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苏河抚手指的动作僵住,虽然很不想承认,可他就是没有安全。
他爱乔洇,胜过乔洇爱他百倍。
乔洇漂亮的小脸近在咫尺,分开的那一年,温苏河每天都会幻想在边,坐在他上,温声细语的说爱他。
温苏河沉沉低语:“爱我你就不会离开我。”
他这副样子,好像辜负了他。
到底是谁犯错啊!
乔洇顺着他的话说,“你说得对,我不爱你!我又不是患了斯德哥尔综合症,怎么会爱上一个天天把我关起来的变态呢!”
仿佛有千万针往温苏河心口扎,他埋在乔洇肩上,“乖宝,我对你的爱表现在各个方面,你现在能想起来的只有我不让你出门吗?”
“也不是,在国外的时候还想念你帮我手洗内裤的……”
这是天大的实话。
温苏河刚刚口钝痛,现在直接被气笑。
“你想的只有这个?”
乔洇乖乖回答:“还有剪指甲,孕晚期真的很不方便,肚子大,尤其是脚指甲,自己本没法剪。”
“谁帮你剪的,别告诉我是那个姓秦的?”
“不是!”
这个问题乔洇可不想骗他。
乔洇解释,“你别乱想,我和秦闻川很清白,只是雇主的关系。”
可不能让病娇误会吃醋。
搞不好又因为吃醋把锁在家里。
乔洇真傻。
那天秦闻川明明看见了他,却当做没看见转进屋,还没告诉乔洇一声,温苏河就能看秦闻川的心思。
他对乔洇心思不单纯。
只是没表明。
乔洇一心扑在小包上,不懂秦闻川的心思。
“出去后做什么都不方便,还不想着回来,你想让我发现你的方式那么多,你偏偏小心翼翼不让我发现。”
“妈妈教你离家出走带球跑,让你离开那么久吗?”
“你学也没学到髓,不会让自己吃半点苦,想回来也会故意出马脚,爸爸就会顺势找到。”
“你呢?离开就真的不想要我,还给我离婚协议书,越想我越气!”
温苏河啪啪啪在乔洇屁上打了几下,“金链子藏哪里了?”
“你还想锁住我?不可以!”
乔洇扭屁挣扎,下去陪儿子吧。
父子俩虽然都是黏人,小包现在明显乖多了。
温苏河扣住的后腰,“别动,再动就要负责。”
乔洇轻笑,“你是不是想说人,你的火,自己负责灭。”
乔洇又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的还有道理。
“你想完就跑?”温苏河将软的体又往怀里拢了一下,贴近他的。
危险危险危险!
“快中午了,爸妈都在,温苏河你别乱来。”乔洇体僵直,“我没你。”
“他们能理解的。”温苏河贴近耳廓,“毕竟我们一年没见了。”
他求不满,贴着老婆就火焚,难以自持。
爸妈为过来人,他们都懂。
把摁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两天,乔洇觉自己不止腰酸软,膝盖还疼。
气氛逐渐往暧昧的方向发展,乔洇立刻把话题拉回到最初,“老公,你对我那么好,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我其实很喜欢你的,可是喜欢你和我想要自由冲突了。所以我就……”
“你就抛弃了我,怀着孩子还往外跑,还假装生理期,看着我照顾你,你把我当猴耍!”
温苏河着的下颌,“你心里只有你自己!”
乔洇不服,“还有莱莱!”
温苏河指腹挲着的瓣,“你再提他,今天我就让爸妈把他回老宅,我们俩二人世界,多多培养,他的口粮也都归我。”
温苏河真的做的出来那种事。
乔洇舍不得和莱莱分开,“不可以,莱莱还小,需要妈妈陪伴,你不懂我们之间的羁绊,他特别黏我……”
到底是莱莱黏,还是黏莱莱?
温苏河深以为是自己不在乔洇边,乔洇才把需求寄托在莱莱上。
既然他们重逢,乔洇就可以黏着他。
“我们一家三口好不容易重逢,不分开。”乔洇主动贴贴他,“老公,等以后断了,再让爸妈带莱莱吧。”
才六个月的宝宝离开妈妈好残忍。
不想当坏妈妈。
“不分开,你说的。”温苏河抓住了口中的重点,“再跑怎么说?”
乔洇红贴在他角,“不跑。”
那不跑,旅游!
俩人还是没有在书房里乱来,主要是下的莱莱哭声震耳聋,传上来了。
乔洇爱子心切,要去见儿子。
爷爷都哄不好的小包,看见妈妈来了,小脚脚踩在的上,就迫不及待出双手,体拼命往前拱,要去妈妈怀里。
乔洇抱着小包,“黏人,妈妈离开一会儿就哭。”
小黏人刚准备把眼泪鼻涕都抹在妈妈上的时候,出现了一张纸巾。
温苏河及时出手,他的脸。
“你轻点儿。”
“小孩子皮肤很的。”
“你把他的脸给弄红了。”
温苏河扔掉纸巾,“不是我弄的,是他自己哭红的。”
小包脸疼,埋在乔洇怀里呼呼的哼唧。
“和他爸小时候一样黏人。”苏曾满目温。
温苏河冷着脸,表示不相信。
他小时候肯定不是这样的。
小包很黏乔洇,又不睡觉,非要乔洇抱着。
可能这两天和妈妈分开的时间有点久,这会儿就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妈妈看。
妈妈的好大儿啊。
你不睡觉,妈妈很丢脸的。
吃饭的时候让老公喂,就像小孩似的。
温苏河却很开心,自然而然的投喂他。
对面的过来人表示习以为常,老公就该照顾老婆的。
苏曾和温旭燃在山水庭园住下来了。
其名曰帮忙筹备婚礼。
乔洇觉得是温苏河让他们留下帮忙带莱莱的,这样他们就能有更多的二人世界。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乔洇还看见了苏曾教温旭燃给莱莱换尿不湿。
很好,宝宝有这么多人宠。
温苏河再惹生气,离家出走不带娃就不会担心他苦了。
乔洇从婴儿房回到主卧,温苏河越过,将门反锁。
悠悠看向窗外,“大白天的,温苏河你……能不能悠着点?”
他遥控一按,电动窗帘瞬间合上,房间里一片漆黑。
“大晚上的也不行……”
温苏河一把将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坐下。
这个姿势更不行。
没劲儿!
温苏河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手链,“手过来。”
尴尬。
思想龌龊了。
“不许取下来。”
乔洇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多了一个紫水晶手链,盯着手链,“这里面有追踪定位是吧?”
許清歌愛了傅南瑾整整五年,她付出所有,活得像個保姆一般,本以為孩子的到來可以挽回兩人的婚姻,最終卻換來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產婦裏的她被害命懸一線,許清歌從深淵之中醒悟。 五年之後的她華麗回歸,眾人恭恭敬敬的叫她“許總。” 曾經欺負她的人也被各種打臉,過往的真相漸漸浮出水麵…… 麵對前夫的追求,許清歌直接轉身離開。 傅南瑾表示:“老婆,孩子需要媽咪,複個婚吧!”
溫玖暗戀君瀾五年,白天當秘書,晚上當情人,鞍前馬后床上床下地伺候,最后等來了他和別的女人的訂婚通知。既然如此,她走就是。戀愛腦一旦清醒,人的運氣都變好了。離開君瀾后,溫玖事業愛情兩手抓,不僅創立了自己的服裝品牌,還生了個漂亮可愛的童星女兒,主動給親媽帶桃花!影帝男神主動請纓,作為“丈夫”幫她出席女兒家長會;頂流模特一擲千金,只為拿下她的獨家設計;頂奢設計總監將她視作靈感繆斯,拿著鉆戒和戶口本在線求婚!……面對如此強勁的競爭對手們,某位前任只能在深夜跪在老婆床頭,表示嫁給我吧,我跟孩子姓。此時,已恢復身份的真豪門唯一繼承人溫玖表示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蘭燭見到江昱成的那天,她被她父親帶到他面前,父親卑躬屈膝地討笑着,叫着對方江二爺。 江昱成隨意翻着戲摺子,頭也不擡,“會唱《白蛇》?” 蘭燭吊着嗓子,聲音青澀的發抖。 江二爺幫着蘭家度過難關,父親走了,留下蘭燭,住在江家槐京富人圈的四合院閣樓裏。 蘭燭從那高樓竹窗裏,見到江昱成帶回名伶優角,歌聲嫋嫋,酒色瀰漫。 衆人皆知槐京手腕凌厲的江家二爺,最愛聽梨園那些咿呀婉轉的花旦曲調, 不料一天,江家二爺自己卻帶了個青澀的女子,不似他從前喜歡的那種花旦俏皮活潑。 蘭燭淡漠寡言,眉眼卻如秋水。 一登臺,水袖曼妙,唱腔哀而不傷。 江昱成坐在珠簾後面,菸灰燙到手了也沒發現,他悵然想起不知誰說過,“青衣是夢,是每個男人的夢。” 他捧蘭燭,一捧就是三年。 蘭燭離開江家四合院閣樓的那天,把全副身家和身上所有的錢財裝進江昱成知她心頭好特地給她打造的沉香木匣子裏。 這一世從他身上受的苦太多,父親欠的債她已經還完了,各自兩清,永不相見。 江昱成斂了斂目,看了一眼她留下的東西,“倒是很有骨氣,可惜太嫩,這圈子可不是人人都能混的。” 他隨她出走,等到她撞破羽翼就會乖乖回來。 誰知蘭燭說話算話,把和他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江昱成夜夜難安,尋的就是那翻轉的雲手,水袖的輕顫。 他鬼使神差地買了名動槐京蘭青衣的票場子,誰知蘭燭卻不顧這千人看客,最終沒有上場。 江昱成忍着脾氣走到後臺化妝間,看到了許久的不見的人, 幾乎是咬着牙問到:“蘭燭,爲什麼不上場” 蘭燭對鏡描着自己細長的眉,淡漠地說:“我說過,不復相見。” “江二爺,這白蛇,實在是不能再爲你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