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宛頓時呆住。
狡猾,真狡猾啊,說的是不要弄的臉,這和親不都一樣嗎?
“親也不。”用手將方才被魏衡允痛的臉了,氣道,“你用那麼大的勁兒,我這臉還要不要了?”
尹宛每每這個表,魏衡都很是不住。
覺小王妃就像是個小白兔一般,乎乎的,讓人忍不住想去去。
先前兩人還未徹底敞開心扉的時候,他還會收斂一二。
現在意已經宣之于口,他們二人之間再沒了任何隔閡,他便再也不會收斂。
想親便去親,想便去,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他將穿好的裳一把扯開,丟在一旁的小幾上,抬步上榻將那綿綿的小白兔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尹宛都沒料到他會這樣,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覺自己的小被人扯著拉了出去。
涼意頓時襲來,冷的渾一,驚著捂住口喊道,“魏衡,你干什麼,是不是瘋了?”
他們明明方才才結束,這才過了多久啊,怎麼他又要那樣嗎?
還要不要人活了?
“當然是做該做的事了。”魏衡也不管炸不炸,將人按在榻上丟下一句話便親上了上去。
他力氣極大,尹宛本彈不得。
象征的捶了他兩下,便沒了力氣,與他在了一。
夜里晚膳都沒去吃。
尹顥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飯廳用完飯,負著手往回走去。
今夜天極好。
碩大的月亮像是一玉盤似的掛在夜空,將天地間照的如同白晝。
他時而看看天,時而看看地,時而看看自己被拉的老長的影子。
行到半路,還忍不住撿起一樹枝就地練起武來。
春見提著風燈在后頭靜靜地站著,看著公子如此高興,心里也覺著很是欣。
心道自己的選擇還真的沒有錯啊。
多虧了幫著白王殿下留住小姐,才有了今日這般好日子。
殿下人生的俊又,還專一,在這大晉簡直打著燈籠都難找。
想,往后家小姐一定會被殿下寵大晉國最幸福的人。
......
接下來的十幾日,眾人都過得十分安穩。
魏衡與尹宛夜夜都膩在一,二人相的也越發如膠似漆起來。
尹顥在飯廳也調侃過,說他們二人要懂得節制,當心子。
尹宛便紅著臉說不管自己的事,都是魏衡鬧的。
尹顥便象征的說說他,魏衡面上答應的極好,到了夜里又不管不顧的索取。
這不,今夜在飯廳用完飯回來,他又纏著尹宛。
尹宛簡直都怕了他了,站在門口不愿進去。
“夫君,你行行好消停幾日吧,你吃得消我吃不消啊。”
魏衡不愿,一臉難的看著,“宛宛,夫君正值氣方剛之時,若是消停會很痛苦的,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尹宛閉了閉眼,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行吧,行吧,誰心,見不得人不舒坦呢。
“好,那就可憐可憐你吧。”
一聽允許了,魏衡頓時歡喜起來。
將人抱著就往屋里走,還不忘用腳勾住房門關。
......
第二日,尹宛照樣起的很遲。
前幾日迷迷瞪瞪的翻之時榻上就只有一人,很是自在。
今日也是迷迷瞪瞪的翻了個,卻沒想到砸到了邊兒上的人,嚇得忙睜開眼睛去瞧。
發現魏衡竟然沒有起來,反而在旁邊用手撐著頭微笑著看著自己。
被他駭了一跳,忙用手拍著口警惕道,“夫君,你怎麼沒有起來,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魏衡清了清嗓子,笑容依舊人。
“為夫舍不得你,便想著與你一道起,一道梳洗,一道用飯。”
最好是什麼都與他的小王妃一致才好。
尹宛:“......”
當真覺得無語至極。
魏衡現在黏黏的簡直不要太,夜里就罷了,現在都發展到白日了。
再這麼由著他下去,怕是會壞事。
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夫君,你是凜州之主不是無業游民,得去上職去為百姓做點實事兒,不應該總是沉溺于男之事上。”
“太子現在還未走,那雙眼睛時時刻刻都在盯著你,你若一直這般怕是會給他送去把柄。到時候他要是在陛下那里參你一本,那該如何是好?”
擔心也是真的擔心。
還不是希自己的夫君能一直安穩順遂,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安度日。
眼下沒幾日便要過年,實在是不想再看見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對于此事,魏衡心中自有計較。
他拉著寢被蓋住尹宛肩膀上的紅痕,聲說道,“宛宛莫要擔心,這些公務上的事為夫已經做好了安排,不會出紕的。”
尹宛接過寢被,又往上拉了拉遮住脖頸,半信半疑的問,“真的嗎?”
怎麼就不是很相信呢。
總覺的魏衡一直不知饜足,時時刻刻都要來纏著,哪里有時間去理公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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