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被人猛地推開,一冷風夾雜著外面的喧囂聲涌了進來。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蔡霜綾,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臉上掛著燦爛無比的笑容,“月月……”
的笑容在看見站在門口的男人時突然凝固了一下。
不是期待中的蔡庭月。
祁墨淮看著已經醉眼朦朧、神志不清的蔡霜綾,快步朝走了過去,臉黑沉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你這是喝了多酒?”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難以掩飾的怒氣。
蔡霜綾皺著眉,眼神迷離,半天才認出了面前的人是誰,“祁墨淮?”
聲音微弱,帶著一疑。
見還能認出自己,祁墨淮的臉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仍舊滿是不悅,“你這是喝了多?把自己喝這樣。”
人臉頰通紅,醉意熏熏,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搖搖晃晃地靠在沙發上,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
祁墨淮本還因為獨自出來將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而生氣,可瞧著這副醉醺醺的模樣,卻又無法責怪。
他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幸虧你還認識我。”
“走吧,跟我回家。”說著,他手想要去攙扶蔡霜綾,卻被一掌拍開了。
祁墨淮還以為是喝醉耍酒瘋,皺著眉問道:“你干什麼?我帶你回家。”
人抿著,雖然已經醉得有些站不穩了,可是口齒卻還清晰,“不用,我妹妹已經來接我了,我要在這里等。”
蔡霜綾雖然喝醉了,可的頭腦卻異常清醒。
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心還想著和祁墨淮保持距離,說什麼也不讓祁墨淮靠近。
知道他現在正和別的人打得火熱,要離他遠一點,不能讓自己陷更深的漩渦。
祁墨淮站在原地,看著倔強的小臉,心中五味雜陳。
另一邊,秦時樾手去抓窩在沙發角落的人,口中不悅的說道:“你這瘋人,把自己喝這麼多,你也真是大膽。”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責備,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奈和擔憂。
藍英子被他嚇得吱哇,還記得自己剛才和蔡霜綾說他壞話的事,害怕的不行,手腳并用的想要將人趕走,“走開,走開,離我遠一點。你這個壞人。”
秦時樾還從未見過如此彪悍的人,一時之間有些無語。
兩個男人見們完全喝醉了,對視一眼。
“自己負責自己那個。”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達了默契之后,秦時樾三兩步上前,直接將藍英子抱進了懷里,同時還不忘呲牙警告,“你要是再的話,我就把你丟到垃圾桶里,你信不信?”
他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威脅。
不是說他是壞人嗎?那他就壞事做到底!
秦時樾平日里溫文爾雅,一副儒雅公子做派,倒是讓人生不出多懼意,可當他不笑黑臉的時候,那雙較為銳利的眼就顯得極為有殺傷力。
一向懟天懟地的藍英子在被他一番警告之后,頓時啞火,不敢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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