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云風這個活生生的人為了得罪白王,會慘死,心里的擔憂就多過了對他的不滿。
覺得自己不該一言不發,還是得為他求求才是。
“殿下,云風也是一時糊涂,還請殿下饒了他吧。”尹宛眼的看著白王祈求他。
暗暗祈禱,云風啊,你千萬不要再多說什麼,還是先回去吧,等日后再找時間去看他好了。
但是云風像是理解不到的意思一般,不僅沒有閉,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宛宛,你不要求他,你越是求他他越是過分。你說說,方才的親吻是不是白王威脅你了?”
親這個字眼可真的刺耳。
這事兒尹宛本就十分愧,還被當眾拿出來說,更是讓到無地自容。
什麼威脅,明明只是他不舒服要幫忙緩緩罷了。
他憑什麼要隨意揣測人心呢。
這世上壞人是多,但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壞人。
從前是覺得白王不是好人來著,但是最后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人家不僅是個好人,還是個可憐人。
日子已經如此艱難,就沒必要在這里互相傷害吧。
氣的臉頰都紅了一片,蹙眉盯著云風說道,“你別瞎說,哪有什麼威脅不威脅的,萬不可在你不知道事真相的況下胡說。”
“云風你還是趕先回去吧,今日鬧得也尷尬的,有什麼事等我將這里的事了了再說,嗎?”
云風怎麼肯應,立即向前一步,想要靠近。
但是,很快又被利刃給退回去。
那些刀刃可是沒有,不長眼的。
他看了一眼自己脖頸前泛著寒的劍刀,頭滾了滾,又再次看向尹宛說道,“宛宛,你可千萬別被他騙了,白王殿下并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他對你當真耍了許多小心機,你要亮眼睛啊。”
一字一句無不在控訴白王,任誰聽了心里能舒服?
但白王并未生氣,反而十分淡然。
他求的向來都只是個機會,一個可以證明自己又可以打柳予風的機會。
眼下此人該說的話也說了,時機已然到位。
他垂目看了尹宛一眼,虛弱的問道,“宛宛,他說我裝病,說我使計謀欺騙你,你與我朝夕相伴的這幾日肯定是有覺的,你說說,你這位好友他說的對嗎?”
“你覺得他是在污蔑我,還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尹宛看了他一眼,面帶愁容,又將視線落在滿臉焦急的云風上。
看著他,許久都沒有。
心里復雜的,也很煩悶,覺得這事兒鬧得很煩心。
這兩個人說來說去,說到現在都沒有消停。
白王不知道在想什麼,又害怕心中搖,于是補了一句,“我是真的病了,都在發熱呢,宛宛得快些決斷。”
聽他說到發熱二字,尹宛就覺搭在自己肩頭的手越發的燙了起來。
他是真的病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云風號脈也確定了的。
忽地反應過來,都這時候了,自己還猶豫什麼呢?
還不趕將此事了了,送他回去休息。
“他說的不對,殿下確實真的病了。”尹宛收回視線,看向白王,還不忘為他辯解幾句,“殿下,云風也是想要去渭城心切,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還請殿下看在他沒有壞心的份上寬恕他這一回。”
云風彼時臉一片慘白。
自己費勁的想要告知尹宛實,但是尹宛卻本不信他,這讓他覺得十分無力與痛心。
但他并不會輕易放棄,繼續道,“宛宛,你別信他,你跟我走吧,我對你才是真心的。你若是執意被他哄騙,最后會輸的很慘的。”
知道自己在這種時刻說出這種話十分欠妥,但是他已經沒了法子,只能孤注一擲。
想要以此換回尹宛的心。
但是他沒想到,尹宛沒有信他的,也沒有表態。
反而是白王開口說道,“柳予風,宛宛都這麼說了,你還在糾纏什麼呢?”
說著,他手將尹宛抱進自己的懷里,得意的道,“你要知道,毆打皇子可是要殺頭的。但是本王心本就寬廣,并沒有想要對你真下殺手。方才你對本王說的那些話本王就當作從未聽過,往后只要你不再出現在本王面前,一切都可以一筆勾銷。”
尹宛靜靜聽著,心中百集。
白王這個人還真的如所想,是個好人。
任由著他摟著,用自己的冰涼的子在他口給他降溫。
知道,他此刻真的需要臥榻休息,但是沒辦法,還要置好云風之事,所以只能撐著站在這冰天雪地里。
為了救下云風護他安穩離開,又要保的白王不會暈倒,只能這樣做。
“云風,你還是先回去吧,莫要再糾纏了。”尹宛勸他,“等有空了我再去看你好了。”
眼下話說也說了,自然不必繼續與之糾纏。
白王也確實覺得自己上很不舒服,熱的嗓子里都要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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