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淮沒住在祁家。
在市中心最豪華的區域的小區,買了個大平層。
很來這個地方找他。
一般祁墨淮有“需要”,都是直接去的公寓。
等站在祁墨淮住門口時。
忍不住懊惱,抬起的手,遲遲沒有敲下去。
就在遲疑的時候。
大門忽然打開了。
面前站著一個年輕男人,看起來很干練,看到,先是一愣:“蔡書?”
“簡方?”
蔡霜綾試探著問。
“我是。”
簡方點頭,“我剛要出去給祁總買藥,紗布用完了,你來了就太好了。”
簡方千恩萬謝的,蔡霜綾本來想走,都被他弄得不好意思。
“那你去吧。”
蔡霜綾說著,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簡方那個:“……”
他才發現,蔡霜綾還著傷,“蔡書,你這?”
“我沒事,趕去吧。”
蔡霜綾笑笑。
簡方激得不行,難怪他剛職的時候,說讓他有什麼事找蔡書就行,果然還是蔡書好。
“那我馬上回來。”
“嗯。”
簡方離開公寓。
蔡霜綾換好鞋子,走進祁墨淮的房間。
“這麼快?”
祁墨淮趴在床上,聽到聲音并沒有回頭,著上,背后有五六道縱橫錯的傷口,看起來猙獰可怖。
蔡霜綾忍不住倒一口涼氣。
聽到聲音,祁墨淮終于發現不對,回頭一看。
見到慘白著臉,站在門口的蔡霜綾,眉頭頓時皺起來。
“怎麼是你?”
他下意識的一把扯過被子,要擋背后的傷口。
結果反而拉扯到背后的傷口。
疼得他倒一口涼氣。
蔡霜綾腦子一空,本能的過去,關心的問:“你沒事吧,你瘋了,遮什麼遮?”
說完這句話。
蔡霜綾就有些懊惱。
要是換做平常,絕對不可能用這種的語氣和祁墨淮說話。
祁墨淮角,微不可見的上揚了幾分。
他還以為。
現在只會用那種要死不活的語氣和他說話呢。
“第一次看到?臉這麼彩。”
祁墨淮玩味似的問。
蔡霜綾愣了下,看他的表,這才后知后覺的明白他的意思,俏臉發紅。
“這個時候還開什麼玩笑?誰對你的手,趕報警吧。”
“你說呢?”
祁墨淮哼笑一聲。
繼續趴著。
蔡霜綾看著他背后的傷口,這一鞭一鞭的,就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是打算離開祁墨淮。
可看到他這個樣子,心里還是不爭氣的覺得難。
想起來。
祁墨淮曾經無意的和提起過他家里的事。
這些鞭痕……應該是他家里人打的。
沒一會兒。
簡方回來了。
他剛要給祁墨淮上藥,男人抬眉看了他一眼,簡方馬上回味過來,把藥遞給蔡霜綾。
“蔡書,我是個男人,下手沒輕沒重的,能不能麻煩你?”
“嗯。”
蔡霜綾點頭。
接過他遞來的藥。
簡方離開房間,還把門給心帶上了。
房間里只剩下祁墨淮和蔡霜綾兩個。
打開袋子,拿出里面的碘伏和消炎藥,還有紗布,取了棉簽給他消毒上藥。
“怎麼不直接去醫院?”
打破沉默。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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