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电脑,云晚娇挑了泳,刚刚换好,顾南砚推门进屋。
穿着黑的分体泳,与白皙的肤形强烈的对比。
顾南砚结动了动问:“怎么想去游泳了?”
“因为闲的没事干。”
知道是想放松,顾南砚脱了服,换了泳裤拉着人直奔后院。
泳池一大早就清理过,阳不算充足,顾南砚下了水,冲着云晚娇出手。
“比一场?”云晚娇问。
“行。”
“阿砚不许放水。”
泳池溅起水花,顾南砚刚刚到另一边岸边,云晚娇就追了上来。
从水中钻出,将头发全都抚到脑后,冲顾南砚勾了勾手指。
“再来。”
依旧是顾南砚先到岸边,游的过程中他不止一次想放水,可是一想到云晚娇的格,他还是放弃这个想法。
云晚娇游的高兴,顾南砚陪了好半天,才将人重新带回家里。
云晚娇披了件浴巾,见顾南砚一直盯着,放弃了自己的鞋子。
“阿砚,累了,走不动。”
顾南砚扔掉巾,抱着人上,推开卧室门的时候被云晚娇阻止。
“阿砚,正常洗澡,正常穿。”
“娇娇不想?”
“要生理期了,腰疼。”
顾南砚推开卧室门,将人送到浴室,又去帽间找了件不腰的服给。
顾南砚:“我去客卧洗。”
去找服的时候,顾南砚看着云晚娇那一排短上。
各个都是腰的,他拿出来一件对着自己比了比,然后摇摇头放了回去。
然后第二天,云晚娇打开帽间,发现多了一排不腰的长上。
靠在柜旁边无声笑着, 顾南砚这个人,教养极好。
他会认为短款上对腰不好,但是知道喜欢,所以不阻止穿,只是默默给准备长款的服。
知道看重边每一个人,哪怕觉得男人太多他自己吃醋,也不会让左右为难。
知道不喜欢被束缚,所以他从来不多干涉的决定,无论好与坏,他都在边陪着。
选了件长款上,下的时候顾南砚正在给做早餐。
生理期如期而至,喝了口热牛说:“阿砚,我想吃坚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理期太过烦躁,就喜欢吃坚果来舒缓心。
顾南砚:“我放在沙发上了。”
吃过早饭,云晚娇想起了什么说道:“阿砚,我今天要出去一趟。”
“我陪你?”
“为了保持神,我打算自己去。”
“好,那我先去书房开会。”
云晚娇换了服出门,没多久,书房的门打开,顾南砚站在梯口,眼底黑沉沉的。
十五从地下室走出,袖口还沾着未干的迹。
“爷,您要亲自去吗?”
顾南砚走下说道:“先多派几个人跟着夫人。”
走进地下室,腥味浓重,顾南砚走到台面旁,挑选了几枚钉子在中心把玩。
对面的人被绑住,顾南砚看着他轻笑。
“金龙,我从未想过你会蠢到如此程度。”
人是十五抓的,趁云晚娇睡觉的时候关进地下室,为的就是不让烦心。
金龙:“顾南砚,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
金家没了之后,他在远郊区租了个小房子安置妻,自己则藏在附近,想找机会复仇。
顾南砚:“从你踏出金家的那一步,每时每刻都在我的监控范围之内。
找杀手?想杀娇娇?”
顾南砚的笑容逐渐消失,他看着金龙,从口袋里掏出他付给杀手的那张卡。
他将卡夹在指尖看了看说道:“你找杀手确实是聪明的,可惜,你找的人,正是我的人。”
金龙上的伤有些多,他自嘲的笑着:“这一点我是真的没想到,不过我也没打算活,只要能除掉你边的人。
无论是云晚娇,还是你母亲蓝舒,我都不在乎!”
顾南砚将那张卡递给十五,他边重要的人不多,金龙的算盘打的倒是好,可惜,他面对的人是他。
“金龙,我原以为这几年你会有点长进。”
他千不该万不该找人去杀云晚娇,或许云晚娇早已察觉,但顾南砚绝不会这样让事结束。
他手,将手中的钉子递给十五。
“十五,别让他乱动。”
金龙:“顾南砚你有种就给我个痛快!”
十五将金龙的塞住,将他的手脚钉在柱子上,顾南砚又指了指一旁的盐水。
“天热,给他伤口消消毒。”
他站起,走到金龙面前,在他怨恨的目下笑着问:“你做事不计后果,有想过你的老婆孩子吗?”
金龙开始剧烈的挣扎,顾南砚转离开,而后停下脚步叮嘱道:
“十五,天干燥,记得多给他补补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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