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尹宛的眼里,已經沒有什麼事能比白王是否是裝病這件事更重要了。
自從云風提出這個事,就迫的切想要得到答案。
不管是真病還是假病,都想要盡快弄清楚。
這也算是對自己的一個代吧。
竟然答應了,云風十分驚訝的看著。
他覺得,白王是沒按什麼好心的,若是明磊落之人,也不會在這種時候提出要求。
不過他也看不他,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就單單拿他此時此刻的表來說,就十分不對勁。
明明裝病之事已經迫在眉睫,他應該著急才是,但是卻表現的如此鎮定,毫不慌。
并且,在這種形下,他還有心去算計尹宛。
可見此人真的詭計多端。
他怕尹宛再被騙,連忙對說道:“宛宛,你別答應,這件事本來就很簡單的,就是號一號脈的事,本不需要將之復雜化。”
尹宛有自己的主意,自然不會去聽云風的。
“云風,我有自己的考量,沒關系的。”看了一眼他,轉而又看向白王,“殿下,還請說是什麼條件,說完我們好繼續。”
與白王怎麼著也是夫妻,這段日子他對也還算不錯。
況且現在人還在王府住著呢,吃著人家的用著人家的,總不能把事做的太絕吧。
這兩句話說的白王還是滿意的。
見尹宛拒絕了那撇腳大夫,他心里倒是舒爽不。
再次看向云風的時候,他整個人的氣勢都高揚了起來,眉宇之間還帶著輕蔑。
那神似乎在說,看吧,他的人就是他的人,他提的條件當然會答應,還用得著你一個外人說道嗎?
“宛宛,你聽好了。”白王刻意提高聲調,說道,“如果待會兒診脈我沒有裝病的話,之后你得乖乖的在府上照顧我,得聽我的話。還有,這件事是柳予風提起來的,他得給本王道歉。”
男人一旦攤上這種事,就會變得斤斤計較。
以前這種污蔑的小事白王都不屑理他的,今日卻是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前頭的要求尹宛覺得自己可以答應,畢竟若是弄錯了,也是理虧,本就該接懲罰的。
但是云風只是朋友,并沒有權力代替他決定。
“我答應殿下的要求,但是道歉這件事還得問云風的意見。”說著看向云風,神之中略顯尷尬。
云風心高,給人道歉之事也不知道會不會答應。
其實到現在都搞不懂,這個云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每次對著白王的時候也總是暗的劍拔弩張。
他與白王本沒什麼冤仇得,但為何兩人一見面就不對付呢?
這事兒還真百思不得其解。
尹宛本以為云風會拒絕白王的提議,卻沒想到,在話音還未落時,他就已經出了聲,“好,柳某答應白王殿下的要求,若是待會兒是柳某誤判,定當向殿下道歉。”
他是如此的有竹,想要等著看白王的笑話。
但是殊不知,白王比他還要有竹,也等著看他被打臉,看他當著尹宛的面拉下臉來給他道歉。
“很好。”白王將手了出來,“來吧。”
云風也不含糊,朝前走了兩步,手搭上白王的脈搏。
幾個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張的不得了,都怕出現自己不愿意看見的事。
尹宛也在屏息凝神,一瞬不瞬的盯著白王的手腕。
剛開始,云風還是十分有把握的,想要重拳出擊制白王。
但是號脈號著號著,就覺不對勁,臉也變了。
尹宛發現他的異樣,連忙問他,“云風,怎麼了?”
云風側頭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但是尹宛發現他的眉頭都已經皺起來。
當下就覺事好像有點不對勁。
從理直氣壯的聲討到偃旗息鼓的萎靡,這轉變還真是讓人心中大快。
白王看著這個撇腳大夫臉鐵青,心中十分爽利。
“如何了?柳大夫,你不是號稱神醫嗎,這麼久還沒探出有病沒病?”他故意問道。
云風搭在白王手腕上的手頓時僵住。
有病,白王是真的有病!
他詫異的抬目看向漠視自己的白王,心中異常不解。
明明此人就是個無病無痛之人,為何號脈的時候又能探出有病呢?
莫不是自己真的太過心急,導致判斷力與知能力都下降了嗎?
他說服自己,肯定是因為這樣。
于是,說道,“殿下,還請將另一只手出來吧,我再探探。”
彼時,蒼河已經能分辨出來眼下到底是個什麼狀況了。
他搞清楚了,他家殿下之前毫不急,原來是因為心中早就有把握能應付云風。
但是換個角度想,他家殿下子是真的有恙?
思及此,他猛地看向自家主子,見他臉有些不對,心中開始惴惴不安。
不明白,殿下怎麼會真的病了的啊?
雖然今日之事誰輸誰贏已經高下立判,讓他心中歡喜不已,但是真的讓他家主子生病這事還真的讓人難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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