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個下人都嚇了一大跳。
他們二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相互做出了個嚇死了的表。
然后, 在聽到里頭發出一聲驚的時候, 二人迅速拿著鉤刀離場。
為了避免出現紕,連夜就將鉤刀與包鞋的麻布銷毀了。
至于屋后那塊被鉤出一大塊印子的雪檐, 倒是無甚在意。
畢竟屋檐很高,后頭又不好走,王妃是不可能去看的。
那些腳印也都經過了理,并看不出來什麼。
屋中,尹宛還在雙重驚嚇之中。
一面兒是巨響,一面兒是后的男人。
以為自己今夜乖乖的在他邊兒睡下就會萬無一失,不會出現幺蛾子,誰知道臨了又出了事。
被他撈進他的被窩的時候,驚了一聲,隨后就開始掙扎,“殿下,你干什麼???”
白王將人桎梏在懷里,小聲解釋,“宛宛,我看你被嚇得抖,擔心你,就不經過你的同意將你抱過來了。”
“可是即便如此,殿下也不能先斬后奏啊?”尹宛氣極,手里還在不停的摳他的大手。
白王像是藤蔓似的圈著不得彈,任憑如何摳他手,都逃不出去。
“這個先說一聲我確實沒想到,因為我一有想法就會直接行,本不會去思考后再做,那樣太浪費時間。”白王聲道,“換句話說,若是你有生命危險,命懸一發,我若是思考個片刻,那你豈不是早就一命嗚呼了?”
“你說,我說的是也不是?”
他說著,手還不老實的在的小腹上按了按。
尹宛被他按得渾一扭,像個小貓似的蹬了蹬。
“殿下強詞奪理,這本是兩回事兒。”
懷里的人兒蹬蹬的厲害,白王想也未想,就用自己的住了的。
瞬間,被窩里就安靜下來了。
被他制的不能彈,尹宛無奈的深深嘆了口氣,“殿下,你說歸說,我做什麼,不覺得過分了嗎?”
過分嗎?當然不!
更過分的還在后面呢。
白王將自己的另一條從尹宛的下穿過去,與在尹宛上的一條匯合,將絞在其中。
然后,他還裝作十分無辜的樣子,說道,“宛宛,你還在抖,我這樣是在給你安全,你自己的口一下,是不是心跳的很厲害?”
“我抱著你,在后頭都能聽到呢。”
確實還在害怕,畢竟睡著的時候聽到巨響是會要許久才會恢復。
但是,的心跳聲有那麼重嗎?
“殿下又在誆我吧。”被絞的太無法彈,手也摳累了,只好松手不再繼續,“你在后頭與我的心隔得老遠,能聽到才怪,就不要瞎說八道吧。”
沒想到白王忽然笑了,他湊近尹宛的耳垂邊,將輕輕敷在上頭,說道,“不不不,不是用耳朵聽到的。”
尹宛詫異,“不是耳朵是用什麼?”
難道是眼睛啊?鬼扯。
在醞釀著,他若是說,就狠狠地懟他,讓他嘗嘗尷尬的滋味。
但是沒想到,那男人居然幽幽的說了一句,“宛宛,當然不是耳朵,也不是眼睛,是用心。”
“你到了嗎?”他將自己的膛又朝近,“此時此刻,我們兩個人的心臟相隔不過咫尺,是這世上最親之人,只要我的心還在跳,就一定會護著你的心不一傷害。”
聽到這番話,尹宛幾乎是呼吸一滯,耳朵發麻。
閉了閉眼,覺著自己的眼睛都被震的開始模糊起來,看里頭凌的寢被都看不清晰了。
小姑娘從未聽過這等話,被撥的心都了。
咬著下一言不發,手指掐在白王寢被上繡的鴛鴦并蓮上的蓮花花心上。
屋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兩人的呼吸聲相互纏著,此起彼伏。
外頭十分寒冷,被子里頭卻暖和的要命。
畫面相當旖旎。
在無盡的沉默之中,白王清楚的聽見懷里的小人兒心跳快了幾分。
他暗暗滿足,看來這幾日收獲頗。
接下來的幾日還得再加把火才行。
尹宛一都不敢,哪里能知道自己的心跳快不快。
此刻腦子里一鍋粥,理都理不清呢。
默了一會兒,忽然就覺后有點不對勁。
白王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子又開始變得滾燙,比昨晚還要燙。
驚的一下子清醒過來,將方才的慌盡數拋到九霄云外,只想著要給他降溫。
太害怕了,萬一這男人死在自己邊,這輩子都要活在影里了。
“殿下,你又開始發燙了,是不是子不舒服了?”小聲問道。
白王在后頭嗯了一聲,用虛弱來鉤著,“是的,每當到了這個時候就開始不舒服,宛宛你說該如何是好?”
尹宛心下詫異,怎麼還問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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