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忽然想到什麽,“等等,一年前……你不是才追求到傅青嗎?!”
這關係是不是有點混了?
忽然間,江安好像猜到宋子言當初才追到傅青,忽然又冷淡下來的原因了。
原來是傅青先腳踏兩條船的?!
見老婆跑了,陳斯沂起要去追。
宋子言酒勁上頭,扯住陳斯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陳斯沂反手在宋子言臉上砸了一拳。
宋子言被打的摔倒在地,疼的齜牙咧。
陳斯沂冷臉道:“老子有老婆了,娶什麽姓傅的?!”
“誰和你說我當初是去相親的?”
“屁事都不知道就上來造謠,要不是看在老宋的麵子上,老子今天要廢了你!”
說完,就拎著一旁的士小包和大,冷臉追了出去。
江安呆滯的站在原地,半天才反應過來,把宋子言攙扶起來。
他哭無淚道:“宋哥……我都說了姓陳的不好惹。”
“你現在給他製造家庭矛盾,他明天就能給你製造生死矛盾。”
宋子言:“……送我去醫院。”
江安不放心,把宋子言送去醫院後,給他爸媽通風報信。
宋母匆匆趕到醫院,看到滿臉頹廢的兒子,滿是心疼。
“早讓你和江家那個禍害離的遠些,你又不肯聽媽的話,現在好了?”
“你了這個樣子,都是江嫵這個喪門星克的你!”
“好好的,你去招惹陳家的人做什麽?”
宋子言聽到陳家,腦子才勉強能轉。
他問:“媽,陳斯沂結婚了,這件事你們知道嗎?”
“約聽到些風聲。”宋母隨口道:“兩年前,季援朝病重,家裏兩個兒子爭家產,鬧了不事。”
“後來聽說他把家產平分三份,給了小兒季然一份,要求是季然嫁給陳斯沂,份由他們孩子繼承。”
宋子言驚愕道:“陳斯沂兩年前就結婚了?那他為什麽還會和傅青相親?”
宋母聽得一臉糊塗,“什麽和傅青相親?”
“兒子,你是不是醉糊塗了,都在說些什麽七八糟的?”
“陳斯沂是名聲不好聽,可也沒聽誰說他私生活不幹淨呀?而且他想要季家三分之一的份,就得一心一意哄著季家小姐生孩子,哪裏有功夫和其他人相親?”
宋子言渾渾噩噩的,“可……我當初就是看到了!”
宋母肯定道:“那你肯定是看錯了!”
說到這,宋母停頓了片刻,“也許,你是誤會了。”
“什麽?”
宋母一直活躍在京城貴婦圈裏,對各大豪門的八卦軼事十分了解。
宋母:“當初青年沒多久,爸就到結權貴,想利用的婚事攀附權貴。”
“後來傅家老爺子知道了,和爸鬧的不可開,倒是歇了兩年。”宋母估算著日子,“後來傅家想參與京郊的樂園建設,又開始四活起來……陳家那時候剛拿到那塊地,估是傅聞聲算計了什麽。”
宋子言呆呆的坐在原地。
難道……他誤會了什麽?
不,不可能!
就算相親的事是誤會,後麵的種種,難道都是誤會?
宋子言強迫自己不去想以前的事,閉上眼睡覺。
宋子言被陳家掌權人打了的消息,傅青晚上才知道。
還是宋政告訴的。
傅青聽到陳斯沂這個名字,隻覺得有些悉,又有些陌生。
一時間沒想起這個人是誰。
問:“陳先生是來找你告狀的?”
宋政微微頷首,“陳斯沂脾氣不太好,又不屑找子言麻煩,就把話遞到我這了。”
傅青皺眉,“宋子言怎麽這麽能惹事?”
宋政勾了勾,聽出傅青這話是在心疼他的意思。
他輕聲道:“我是子言的長輩。他在外麵犯錯,我肯定也有責任。”
傅青看了眼宋政,“他還有爸媽呢。”
宋政了的頭發,“鬥氣話?”
傅青沉默。
也覺得自己說話有點稚了。
可確實見不得宋政委屈,還是因為宋子言的委屈。
傅青:“那你好好教訓宋子言一頓,免得他總扯你後。”
宋政:“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傅青昏昏沉沉間,忽然就想起了陳斯沂是誰!
忽然睜開眼,看著頭頂黑沉沉的天花板。
當初傅聞聲用傅爺爺拿傅青,著傅青去和陳家老三相親。
傅青著頭皮去了,結果對方是個滿脾氣的刺頭,冷著一張臉十分嚇人。
傅青把事說清楚,對方嗤笑一聲,說了句自己被人糊弄過來的,轉就走了。
倒也沒為難。
事後傅聞聲因為這件事,又罰了傅青一頓。
接著又給安排了一樁相親……
想起那些過往,傅青心裏就忍不住犯惡心,渾也散發著一寒意。
覺得冷,下意識往宋政懷裏靠近,汲取他的溫溫暖自己。
傅青不太確定宋子言被陳斯沂打的事和自己有沒有關係。
但既然想起這些事,就有必要找個機會和宋政坦白。
對宋政說過,夫妻間應該坦誠。
自己就得先做到。
傅青做好心理準備,想找個合適的時間和宋政聊聊。
誰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裏,宋政忙的腳不沾地。
這邊正好要籌辦一個展會,還得去學校上課,也十分忙碌。
兩人白天幾乎沒有麵的機會。
晚上見麵了,也到了十一點多了。
傅青看到滿疲憊的宋政,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直到二十號,宋政忽然提起拍婚紗照的事。
傅青才茫然道:“現在?”
“明天或者後天。”宋政應聲,“團隊早預定好了,這幾天也籌備的差不多,隻等你做最後決定。”
傅青微愣:“你這幾天都是在籌備這件事?”
“不是。”
傅青剛鬆了口氣,就聽到宋政道:“隻有晚上理了會。”
所以這段時間,宋政每晚在書房加班,就是在籌備拍婚紗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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