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霜綾的手指陡然握。

不自在的笑了兩聲：“沒有啊。”

蔡母松了口氣，隨后又開始絮絮叨叨。

“我昨天在醫院繳費的時候啊，看到有個孩子啊，長得漂漂亮亮的，結果跑去當小三了，被那個男人的原配給堵在了家里，被打得好慘……霜綾，你這個孩子從來不讓我擔心，你也長得漂亮，記得在外面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做那些損德的事，知道嗎？”

母親的話。

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在凌遲蔡霜綾的。

也看不起自己。

可是如果不這樣做，妹妹的命，早就沒了……

有苦說不出，“我知道了，媽，我不會的。”

語氣強了點。

蔡母有點不高興了：“你別嫌媽媽啰嗦，媽媽也是為了你好。”

“嗯，媽，我還有工作要忙，先不和你說了。”

不等母親再說話。

蔡霜綾把電話掛了。

怔忡的盯著屏幕，想要出笑容，扯起角，卻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原來心里委屈和難過的時候，是真的笑不出來。

晚上，蔡霜綾留下來加班了。

本來可以按時走，簡方忽然給打電話，讓幫忙整理文件。

等忙完。

整個樓層，只有這里的燈還亮著。

蔡霜綾活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收拾文件，敏銳的聽到，電梯門打開了。

這個時候。

還會有誰跑來公司，該不會是誰和一樣倒霉，被祁墨淮臨時通知來上班吧？

好奇的朝電梯方向看過去。

冷不丁的，和祁墨淮那張冰塊臉對上，嚇了蔡霜綾一跳，好在及時捂住了自己的，才避免發出驚呼聲。

“干什麼，一驚一乍的。”

祁墨淮臉難看，他是什麼惡鬼嗎，看到他嚇得和見了鬼一樣。

“你怎麼回來了……”

蔡霜綾也有點尷尬。

記得今天祁墨淮很早就走了，沒想到還去而復返。

“什麼時候到下屬盤問上司了。”

祁墨淮挑眉。

語氣不耐煩。

“……”

當沒問。

就多余問他，這個時候的祁墨淮就是狗路過他都要踢上一腳的程度。

祁墨淮沉著臉進了辦公室，三分鐘后。

電話響起。

“進來。”

蔡霜綾默默嘆了口氣，看來下班時間又要推遲了。

去了祁墨淮辦公室。

他只開了一盞燈，辦公室里沒有白天那麼明亮，對面的寫字樓是暗的，燈下，他的背影倒影在明玻璃上，充滿了不現實的覺。

“過來。”

祁墨淮仰躺在辦公椅上，睥睨著。

蔡霜綾遲疑了下，還是走了過去，剛靠近，還沒停下來，就被祁墨淮拽到了懷里。

一濃郁的酒氣席卷而來，他的手已經從襯衫下擺探進去，稔的著腰間的。

很曖昧。

很人。

蔡霜綾很快化了，整個幾乎都靠在祁墨淮的上，也怕自己摔倒。

手的抱著祁墨淮的脖子。

直到他的手，到了的扣子。

蔡霜綾清醒過來，別過頭。

“別，我現在不想……”

曖昧的氛圍，瞬間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