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澜的定位始终延续着,直到他们的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超市门前。
他们被带下车,被推搡着,走进一间小屋。
屋内湿发霉的味道浓重,头套被掀开,看得出这是一间杂室。
脚上的绳子被解开,门被重重的关上,环顾四周,唐泽靠着墙边坐在地上。
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发白,后背的服沾染着迹。
岑澜走到他旁边蹲下问:“还可以坚持吗?”
“没事,放心,砚哥和嫂子一定很快就会来。”
岑澜观察着门外,动作极轻的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一把迷你折叠小刀。
靠着墙,看着门外,一点点将绳子切断。
唐泽:“你从哪变出来的?”
“跟云晚娇学的,上藏着点东西,关键时刻能保命。”
切断绳子,背过,手进服里,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瓶药。
唐泽看的一愣一愣的问:“这也是跟学的?”
岑澜没空回答,那药是止的,习惯随带着。
将药撒在唐泽的后腰,疼的他龇牙咧。
“趴下。”
唐泽听话的趴下,岑澜检查了一圈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伤的不重。
板着脸,说道:“就在这趴着,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动,不然你的腰就别要了。”
唐泽:“我这不是有你呢吗?”
岑澜:“不听我的你的‘幸’福生活就没了。”
唐泽吓得不敢动,大门被推开,看着岑澜解开的双手那人有些愣。
他指着岑澜:“你跟我过来。”
唐泽:“你们带去哪?”
他想起,却被岑澜按住:“老实点!不然我可救不了你!”
岑澜被人带到上的一个房间,坐在沙发上的人,倒是眼的很。
屋内脏乱的厉害,岑澜嫌弃的捂着鼻子。
“这位管家,韩佑麟现在穷到需要找这种破地方的地步了吗?”
看惯了审讯画面,如今落在自己上,倒是没有半分害怕之意。
“岑小姐倒是和云晚娇一样胆大。”
岑澜摇头:“别拍马屁,韩佑麟有什么事你赶紧说。”
“爷被顾南砚毁了,如今还在罚跪,请你们来的另有其人。”
岑澜:“哦,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管家拿出几张病历单,旁的人递给岑澜,他开口道:
“ 这位先生的肺不太好,希岑小姐帮个忙。”
“帮不了。”
岑澜将手中的纸放在凳子上,双手环坐上去。
管家笑了笑,指着墙边的刑:“上面吩咐了,岑小姐的手不能动,可没说不能动。”
岑澜拧眉:“你们家都不长脑子的吗?肺癌晚期。我是个医生,我不是阎王爷。”
翻了一个很大的白眼,看着墙边那些刑,有一些还眼的,都过。
此时云晚娇已到了超市门口,清风带着人紧随其后,齐梦欣急匆匆的跑到云晚娇面前。
“娇姐,这个你拿着,落地五秒后会炸。”
依旧是圆球炸弹,齐梦欣将它改了改,云晚娇很满意的颠了颠。
了的头笑:“放心,我把岑澜安全的带回来,你回车里等着。”
“你就让我在这里等嘛!”
云晚娇瞪了一眼,齐梦欣立马转跑回车里坐着。
门口并没有人守着,顾南砚手将护在后。
“我来。”
他踹开门,灰尘飞扬,云晚娇手挥了挥。
云晚娇:“找的什么破地方。”
此时岑澜已被人架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管家拿着脚镣在面前比划着。
“或许岑小姐不知道,这个东西绑在脚腕上,一点点用力,可以让你慢慢一下骨头碎裂的声音。”
岑澜看着他朝自己的脚腕手,这悉的刑,早在十几岁就过。
吸了口气,抬脚,踢在管家的口。
“这位管家,你眼下乌黑,脚步虚浮,我看你是肾虚两亏,已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
男人向来最在乎这件事,被岑澜说中了心事,管家变了变脸,扔掉了脚镣,掏出了手枪。
岑澜不慌不忙翘起了二郎,冲管家笑的意味深长。
“你也知道,我是大夫,这样,我们做个易。
你将唐家大爷送出去,我给你治病。保你像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
“送你男朋友出去,你在这拖延时间?你当我没脑子?”
他从口袋中掏出遥控,毫不犹豫按下按钮,一云晚娇刚刚进门,‘轰’的一声。藏在天花板的炸弹炸。
炸那一瞬间,云晚娇眼前一黑,似乎又回到上一世。
顾南砚将护在怀里,不停的拍着的背:“没事没事,娇娇睁开眼看看我。”
云晚娇睁开眼睛,笑着冲顾南砚摇头:“我没事。”
管家:“他们已在外面了,抓到我,我无路可逃,放了你们,我也是死路一条。
不如拉点垫背的,我也不算亏。”
他的枪抵在岑澜的太阳,手中把玩着遥控,岑澜着手心冷汗,在脑中思考着对策。
扭头,遗憾的看着他:“那你真准备这么过下半辈子?
再也不需要了?
准备出家?还是准备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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