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扯平了吧。
只要尹宛還在就行,他不介意要一個沒了凈白之的人。
大事者得不拘小節,他想的很開。
待魏衡一走,魏循便立刻起,尋了人的路前往清心苑。
昨日無事,他已經將這座小小的府邸了個遍。
哪里人,哪里路近,都清清楚楚。
很快,他便輕車路的到了清心苑外頭。
這院子有個后門,時常鎖著,無人值守。
他便拿著從前核桃在此準備的鑰匙打開那門,悄無聲息的混了進去。
春見此時正在庭中忙著監督灑掃的丫頭們,不曾注意到屋中進去了個人。
初聽腳步聲,尹宛還以為是魏衡回來了。
躺在寢被里,懶懶的說道,“夫君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太子那里都應付好了嗎,他什麼時候走?”
竟盼著他早些滾蛋?
魏循頓時氣的心火上涌,幾步到榻前,扯開寢被死死盯著那個不識好歹的人,“怎麼,你就這般不想看見孤?”
尹宛哪里想到會是他,在寢被被掀開的一剎那,整個人瞬間石化。
看著他,慌張道,“你......你怎麼進來了?”
第86章 086
這里可是與白王的寢房, 絕對私之,堂堂一國太子竟敢這般肆無忌憚的闖,當真過分至極。
以為這麼久過去, 這人定當收斂一二,誰知與之前并無兩樣。
還是那般的囂張,我行我素。
若說要一人改變說難也很難,說容易也很容易,可放在太子上, 后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他生狂傲難訓, 子只會越發張狂, 不會收斂, 更不會與好字沾上半點邊關系。
今日不顧臉面闖弟弟妻子的寢房便是最好的證據。
他盯著尹宛, 反問道, “孤怎麼不能來?以前你一口一個阿循, 喚的比那還要甜,總想著與孤待在一吃茶賞花, 還想著與孤一輩子都相守在一起, 這些難道你都忘了嗎?”
呵,他還有臉說。
尹宛忍著驚慌冷笑出聲,眸底染上寒氣。
“什麼阿循不阿循的, 那都是遠的不能再遠的舊事了,太子殿下如今再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而今我已嫁給白王殿下, 與從前的一切早就一刀兩斷,同太子殿下再無干系, 更談不上什麼忘不忘的。您還是莫要再說這些, 趕出去吧,這是我與我夫君的寢房, 實在不方便讓外男在此逗留。”
從前是瞎了眼才會心悅他,也是因為瞎了眼險些害了家人。
那件事早就讓尹宛的腦子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絕不可能因為他說幾句話便會搖的。
若不是因為他的份地位高,早就抱起花瓶砸他的狗頭,將他砸餅給自己出氣。
還是這般像個刺猬似的,針針都扎在他上。
魏循已然瘋魔,哪里還得了這般刺激。
忽地扼住尹宛的脖頸,咬牙切齒的道,“放肆!尹宛你別忘了,孤是太子是儲君,在不久的將來是要坐上那九五之尊之位的人,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若是你現在乖乖的聽孤的話,孤還能不計前嫌忘了這些不愉快,讓你待在孤的邊做個萬人敬仰的皇后。”
呸!狗東西,還皇后呢。
尹宛氣不打一來,怒目瞪他,“你與謝芝不是早就私下約定好了一切要將立為皇后嗎,還要將我利用完便卸磨殺驢呢。我就問問太子殿下,您哪里來的臉面再與我說這些?”
竟是因為泄才決絕離開的?
怪不得他這幾個月日日夜夜的想,卻怎麼都想不明白呢。
那時候只以為尹宛忽然變了心,或是了白王的脅迫,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原因。
魏循如遭雷擊。
飛快的想著這事兒尹宛究竟是如何知曉的,是謝芝故意泄的嗎?
對,肯定是。
那人向來善妒,見不得他與旁人走的太近,一定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得了個這樣的答案,魏循也不好再繼續強下去。
畢竟那緣由對他不利,還得說些什麼將自己摘干凈了才能哄回來。
他松了尹宛的脖頸,站在榻前。
但是卻不給尹宛出去的機會。
“宛兒,是不是謝芝與你說的,你別信的胡言語,這人就是個瘋子,嫉妒已經瘋魔了,孤回去便將送去瘋人府好好治上一治。”
“你要相信孤,孤不是那種壞人,孤真的只想與你一生一世相守在一起。想讓你做皇后,想與你一同這天下。”
他到底還要不要臉啊,這種鬼話說出口都臉不紅心不跳。
說謝芝是瘋子,他自己不也是嗎?
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是絕配。
想到之前自己被騙那事,尹宛氣炸了,想著便是豁出去也要將心里的話說出來摔在他臉上,狠狠的打他的臉。
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還真是不好意思啊太子殿下,你說的一點都不對呢。那日宮宴是我親眼所見你與謝芝啃的難舍難分,親耳所聞你說要立為后再踢了我廢了尹家。你就不要在這里假惺惺的說廢話了,我說了我已經不是從前的尹宛,不會再被你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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