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前,祁氏集團的工作群里便傳來了幾個實習生被開除的消息。
一些人在食堂吃飯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一些人卻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打聽之下,才知道是因為蔡霜綾。
他們聽后只覺得震驚,又難以置信。
雖說蔡霜綾只是公司的掛名總監,平日里只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忙活,不怎麼參加他們的例會之類的工作,可到底是在一個公司的,多多也能聽到一些關于蔡霜綾的傳言。
和祁墨淮的八卦為甚,如今又出了幾個實習生沖撞蔡霜綾被開除的事,大家紛紛都在猜測兩人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
“那幾個實習生真的是因為得罪了Linda老師才被開除的嗎?”
“千真萬確,有人在食堂看見了,可惜我今天沒去員工食堂吃飯,不然肯定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戲。”
“行了,你就別憾了,就依你這張,當時沒去參加討論,已經算是你幸運了,那幾個實習生也是蠢,不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嗎?”
“剛出職場就是笨,什麼話都敢當眾說,這不就撞槍口上了。”
“不過祁總這沖關一怒為紅的架勢,是不是說明以后我們的老板娘就是那位了?”
“估著是,不過我倒是不明白,祁總到底看上哪里,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親媽媽,祁總也是一點也不挑。”
“行了,你可趕閉吧,小心被聽到了,前車之鑒還在那里呢,你不想在祁氏工作了就直說。”
兩人說說笑笑著離開了。
在們走后,最后一個衛生間的門打開了,蔡霜綾淡定的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臉上沒多緒。
兩人的對話自然聽見了,可卻并不打算追究,實習生的事已經給了教訓,謠言止于智者,解釋多了也沒用。
不過開除這一出是沒想到的,以為頂多只是罰一下就行了,沒想到竟然直接開除了,而且聽這些人的意思,開除的命令還是祁墨淮傳出來的。
心里多了一煩躁,一方面覺得祁墨淮多管閑事,一方面又知道祁墨淮這是為好。
正在蔡霜綾發呆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原來是剛才在這里補妝的同事忘記拿放在洗手臺上的戒指了。
看見蔡霜綾站在洗手臺前時,臉上的笑容都僵了。
果然不能在背后說人,們剛才只是聊了幾句,本不知道洗手間里還有別人,而且這人還是們討論的對象。
同事的臉已經紅了豬肝兒,有些尷尬的看著蔡霜綾,“Linda老師。”
想要開口解釋,卻又怕蔡霜綾剛才本沒聽見們說話,自己先不打自招了。
正在糾結尷尬的時候,蔡霜綾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禮貌而疏離的沖點頭,隨后越而過。
同事瞬間松了口氣,心里卻還是忍不住的有些打鼓。
蔡霜綾不會現在不收拾,等之后放松下來,再給重重一擊吧。
要死了,要死了,果然背后不能說人,這一說人壞話就被人聽見了。
同事心中如何懊悔糾結,蔡霜綾并不知道,下班后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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