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呼吸一滯,覺腦袋發脹,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不可能我父親七年前就死了,我跟我姐十五歲開始相依為命,你現在告訴我,他還活著?”
他接不了這個事實,如果還在世的話為什麼不來找他們,為什麼要丟掉他們倆。
“信不信由你。”霍岐山抬眸,表黯然。
“江業在Q國早就已經家立業,還了富可敵國的一個人,孩子都會跑了,你覺得他是會選擇在A國背負上叛國賊的名義東躲西藏,還是在Q國繼續下去?”
“跟你說這些我也只是很好奇,一個通敵的東西,是怎麼在你們那變一代梟雄的?”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他!”江柏不相信,他拳頭還沒砸出去。
一直在暗的冷凌和冷霜生生把他擒拿。
“我不信!我不信!霍岐山你一定是騙我對不對!江業他不可能還活著!”
“你一定是想利用我,算計我!”
“聒噪,把他關進地牢。”霍岐山抬手,江柏迅速被兩人給抬了出去。
他拼命掙扎,奈何一點也反抗不了。
“叛國賊生的兒子,小叛徒,還想著掙扎,馬上就讓你看看地牢的險惡。”
冷凌信誓旦旦的說著,臉上出不懷好意的笑,冷霜看他一眼,沒說話,一副我懂我懂我都懂的表。
“岐山你說小禮一直被困在觀禾莊園不會有什麼事吧?”踩著高跟鞋,穿連的宋走到霍岐山邊。”
帶著濃濃的關心,挽上霍岐山的手臂,卻被他不聲的躲開。
霍岐山不悅皺眉,“小禮沒事,只是我想不明白司序小禮要干什麼?”
若是要想看明正大的接走便好,從小到大的,他不會介意什麼。
怪就怪在為什麼要將孩子帶走。
宋臉上浮過一險:“我聽說司序不是也有過一個孩子,跟咱們小禮一樣大?”
“難不小禮就是……”
這只是宋的猜想,霍禮被福利院登記的時間正好就是那場大火發生的時候,一切都太巧合了。
“無論小禮跟司序有什麼關系,他都是我霍岐山的一手養大的兒子。”
“嗯。”宋應聲,上次司序來家做客已經收集到他的DNA,現在只需要等醫院那邊的結果。
……
【宿主,你還要接著裝睡嗎?】
“先別說話。”
此時Q國一古老宮殿之。
云頂檀木為梁,敦煌壁畫為壁,輕紗薄幔為幕,七尺寬的沉香梨花上黎湘保持著被打暈送過來的姿勢,悄悄聽著床邊人的對話。
“紅爺,人咱們已經給抓來了,我聽說這個人是厲靳深的肋,只要有,還怕攻不下黑海?”
黎湘覺到坐在邊的男人了,然后一道溫男聲響起:“七年前父親沒完的愿,終于能在現在實現了,只是不知道過的還好不好?若是可以要用把人給帶出來。”
本來他們此行的目標是將兩個人都帶回來,黎湘作人質攻打黑海,江枝回到江業膝下為江家大小姐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順便他……
“您是說江枝。”
“嗯。”親耳聽這個名字,年耳尖迅速泛紅,眼中浮起一抹。
“線人來報,這個黎湘雖然喜歡使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但都被江小姐機智化解了。”
“傷害過江枝?”年疑的看向床上面慘白的黎湘,出點厭惡之,他立即起,保持距離。
“來人,把丟地上。”
黎湘:“???”
“唉,哎呦喂。”下人還沒手,黎湘假裝幽幽轉醒,了個懶腰看向剛剛說話的年。
年一頭黑短發,面清冷秀麗,一雙眼睛猶如清澈的湖水深邃而寧靜,高的鼻梁下角銜著一抹溫,分外超凡俗。
他穿著一襲紅金襯,似一個儒雅端莊的年。
“hello,你好。”黎湘禮貌手,年不悅皺眉,轉就走。
“哎哎哎,起碼相互介紹一下吧?你們平白無故把我擄到這里來,一點素質也沒有。”
【宿主,咱就是說綁架人還需要看素質嗎?】它的宿主總是有一種腦路清奇的。
“本來就是,我好不容易才逃沈星肆的魔爪,還沒回家就被這伙兒人直接擄走了。”
還等著那波人起來榮送死呢,沒想到直接醒來就在這個鬼地方。
“我樊季紅是這個王國的三皇子。”樊季紅冷冷開口。
“我……”
“黎湘,我知道你的名字。”樊季紅不是個喜歡評判別人的人,但見了黎湘還是忍不住多一句:“你的行為很惡劣,我很不喜歡。”
“???”
似是年不想過多糾纏急步走了出去。
“啪。”雙開的大門被關上。
幾人還沒走遠,突然聽到后一聲大喊。
“那個人翻窗逃走了!”
顧不上拍上的灰,黎湘想都不想直接起來狂奔,這個時候還想什麼逃命最重要。
一人一統在偌大宮殿穿行,越跑兩人越覺到不對勁,怎麼這個地方像是來過一樣悉?
“系統,你覺不覺得這個地方,很像咱們之前攻略過的平行世界里面的一個副本?”
【對對對!不過為什麼會跑主線里面來了?】系統也哭無淚,為什麼副本劇會跟主世界合并?
空間它小手快速在鍵盤上面叩響,以每小時4000字的速度查詢。
【宿主你先加足馬力跑,等我查詢查詢,查詢。】
“我……”
雖然很不愿,但憑借對地形的知,黎湘很快擺了后的那幫人。
說來也奇怪,跑著跑著居然來到了一婚禮殿堂里面。
現場有不穿著華麗的賓客,盛大的場面跟婚禮現場有的一拼,但是為什麼在場人的穿著,包括頭頂的裝飾全是白的?
記得這里的習俗不是這樣的啊。
“讓我們歡迎新郎新娘——”司儀的聲音響起。
詭異的嗩吶聲吹響,伴著濃厚的哭聲中,一群穿喪服的人慢慢走出。
他們的中間是新郎,后的新娘居然是被抬著上臺的。
躲在屏障后面抬頭,定睛一看,黎湘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
這不是先前的那副軀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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