神,中工平氣,下工治形。

    師母早上說的就是這位聞人醫生吧。

    聞人是個很古老的姓氏了,上工是家裏人希他在醫上有所造詣。

    傳統的醫學世家。

    亮著的工作照上,本看不出人的真實麵貌。

    梅年雪正打量著照片,就見駱青鈺的名字跳了上去。

    拿著掛號單,走進去。

    雕花木窗半開,老舊的木桌上放著脈枕、電腦、鍵盤,和一臺打印機,男人幹淨的手邊,放著一支按筆。

    桌麵幹淨整潔,沒有一件多餘的品。

    “你好。”梅年雪開口。

    “我看就診的是位男士。”聞人醫生一雙眼睛就像那大海般澄澈清明,沒有一點雜質。

    白大褂裏穿著一件黑圓領棉T,形看著有些單薄,周那冷著自持的氣質,猶如立的青竹。

    “是我先生,他好像酒過敏,我弄不過來,想麻煩你去車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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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人醫生聽了的來意,沒有說話,手指拖鼠標,盯著電腦看了幾秒,而後起

    他這一站起來,梅年雪才發現,他長得還高。

    “走吧,我去看看。”

    “謝謝。”他願意走一趟,梅年雪是真的很謝。

    走出便民門診,聞人醫生和導診臺的護士說了幾句話,就示意梅年雪帶路。

    將人帶到車邊,梅年雪把車門拉開。

    駱青鈺正仰頭,閉目靠著椅背。

    那一雙長,放在後座狹小的空間裏,委屈得很。

    “駱青鈺。”梅年雪拉拉他的袖,“讓醫生看看。”

    “嗯~”駱青鈺懶懶應一聲,並沒有睜開眼睛。

    聞人醫生拿手持小電筒檢查了駱青鈺的眼睛、皮,又用聽診聽了他的心髒。

    檢查完就退了出來。

    “他有沒有吐過?”

    “沒有。”

    “喝了多?”

    梅年雪仔細回想了一下,師父說他喝一兩酒,應該給駱青鈺倒的也是一兩吧,之後也沒見他們再倒酒,主要是他們喝得很慢。

    “一兩吧。”

    “以前經常喝酒嗎?”

    梅年雪想了想,這應該是和駱青鈺結婚這麽久,第二次見他喝酒。

    “應該是不經常喝。”

    聞人醫生了然,“沒事,量,代謝掉就好了。他可能平時喝酒,所以一喝酒就這樣,回家之後注意保暖,多喝點溫水就可以了。”

    “好的,謝謝醫生,麻煩你跑一趟。”

    聞人醫生濃眉微微揚起,語氣輕快幾分,“患者沒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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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年雪看著聞人醫生離開,知道駱青鈺沒事了,才放心地開車回家。

    路上,駱青鈺倒是安靜。

    估計是酒代謝掉一些,人清醒點了。

    他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臉部線條堅毅,眉頭微微皺起,估計還是有些不舒服。

    將駱青鈺扶回家,想扶他去床上休息,他指著沙發,執意要睡在沙發上。

    梅年雪也依他。

    了外套和子,給他拿來厚厚的被子裹著。

    “喝不喝水?”

    “喝。”

    梅年雪去找了個帶吸管的保溫杯,接了熱水給他喝。

    駱青鈺喝完水,又拉著的手,眼神可憐的,“我頭疼。”

    梅年雪看他一眼,“然後呢?”

    “按按。”

    梅年雪放了水杯,拿著小凳子坐在他頭頂一邊,一雙手,輕輕地給他按著。

    梅年雪小聲嘟囔,“你果真是二爺,喝醉酒了都不忘記。”

    “那不是因為看你開心,看你師父開心,我才喝的。”

    “你以前不喝白酒啊?”

    “不喝。”

    駱青鈺的份,圈裏人多多知道點,真要是讓他駱二在飯桌上端酒拉資源,估計他們也沒那個膽。

    夫妻倆話至此,也沒什麽好說的。

    梅年雪手上的作輕,按按頭頂的位,男人卻漸漸呼吸沉重。

    梅年雪看著男人高的鼻梁,劍眉,深邃的眼眶......

    長得好看的人,果然睡著了都好看。

    等駱青鈺醒來的時候,室一片霞,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

    他睜開眼,盯著對麵那全神貫注於書本的人看。

    穿著米白的開衫,耳朵上一副珍珠耳環,溫婉

    這一畫麵,倒是有幾分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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