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只是贴,又不是让你在婚礼上舌吻,婚礼上舌吻不啊……”乔洇脸颊微红,“我脸皮薄的。”
“现在没人看,多亲亲。”
温苏河贴近脸颊,“分开一年,欠我的亲亲要补回来。”
乔洇抵着他的脸推开,“那你欠我的零花钱补不补回来?欠我的节日礼补不补回来?平时出差回来给我的珠宝首饰包包补不补回来?”
什么都要补回来。
他烦不烦!
就不。
这两天都快亲麻了。
和莱莱都没时间相。
“补,都给老婆补回来,老婆也多亲亲我。”
温苏河依旧没安全,只有抱着老婆,亲着老婆,才能觉到乔洇是真的回到了他边。
老婆红红的不能亲,就亲别的地方。
白皙纤细的手指放在边一亲过去。
父子俩一个德行!
的手也玩的那么开心。
啊啊啊!
的手脏了!
温苏河大概是觉到了的嫌弃,亲过之后,又用湿巾将的手指一干净。
晚饭后,乔洇准备给好大儿洗澡。
小小一团戴着游泳圈,泡在白浴缸里。
夫妻俩蹲在浴缸旁逗他玩。
小包很喜欢泡在水里,特别开心。
温苏河握着小宝贝的手,侧头亲乔洇。
照顾儿子和亲老婆两不误。
乔洇让他亲了几口,麻溜起,“剩下的你来,我累了……”
明明什么也没做,就累的。
半个小时后,温苏河手忙脚乱,服湿,抱着儿子走出浴室。
乔洇看见他那副样子,仰起角笑。
温苏河也有今天。
真爽!
温苏河把小包放在乔洇边,“老婆……”
乔洇的视线从他的脸往下移,被水打湿的衬衫贴着壮结实的体,平展的和腹线条隐约可见。
湿?
这几天的小蛮腰劳过度。
他再怎么,坚定的意志不会被摧毁的!
乔洇抱起哭唧唧的小包喂,“你去洗个澡吧。”
趁着小包喝的时间,温苏河洗完澡,穿着一条黑睡袍就出来了。
出来就看见小包趴在乔洇上,母子俩都笑嘻嘻的。
之前不在他边的时候,母子俩也每天这么开心。
就没有想过他一个人在国内,孤单寂寞,日思夜想有多难过。
“今晚宝宝和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温苏河刚上床,乔洇就用水盈盈的大眼睛着他,“可以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乔洇在想什么,有儿子在床上,做什么都不方便。
莱莱埋在乔洇口,舒服的蹭,大有一副现在把他抱走他就哭的架势。
他能怎么办呢?
他不同意,老婆还能让他上床吗?
“好,让他挨着我睡。”
乔洇笑,你确定?
温苏河想象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小包在他怀里,搭搭的开始哭,委屈的出小手手,努力想翻越温苏河这座“爸爸”的高山,到旁边的妈妈怀里去。
温苏河轻轻拍他,“乖,不哭,别把妈妈吵醒了……”
“妈妈睡着了,在爸爸怀里一样睡啊。”
“你不乖了……”
温苏河语气格外温,可是小包不听不听,就想找妈妈。
越哭声音越大。
“把他放中间吧。”
乔洇本没睡着。
温苏河听老婆的,将儿子放在俩人中间。
这样也不好。
温苏河不喜欢这个睡觉姿势。
他起,越过乔洇,躺在了乔洇边,从后面圈住乔洇,“老婆,这样睡好吗?”
小包闻到了妈妈的味道,格外安心,“现在还行,宝宝还不会爬,过段时间床边就要加床围。”
婴儿就应该睡在婴儿床里。
这么大的床不适合他!
睡到半夜,温苏河迷迷糊糊看见乔洇给小包喂。
小包吃完,乔洇的视线落在他脸上。
下一秒,就把儿子塞了过来。
“该你哄了。”
乔洇拉过薄被,侧背对着他们父子俩。
温苏河和莱莱俩人对视。
小包毫不客气的对着父亲吐。
温苏河咬牙开始收拾,心里不停默念。
这是自己的崽。
这是宝贝乔洇给他生的小宝宝。
小宝宝有一半的脉来自乔洇。
忍住忍住!
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祸。
他没做措施才有的温从容!
温苏河小心翼翼,小包低声哭泣,父子俩意外的有默契没发出太大的声音,乔洇也算睡了个好觉。
反倒是温苏河第二天眼睛微红,一看就是被小包折腾的不轻。
尽管这样,温苏河还是带试婚纱。
几个工作人员给乔洇换婚纱,化妆。
温苏河穿着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抱着儿子坐在沙发上等。
婚纱两年前就开始设计制作,每一套婚纱的风格都不一样,温苏河想和举办婚礼的心思从两年前就十分强烈。
如果不是想方设法拒绝,婚礼早就办了。
乔洇穿着洁白的婚纱,戴着拖地的头纱,后的工作人员拉着摆,缓缓走到父子俩面前。
小包咬着瓶,咿咿呀呀朝手。
温苏河炙热的视线落在乔洇脸上就移不开了。
他的妻子穿上洁白的婚纱比他想象中更加丽。
如果乔洇没有带球跑,去年他们就举行婚礼了。
乔洇停在了他两米远的地方,“好看吗?”
“好看。”
温苏河把儿子放下就要朝走去。
“温苏河!你儿子!”
沙发是六个月的宝宝能一个人坐的吗?
你个老婆脑。
看见老婆连儿子都不管了。
小包趴在沙发上,咬着,一脸无辜。
温苏河连忙抱起儿子,和儿子一起走到乔洇边,“老婆,婚礼的时候你不会给我一个惊喜吧?”
“什么惊喜?”
乔洇忽然想起温苏河最近在手机上看小说。
尤其是带球跑那一类的。
婚礼上跑的新娘不在数。
所以温苏河觉得有可能会在婚礼上跑?
还想跑的。
可怎么跑得掉啊!
上次蓄谋已久,这次可没人帮。
乔洇抬手勾住温苏河的脖颈,“我说过给你机会的,我们结婚,你给我自由,我们试着磨合,好好相,如果你不信我,婚礼也是可以不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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