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起來,陳疆冊像個閒人,他有許多的時間用來陪阮霧。
幾乎阮霧每次出差去外地,陳疆冊都會跟來。
阮霧每次去外地住的酒店都是陳疆冊定的,表面上看,是陳疆冊微。實際上,還不是為了方便自己進出的房間。阮霧心知肚明,倒也沒拆穿他。
畢竟主辦方定的酒店都是標間,標間哪有總統套房睡的舒服?
那天參與頒獎典禮回來,上還穿著禮服。
禮服是收腰款,為此,一晚上沒吃東西。
瞧見玄關的服,阮霧順勢往裡看。
果不其然,在客廳的茶幾,看見了一盒蛋糕。
陳疆冊是知道的,但凡穿禮服出席的場合,這天必然不怎麼吃東西。所以每回回到酒店,都能看到一盒小蛋糕。
阮霧手提著禮服擺,往裡走。
第一時間是走向臥室,臥室門推開,半明半昧的房間裡,陳疆冊躺在床上。他穿著黑襯衫黑長,在白床單上畫出很長的一道直線。
想來三個小時的飛機,讓他心疲倦。
阮霧躡手躡腳地走進室,轉去帽間。
想換套寬鬆點的服再吃蛋糕。
低頭拉禮服拉鏈時,腰窩陡然有溫熱。
有影覆蓋眼睫。
阮霧沒回頭,拉拉鏈的手卻鬆開。
“你不是睡了嗎?”
“是睡了,但夢裡好像聽到你我了,然後就醒了。”陳疆冊睡醒的嗓音喑啞,帶著磨砂質地的低音炮般轟鳴著的耳蝸,他沉沉地笑著,挑逗,“你喜歡我的聲音有點響,把我吵醒了。”
“我一句話都沒說。”阮霧回眸淡笑。
“你的眼神吵到我了。”
“扯。”
話音落下。
拉鏈拉到底。
子掉至腰窩,被陳疆冊的手按著,松松垮垮地停在那裡。
後頸窩忽然拂來一陣熱氣,氣息越來越近,昏暗狹窄的帽間,有暗火燃起。
快要親到時。
阮霧猛地轉,雙手抵在陳疆冊前:“我還沒吃飯。”
陳疆冊拉過的手,箍在腰間的禮服順勢掉落在地。
的手被高舉過頭頂,月映室,清冽月照亮旖旎姿。
“我也沒吃。”陳疆冊彎下腰,覆在耳邊,低啞的嗓,極引意味,“我了三天了,老婆,你行行好,先餵我吃。”
阮霧推拒著陳疆冊,然而男差距懸殊,陳疆冊婚後健的越發頻繁,肩頸腰線比越發誇張,了服,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他幾乎沒使什麼力氣,便將阮霧箍在懷裡,彈不得。
一瞬間,阮霧嚨發,雙腳懸空,整個人有種失重,於是抱著陳疆冊,以防自己掉落。
帽間出來,是落地窗。
冰涼的玻璃窗刺激著,而前是陳疆冊的溫,幾將燙壞。
抬眸,深深地凝視著他。
。或許是比食慾更難克服的存在,阮霧緩緩低下頭來,認輸。
……
……
二人確實也了蠻久,一開始便停不下來。
酒店備著的東西質量堪憂,陳疆冊稍稍幾下便破了。
阮霧渾力,嗓音如同梅雨時節的空氣,黏膩,侵陳疆冊微薄的理智。
“都結婚了,不戴也沒關係的。”
“……我還不想有小孩。”
本來阮霧也沒那麼不想戴的,不服輸的勁兒陡然上來,腰驟然下沉,徹底吞沒。
沒有任何隔閡的,有著前所未有的親。二人不自覺地發出喟嘆聲。
阮霧還在找藉口:“哪有那麼好運氣,一次就懷孕?”
陳疆冊的理智是推開,但是貪這份濡,他深吸氣:“綿綿,你別胡鬧。”
“分明是你先鬧的。”阮霧渾汗涔涔的,“就這一次,陳疆冊,就這一次。”
……
……
記憶越發清晰。
他們後來確實只做了一次。
搞什麼啊。
不會運氣真的那麼好吧?
阮霧沉沉往椅背靠去,眼底影晃,神複雜。
約莫過了十分鐘,陳頌宜推開辦公室的門,鬼鬼祟祟地走進來,反手把門關上,然後,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把門給反鎖了。
手裡有隻黑塑膠袋,遞給阮霧:“嫂子。”
阮霧有些想笑,也確實笑了出來:“就你這膽子,還給我買驗孕棒。”
陳頌宜訥訥道:“這不是,還不確定嗎?而且在公司呢,驗孕棒好像不適合出現在這種嚴肅的場合。”
阮霧打開購袋,裡面裝了一堆驗孕棒。
他們陳家人是有什麼囤貨的癖好嗎?套子一堆一堆的買,驗孕棒也是一買一大堆。
阮霧只拿了一。
陳頌宜:“哎——嫂子,一會不會不準確?要不兩?”
阮霧說:“不用。”
陳頌宜還是半強的往阮霧手裡又塞了一:“嫂子,求你了。”
“……”阮霧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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