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曾經參觀過糖塑藝品的展覽.
裏麵的糖製小人無比,各個都雕刻的栩栩如生,讓人看了忍不住讚歎。
那些糖人都可以為收藏品了。
當時就想收藏幾個,可是行程匆忙,也就沒有買了。
傅青:“怪不得排隊要一個多小時,就這手藝,再多幾個小時也值得。”
宋政:“喜歡?”
傅青點頭,“太漂亮了,都有點舍不得吃。”
宋政安靜看著,“我讓人找個封盒裝上,應該可以保存一段時間。”
傅青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宋政說的很認真。
也突發奇想,認真的點了點頭。
孩時總會有各種異想天開的想法,被人肯定,有人陪著一起嚐試。
即便最後是失敗的,但這個過程,人是被滋養孕育著的。
這樣長大的孩子,靈魂是完整而幸福的。
以前寵傅青的人是爺爺,現在這個人了宋政。
傅青看著宋政,眸明亮勝似夜間星辰。
“輕霧說這蛋糕味道也很好吃,我們一起嚐嚐?”
宋政去倒了杯熱水端過來,“好。”
傅青來了興致,“我來切!”
認真拍了幾張照片,才拿起刀來切蛋糕。
蛋糕不大,是正常的四人份。
傅青隻切出兩塊,自己和宋政一人一塊。
“你吃甜食嗎?”
宋政看了一眼,微微頷首:“還行。”
傅青執著問道:“……還行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宋政沉片刻,“不常吃甜食,沒有特別喜歡。”
他才說完,傅青已經叉了塊蛋糕遞到他麵前,笑意瀲灩。
“阿政,嚐嚐?”
宋政眸微怔,被的笑恍了心神。
傅青已經把蛋糕遞到他邊。
他順勢嚐了嚐,眉眼間緒淡然,完全看不出喜歡或不喜歡。
宋政的緒過分斂沉穩,以至於傅青總忍不住想做些壞事。
掀起眼簾,眸澄清,輕聲問:“宋先生,這蛋糕甜嗎?”
宋政眸黑沉,似有暗湧,嗓音微啞。
“甜。”
四目相對,眼神間似乎藏著綿綿意,隨意,似有曖昧橫生。
傅青本來隻想微微逗一下宋政,壞了他的端肅自持。
誰知被宋政過分炙熱的眸看著,自己卻先有些穩不住了。
訕訕收回手,輕聲道:“甜……你就多吃點。”
明明人還是淡定的,可宋政就是從故作冷靜的表裏看出幾分慫意。
他勾了勾,沒為難傅青。
不過傅青麵對他卻越來越不自在,瓷白的麵頰也像是被胭脂染上緋,暈開一抹淡淡的紅。
宋政忽然道:“早上的口紅是什麽號?”
傅青腦子空白,下意識問道:“不太記得了。”
反應過來,疑道:“你問這個幹什麽?”
想到宋政上次的傑作,抬眸認真打量宋政的臉和脖子,確定沒看到什麽痕跡,才悄悄鬆了口氣。
不知道什麽時候,宋政靠近了許多。
俯下來,兩人的距離無限拉近。
傅青呼吸一。
男人低沉微磁的聲音如雨滴落耳中,“看起來……很好親?”
他沉沉眸盯著傅青的瓣。
看著傅青的麵頰從白裏紅變一片緋紅。
微惱,“宋政……”
還沒說完,宋政已然俯,單手抬起傅青的下,落下炙熱一吻。
宋政還的幫傅青把手上蛋糕放下,以免弄髒了兩人的服。
他的舉止紳士又斯文,連落下的吻也格外溫。
溫到像是無聲無息的水,將人漸漸包裹,一點點融化沸騰。
傅青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落他懷裏。
像是蝴蝶被細的網困住,每一次撲騰,隻會陷落的更深,最後徹底失控。
第二天一睜眼,傅青先睜眼。
懶懶轉了,朝著熱源靠近。
一轉頭,就看到一旁的宋政。
窗外明亮的籠罩在他英沉斂的五上,褪去白日的冷淡疏離,更多了幾分蠱人心的味道。
傅青的視線落在他脖子上。
男人白皙的上,有道過分明顯的印記。
應該是口紅印吧?!
傅青輕輕抬手,指尖落在那抹印記上輕輕一。
沒能掉。
還想再手,男人已經睜開眼,過分幽深的眸落在傅青上。
早起時,宋政的嗓音多幾分啞意,“醒了?”
傅青小心翼翼收回手,自以為做的很蔽。
宋政抬手將人攬懷裏,大掌落在腰間。
江南的冬日,屋的冷無孔不。
被子裏,熱意的傳遞分外明顯。
靠著宋政,傅青隻覺得像是落一個暖爐,骨子都有點暖。
躺在他寬闊的懷裏,分外纖細小。
宋政:“時間還早,不再睡會?”
傅青安靜看著他,“睡飽了。”
眼睛一直悄悄盯著宋政的脖子。
輕聲道:“待會起床先去看爺爺?”
男人也眸安靜看著,淡聲應道:“好。”
傅青又道:“你……你今天要不別穿西裝了,換個高領?”
宋政眉頭微,似有幾分疑。
傅青心虛的很,比腦子快,“就是擔心你會覺得冷。”
宋政:“隻是這樣?”
他眸過分沉斂,總是能將傅青看的心虛。
傅青低頭靠在他口,老實承認,“你脖子上有個印記……好像有點明顯。”
宋政很是淡定,“嗯,我知道。”
傅青:“……”
這是知道不知道的問題嗎?
輕聲道:“不穿高領,遮不住……我昨晚沒控製住。”
宋政淡聲道:“說明宋太太對我很滿意。”
一大清早,傅青就被宋政一本正經的撥的心口發燙。
抬手捂住宋政的,“我先起床了。”
說完,就掀開被子,圍了件披肩下床。
宋政慵懶靠在床頭,視線落在傅青的的背影上。
昨晚折騰到半晚,他隻來得及挑了件真睡給傅青換上。
如今
在外麵的白膩奪目,上麵一些紅印更是如紅梅朵朵綻開,好似點睛之筆。
下一秒,就聽到衛生間的傅青輕呼道:“宋政!”
男人平靜的麵容上瀲灩著若有若無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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