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問出口,宋熹就后悔了,這不妥妥的流氓行徑,哪有孩子敢這麼問的?
尤其還是在第一次相親見面場合下。
這時,男人嗓音傳耳中,“有。”
宋熹聽后,別提有多激了,就跟自己在鍛煉許久之后,擁有馬甲線一樣,真的好想一。
索,做流氓做到底。
“眼見為實,能給我看看嗎?”
“不能。”
“為什麼?”
“我未來妻子才有資格。”
宋熹聽后,反而更加高看他一眼,還有男德意識。
如今現在社會上,這種好男人可是不多了,非常稀有。要不就先下手為強來個先婚后,或者強制?
不行不行,還不夠足夠了解。
宋熹盡管喜歡他,卻不會草率做出決定。
都沒個過程的,就敢去結婚,沒基礎,單頭挑子一頭熱,容易敗北,到時候傷的可是兩個人,連帶兩個家庭。
宋熹清了清嗓子,“我曾經是您的學生,以前什麼樣我就不介紹了。現在的我是獨生,不確定父母還會不會給我再生出個弟弟妹妹來。我無房無車,每月工資不高,養活自己沒問題,要是再多養兩個,也還行。做不到四菜一湯,頓頓饅頭總是可以的。所以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男人好奇心迅速被勾起,期待著接下來的話。
宋熹笑了下,緩緩說道:“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商扶硯:“……”
這讓男人有些破防,“不試試又怎麼知道?”
宋熹像是在認真考慮著,這期間度過的每一秒,都讓男人有些煎熬。
七八秒過后,宋熹才回應,“要不我們就試試?”
“好。以我們各自都舒服的方式。”
宋熹沒想到他竟然能同意,大魚已經上鉤了,有點兒開心。
此時,角翹起的弧度,比AK都難。
兩人相視一眼后,又各自錯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雨停了。
宋熹提出離開,很自然的,商扶硯會開車送。
這在宋熹意料之中,是不是說明商教授對,有一點點好呢?
宋熹跟著他,直接乘電梯去了地下停車場。
他的車是輛黑沃爾沃,跟家一樣的車,可見兩家的水平,相差應該不算太大。
宋熹并沒有將這件事太過放在心上,見他已經拉開副駕駛車門,隨即對他說了聲“謝謝”,便上了車,自己系好了安全帶。
商扶硯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有條不紊的發引擎。
車子很快駛出地下車庫,從昏暗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
此時,天已經放晴。
宋熹的注意力都在他一雙手上,上大學時候,就覺得他的手生得好看,現在覺得更加好看,舍不得移開目。
誰會不喜歡好的事呢,擱在人上,也一樣適應。
“送你回哪里?”男人轉頭問。
宋熹將注意力收回,“我家住紫郡園。”
“你任教的學校在府前路,距離你家有點遠,平常都怎麼去上班?”
“我在學校附近租了套房子,工作日就住那里,只有雙休時才會回來。”
男人頷首,表示聽明白了。
作為禮尚往來,宋熹不由問道:“你平常住哪里?”
“跟你一樣,也是住在學校附近。”
宋熹以為他也是租的,沒有再繼續追問。
見不說話,商扶硯轉頭又看了一眼,“明天有什麼打算?”
“我明天下午準備早點回去,需要備課。后天周一,我不想那麼早起床。”
原來竟是想睡個懶覺。
商扶硯眼里出一溫,“我明天送你。”
剛到邊想要拒絕的功夫,宋熹笑著說:“那就麻煩商教授了。”
“宋熹,你可以直接我名字。”
“這有點兒……大逆不道吧。”
剛好前面是紅燈,男人視線全都落在的臉上,“我們現在并不是師生關系,你早已畢業進社會,所以不存在你說的這種大逆不道。宋老師,我說的對嗎?”
宋熹被男人這番邏輯給弄的甘拜下風,早先就知道他頭腦清晰,知識淵博。沒想到在與人談這件事上,就能現出來,不愧是被稱為整個瀾大最有活招牌的有名人。
“那我怎麼稱呼你?”
“你想怎麼稱呼,都可以。”
宋熹認真想了想,“我要是對你直呼其名,你能接嗎?”
“可以。”
此時,剛好紅燈變為綠燈。
車子重新啟,匯車流中,穩而有序的往前行駛著。
宋熹轉頭看著窗外,悶聲笑。
其實,想到上大學時候,用三個字概括喜歡考古學的人,那便是“老古董”。
不知道,商扶硯又是怎樣的人。
但表面上看,他古板的,甚至有些不解風。
不知道以后,他會不會改變,還是說表里始終如一。
宋熹不是單純的孩子,讀過的小說沒有上千,也有幾百。
筆下創造出來的人,都有十幾個了,可見的純,有時候是裝出來的。
靈棚時候,哪里是開車,分明是在開火箭!
對于寫小說這件事,都是進行的。從大三時候就已經開始了,連爸爸媽媽都沒告訴。
人在江湖上混,要保護好自己的馬甲。就連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的筆名。
萬一被他們知道了,這跟奔又有什麼區別,想想都能到社死的地步。
“宋熹,你平常有什麼好?”
“看書算不算?”
男人開著車,微微頷首,“喜歡看什麼類型的書?”
“言po文。”
此話一出,空氣中只有輕微的引擎轟鳴聲傳來,陷一陣沉默。
宋熹正在觀看男人反應,隨后一本正經解釋:“就是小說的一種分類。”
“我知道。”男人目視前方,平穩說道。
這天算是聊不下去了,宋熹隨即轉移話題,“那你有什麼好?”
“除了健,應該沒有別的。”
宋熹明顯不相信,“我覺得你應該很喜歡古董。”
男人聽后,微微一笑,“你的意思是……我是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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