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許嘉偉站著不了。
旁邊人繼續慫恿,“不用怕他,我們快走。”
“呂旎旎,別再鬧了好麼?”許嘉偉一臉無可奈何的說著。
“你是不是還想著跟那個鄭書妍復合,你都不想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種?”
許嘉偉看向人的肚子,用手了,“很快就到預產期了,你緒不應該這麼激。”
呂旎旎氣不打一來,“我就是看那人不順眼,誰跟鄭書妍走得近,誰都得倒霉。”
“別冤枉無辜,宋老師為人還是不錯的。”
聽到這話,呂旎旎更加生氣了,“你是不是喜歡上那狐子了?人家男朋友比你優秀,你還是省省吧!”
面對眼前人的咄咄人,許嘉偉更覺得心力瘁。旎旎要是有書妍三分之一的善解人意,那都該點高香,敬神明。
淪落到如今這番境地,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許嘉偉只希書妍能夠看在以往的份上,放過他和旎旎。
就在這時,呂旎旎突然用手捂住肚子,臉上表格外的痛苦,聲音抖,“我羊水破了,可能是……快要生了……”
許嘉偉心里一陣慌,哆哆嗦嗦的說:“我、我扶你回車上……馬上送你去醫院,你堅持住。”
在經過一輛黑賓利車時,呂旎旎看了好幾眼,這輩子做夢都想坐上這樣的豪車,開著四兜風。
可惜家里人不給力,只給買了一輛七八萬的的代步車,真窮酸。
仇恨一切富人,尤其是長得漂亮的生。
憑什麼們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獲得,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
與此同時,車中兩人也注意到了他們。
宋熹對此簡直無語至極,今日怎麼就遇上了這麼一對奇葩組合,下次出門一定先丟殼。
見這副不高興的樣子,商扶硯溫聲開口:“還在生氣?”
“沒有,就是覺得遇上他們,掃興的。”
“這事說起來怪我,是我執意要帶你來的。”
宋熹轉頭看向商扶硯,“你也是好意,我不允許你自責。”
“四喜,有幾句話我想跟你講。”
“嗯,你說。”
“當你后,經歷歲月洗禮就會明白,這個世界上并不是非黑即白,也并沒有好壞。
真正的強大是允許一切的發生,允許自己做自己,也允許別人做別人。”
宋熹聽后,仔細回味著這幾句話。
領悟過后,終是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所以別再不開心了,好麼?”
“你這麼一說,我心里的烏云全都被吹散了。多大點兒事,不值得我費心思。”
宋熹又去觀察他的臉,脖頸和上,并未出現過敏癥狀。
如此,才徹底放心。
男人半開玩笑道:“總有一天,我的免疫力會變強,說不定就不再對花過敏了。”
宋熹卻說:“你這樣的格,幸虧是在大學里教書。要是天天下坑,保不準會出現過敏癥狀。”
兩人就這麼聊著,等來了出警的工作人員。
一問一答,再加上花房老板提供的監控視頻,對方就算是想逃避責任,也不能夠了。
在離開之前,商扶硯問花房老板要了張名片,揣進了兜里。
宋熹看見了,并未多說什麼。可不想做惹人厭煩,碎碎念的嘮叨人。
-
到了中午,宋熹將宋遲了出來。這家伙一天到晚的點外賣,真怕他把胃給吃壞了。
有人請吃大餐,宋遲還是很高興的。
他一如既往的穿著短袖短,不同的是這次竟然穿了嶄新的白運鞋。
可能跟上次練習科目二時,被訓有關。
宋熹將盒子推過去,臉上掛著一笑意,“打開看看,有驚喜。”
“送給我的?”宋遲滿臉狐疑。
見點頭,宋遲更加害怕了,“姐,你當著姐夫面送我禮,姐夫不會吃我的醋,殺我滅口吧?”
話說著,還用手抹了下脖子,頭一歪,舌頭在外面。
那樣子,別提多稽了,完全是戲上線。
商扶硯淡淡的掃了宋遲一眼,“你還不夠格。”
宋遲聽到這話,才敢放心的打開。據盒子形狀和大小來看,應該是手辦公仔之類的。
要知道,宋遲從小就喜歡各種各樣的手辦。在家里擺滿了整個書桌,總價格差不多得五六萬了。
宋遲格外小心翼翼的拆開,剛看到玩偶的頭,就更加確定是手辦了。
他異常振,“姐,謝謝你!”
宋熹“哦”了一聲,“別高興太早。”
隨著話落,宋遲不皺了眉,盯著一紅一紫的兩個戴帽子小人,上面還有兩句話,分別是:遇題會做、逢考必過。
“這這這……這是什麼?”
“對你學業有幫助的文運守護星擺件。”
宋遲臉一垮,看向商扶硯,“我覺得這東西,還不如姐夫管用。”
只見男人慢條斯理喝了口茶,緩緩說道:“孺子可教。”
“對對對,我愿意跟著姐夫從此以后,學無止境。”
“你不是那塊料。”
宋遲眼珠一轉,“可我覺得自己是塊上等璞玉,就缺像姐夫這樣的能工巧匠來引導了。”
“拍馬屁。”
“我不是在拍馬屁,我這是發自肺腑地陳述事實,就像天是圓的,地是方的一樣,不容置疑。”
聽起來,宋遲講得頭頭是道。
男人卻說:“錯了,這麼描述不恰當。”
怎麼就錯了,連宋熹都看向商扶硯,等著他答疑解。
在男人講解下,姐弟二人才徹底明白,原來“天圓地方”是一種哲學概念,并不是對自然界實際的描述。
宋遲聽明白了,奈何記不住。
這時,男人轉頭看向宋熹,“天道曰圓,地道曰方這句話,出自哪里,用來闡述怎樣的關系?”
宋熹認真回想,并作答:“出自《大戴禮記·曾子天圓篇》,是用來闡述天地之間的平衡和靜互補的關系。”
男人眼中滿是贊賞,“不錯,全都正確。”
坐在對面的宋遲,直接看傻了眼。
找個學富五車的教授當老公,看來也不是什麼輕松的事。連吃頓飯都要考學問,想卷死誰呢。
于是,宋遲驚呼:“我嘞個豆!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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