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言丟下這句話,扭頭往門口那邊走的時候,裴夫人忽然對著裴瑾言的后背吼了聲。
裴瑾言的臉驟然大變,他扭頭看向裴夫人。
裴夫人見他一臉震驚的樣子,呼出一口氣,緩緩說道;“我也是剛查到。”
“虞知晚的不好,之前好像是一直被顧冷用藥的關系,所以導致很難懷孕了。”
用藥?
顧冷為什麼要一直給虞知晚用藥?
是不想虞知晚懷上孩子?
裴瑾言的心里忽然有些許不舒服。
“曾經是顧冷的人,早就被顧冷爛了。”
“阿言,這樣的人本就配不上你,你怎麼就是不明白。”
裴瑾言垂在一側的雙手用力握拳。
他著裴夫人,啞著嗓子說道;“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就算虞知晚不能生孩子,我也虞知晚,誰都不能將虞知晚搶走。”
裴瑾言決然的話,讓裴夫人仿佛看到了當年的那個人。
那個風流的男人,也是這麼跟說的。
真是可笑。
裴瑾言跟他長得這麼像,格卻也是這麼像。
除了沒那個男人風流之外,裴瑾言似乎繼承了那個男人的所有。
“阿言,你不可以這樣,你要生孩子的,你不能選擇虞知晚。”
“虞知晚已經沒資格待在你邊了,阿言。”
裴夫人的話,裴瑾言本就沒有理會。
他只知道,他只要虞知晚。
也只能是虞知晚!
“阿言哥哥。”
裴瑾言從裴夫人下樓,溫看到裴瑾言之后,立刻朝著裴瑾言走過去,裴瑾言睨了溫一眼,神冷淡說道;“別纏著我,溫。”
“我的脾氣你很清楚,你若是糾纏我,惹怒我,會死的很慘。”
裴瑾言不想跟溫有任何集,他冷淡說完,頭也不回離開。
溫沒想到裴瑾言會這麼對自己,著裴瑾言離開的背影,臉慘白往裴夫人房間走。
“夫人,阿言哥哥真的很虞知晚。”
溫看著裴瑾言對虞知晚的哎,心如刀絞,同時還非常羨慕。
要是裴瑾言的是該有多好?可是,裴瑾言的人卻是虞知晚,心里難。
裴夫人看著溫臉上的淚水,冷著臉道:“給我收起你的眼淚,沒用的東西。”
“我自然是知曉裴瑾言的脾氣,也知道裴瑾言對虞知晚的有多深。”
“他跟他父親一樣,被一個人蠱了神志,喪失了理智。”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溫想得到裴瑾言,是真的很想要得到裴瑾言。
可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裴瑾言。
“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便好。”
裴夫人冷笑:“虞知晚不能生孩子,只要你有了孩子,裴瑾言在怎麼不喜歡你,也不能將你趕走,明白我的意思嗎?”
溫咬著舌尖問:“真的……媽?”
“自然是真的,總之你聽我的話,沒錯。”
“好,我知道了,夫人放心,我一定會努力。”
“嗯。”
“溫,你要記得我以前教你的,有些人,要努力去得到,哪怕是不擇手段。”
只要得到了,就不需要糾結過程。
……
“顧冷,你想找死?”
裴瑾言盯著將車子攔住自己去路的顧冷。
顧冷見裴瑾言這麼生氣,立刻從車上下來,朝著裴瑾言走去。
“九爺別生氣,我攔住你的車是有事要跟九爺你說。”
“有什麼話直接說。”
裴瑾言用冷淡的目著顧冷。
顧冷見裴瑾言這麼冷漠,他了鼻子,說道;“九爺,我們需要找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好好說,畢竟是關于虞知晚利用你這件事。”
虞知晚利用他?
裴瑾言黝黑深邃的眸閃過涼意。
“哦?你說虞知晚利用我?”
“當然,有些事,虞知晚可沒跟九爺你說。”
“那你倒是跟我說說看,虞知晚怎麼利用我的?”
裴瑾言也沒有拒絕顧冷的邀請,跟著顧冷去了咖啡廳。
到了咖啡廳后,顧冷微笑說道;“九爺一定以為虞知晚是你的吧。”
“難道虞知晚的人是你?”
裴瑾言一臉不屑著顧冷問。
顧冷現在有冷家撐腰,在他面前也敢這麼放肆。
“當然不是。”
“以前的虞知晚肯定是我的,可自從知曉我的謀后,對我可真是一點都不留。”
顧冷將手放在心臟的位置,著裴瑾言,笑的很邪惡。
看著顧冷臉上的表,裴瑾言黑的眸子滿是冷意。
“顧冷,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別在我面前拐彎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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