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殿下與尹家的這次賜婚簡直就是傳說中的金玉良緣。
他慣會自我,才想了片刻,就忍不住眼眶一酸。
也跟著吸了吸鼻子。
氣氛本就沉默寂靜,冷不丁聽到這樣的聲音,惹得兩個男人同時朝他看過去。
蒼河嚇得一把捂住,表示自己錯了。
魏衡朝他飛出一記眼刀,“還不去廚房代代,讓廚娘晚上將大兄買的農家菜都做一做,記住,盡量做的清淡些。”
蒼河連連稱是,一溜煙跑了個干凈。
方才氣氛還很凝重,這番攪和下來,倒是松快不。
魏衡爽朗一笑,“大兄莫要擔心,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由他欺負不還手的魏衡了。賜婚那一日,我去府中看宛宛正好見太子找茬,還口出污言,氣的我狠狠給了他一拳,將他打的鼻青臉腫的,現在我只會比從前更狠,不會更弱。”
因為他有了肋,無時不刻想要護好。
只要有人欺負宛宛,他都會將他打的滿地找牙。
尹顥像是聽到了什麼驚世駭俗之事,驚得口長得老大,“什麼?!妹夫你打太子了?為了我妹妹?”
魏衡嗯了一聲,說的很是從然淡定,“是的,打了,我親手打的。”
他將手出來,攥拳頭,在尹顥面前晃了晃。
尹顥一下子來了勁兒,連忙道,“妹夫,你快給我講講這段事的經過,可稀罕人了。”
這也算是變相的給他們尹家出了口氣。
魏衡當然樂于告訴他,他一邊往后院走,一邊給他細細講述那日的事。
一直走到清心苑門外,才將事講完。
尹顥越聽越神,見到尹宛在院中躺椅上躺著歇息,他忙一個箭步進去,大聲嚷道,“妹妹啊,你這夫君為兄真是沒看錯,居然為了你去打太子。”
尹宛被他吵得睡不著。
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他,面淡淡,見不到有什麼可喜之。
“哥哥,你別高興的太早,那時候他還不喜歡我呢,只是因為聽到太子罵人聽不下去才出手的,可莫要往他臉上金了。”
尹顥卻不以為意,哈哈一笑。
“這不正說明你夫君有種嗎,不是那般懦弱之流,你該為他到高興的。”
是,他確實不是什麼懦弱之流,也有種的。
尹宛咬著下,瞪了一眼后那個等著挨夸的男人。
他可厲害了,厲害的簡直讓人不可置信。
猶記得打太子那日,向他道歉,他說什麼來著,說你不必多想,我打太子只是因為他辱我母妃。
嘖嘖嘖......騙都不愿騙騙。
這些個事兒魏衡當然記得。
但他在尹宛面前自開啟厚臉皮屬,也不覺得尷尬。
走過去,當著尹顥的面兒將抱了起來,扯開話題,“宛宛,外頭冷,我抱你進去,屋里暖和。”
尹宛哼了一聲,掐著他的胳膊沒好氣的道,“不,我不冷,我覺得這里好的,我晚上還要睡這兒呢。對了,還請尊貴的白王殿下給我準備一個貴妃榻,我晚上想自己睡。若是你不尋,我自己去尋也可以。”
魏衡自然不允,放在上的手了,“宛宛當真狠心,居然想要與夫君分床睡。不過你就想想罷,你若是真的去尋榻,那為夫只好再燒了。”
反正他也不止燒過一回兩回。
次數多了,就開始得心應手了,知道從何燒最省事。
“卑鄙!”尹宛頓時氣的柳眉倒豎,別過臉去不想看他的臉。
小夫妻倆現在調真是越發的不顧及人了,直看的尹顥渾皮疙瘩起了一片。
他作勢撓了撓胳膊,大驚小怪的說道,“哎呦呦,真是看不得看不得,為兄還是哪兒涼快待哪兒去,你們倆繼續,掐多久掐多久。”
話說的快,跑的也快。
一眨眼的功夫,人高馬大的尹家大公子就已經沒了影兒。
他還細心的很,出門時刻意將門和合上了。
尹宛卡在中的一個哥字還沒喊出來,就看見門哐的一聲關了。
天知道魏衡有多謝這個大兄,總是能在適當的時候給他們二人空間,無限的支持他們。
他將懷里的人兒抱,將頭在耳畔,與耳鬢廝磨。
“小心肝兒,方才你說要與為夫分房睡,為夫心里可難過了,你得好好安安為夫才是。”
在山間回程之時,與他那般荒唐,一糾纏便是一個時辰,眼下綿綿的云朵還疼著呢。
一聽他用這種語氣與自己說話,尹宛便覺心口又脹痛幾分。
忙推開他的臉,斥道,“魏衡,你瘋了,明明是你先惹我的,我打不過你躲一下還不行嗎,你怎麼這般厚無恥,還要我安你?”
“方才你與我哥哥說謊,說你為了我打太子一事我都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好,先倒打一耙。”
“小心肝兒,你聽為夫說。”魏衡抱著往屋里走,手開始又在腰間胡游走,“以前是夫君有眼不識珠,不知道你這顆明珠有多耀眼,現在知道了,所以才要沒日沒夜的想要與你在一起,讓你每時每刻都舒舒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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