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要不要見一見陳圓圓?”
王承恩看著云逍的臉,小心翼翼地問道。
云逍想了想,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男人是一種十分矛盾的生。
雖說對陳圓圓并沒有據為己有的念頭。
可聽到如今這樣的遭遇,又有些于心不忍……好吧,是不爽。
于是云逍索拉一把,反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王承恩朝門口走去。
云逍瞥見他在轉的時候,臉上浮現出曖昧的笑容。
這死太監,竟然笑得的這麼瞇瞇的……云逍大怒,一只腳了出去。
王承恩猝不及防,腳下一個趔趄,險些一跟頭摔倒在地上。
回頭看去,發現云逍正悠閑地喝著茶水。
王承恩心里一陣自責。
自己怎麼懷疑起了國師?
堂堂大明國師,又怎麼會做出這種無聊的舉?
再說了,老王對國師忠心耿耿,一心為他謀福利,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他。
“進來吧!”
王承恩打開房門,朝陳圓圓說道。
等陳圓圓進去之后,他輕輕關上房門,‘嘿嘿’一笑之后,朝侍衛們揮揮手:“走遠點,管住自己的。”
國師威武,等會兒靜肯定是不小。
這要是傳揚出去,對國師的風評不好……雖然國師不怎麼在乎這個。
侍衛們退到樓口。
王承恩看了一眼包廂,哼著小曲兒,笑瞇瞇地走下樓去。
又為國師拉了……呸,撮合了一個人,老王就滿滿。
“多謝公子此前搭救之恩!”
陳圓圓一進包廂,立即向云逍施禮道謝。
云逍朝茶幾對面指了指。
陳圓圓恭順地站了過去,心里卻是一陣嘀咕。
若是尋常男子,與獨一室,早就上下其手了。
哪里會這麼安分?
他果然是喜歡男的!
云逍上下打量了陳圓圓一番。
陳圓圓今天著一襲淡繡牡丹的羅。
擺如流水,上繡著的牡丹栩栩如生,似在風中搖曳生姿。
眉眼似月,眼眸中盈盈秋水,顧盼間仿若能勾人心魂。
那不點而朱,恰似春日枝頭初綻的花瓣,鮮俏,讓人忍不住想要……咳咳!
不愧是能把吳三桂和李自,迷得神魂顛倒的傾世紅啊!
云逍趕忙打住念頭。
才是上初中的年紀,造孽啊!
云真人向來潔自好、克己奉公。
雖說在大明,前世的道德標準卻是不能丟。
“秦淮波映玉容,黛羅裳舞細腰。
世浮沉傾國,空余史話韻迢迢。”
云逍想到一首詩,輕聲念了出來。
陳圓圓眼睛亮了起來,驚訝地問道:“公子還會作詩?卻不知哪個子有這等福氣,配得上如此佳句!”
云逍搖頭一笑,問道:“上次給你的那片施了仙法的樹葉,可還在?”
“在的,一直小心存著。”
陳圓圓的臉頓時一紅。
那天之后,每天都要拿出那片樹葉,問丫鬟看不看得到自己。
結果被當是病了,還特意找了大夫來給看病。
直到后來,大名鼎鼎的巡城虎曹虎爺鋃鐺下獄,手下的、打手,也被抓了個干凈。
陳圓圓這時才明白了過來。
哪里是那片樹葉有什麼仙法,能一葉障目?
分明是這位公子手眼通天!
“奴家有個不之請,還請公子全!”
陳圓圓知道天賜的機緣就在眼前,于是橫下心來,朝著云逍款款一拜。
云逍看出的心思,笑著說道:“想讓我為你辦梳攏的酒宴?”
“公子全!”
陳圓圓意外地抬起頭,隨即臉上浮現一片紅霞。
云逍直言不諱地說道:“興趣不大。”
陳圓圓心中一片冰冷。
這位公子有權有勢,又生的如此俊俏。
況且他還救過自己,多有些意。
上哪兒去找這樣的恩客?
可他卻還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果然是喜歡男人的!
“你還是離開京城,回江南去吧!”
云逍端著茶杯,思索片刻后開口道。
“去江南娛樂公司,以你的才貌,很快就能紅遍大江南北。”
“再過幾年,等手頭上有了銀子,找個青年俊杰嫁了,或是跟顧橫波那樣,無拘無束,恣意逍遙。”
云逍并沒有將其納房中的打算。
可任由淪落青樓,為男人的玩。
或是送給李自或者是吳三桂……劇毒,非被讀者大老爺噴死。
于是打算安排去江南,順手讓人捧紅了。
至于將來會如何,那就看的造化如何,與云真人無關。
陳圓圓驚訝地看著云逍,隨即凄然一笑:“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
“奴家不過是世間一浮萍,不論是到了哪里,最終都不過是權貴豪強的玩。”
云逍笑道:“我給你一道仙符,江南娛樂公司的當家人見了,今后保證不會為難你。”
陳圓圓搖頭苦笑。
“你是擔心陳時祿的賭債?”
“又害怕他狗改不了吃屎,今后還會繼續嗜賭如命,給你惹來麻煩?”
云逍不在意地笑了笑,“陳時祿雖說養了你,卻將你賣給了青樓,早就恩斷義絕。他是死是活,與你何干?”
陳圓圓堅定地搖搖頭:“若是沒有他,這世上就不會有陳圓圓,奴家又怎能棄之不顧?”
云逍頗為意外,沒想到這子倒是有義的。
“你可以去銀行貸款,先還掉他欠的賭債,以后再慢慢償還。”
“至于陳時祿的賭癮,我倒是有個法子。”
云逍朝陳圓圓招招手,將到邊,然后握住的手。
如同春日里最鮮的荑,握在手中的覺……這不是重點。
陳圓圓心頭撞鹿。
莫非他改子了,開始喜歡人了?
誰知云逍拿食指在茶杯中蘸了一些茶水,然后在的手心畫了一個符……姑且做符吧。
陳圓圓心中一陣失,問道:“公子這是做什麼?”
云逍笑道:“這個仙符,做……痛改前非符。你下次見到陳時祿,在他眼前晃一晃,保證以后他絕不會再沾賭。”
陳圓圓瞪大眼睛,然后‘噗嗤’一笑,“公子又在玩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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