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灼妤沒有立刻回復,耳機傳來裴未燼的聲音。
男人慢悠悠地重複他所聽到的三個關鍵字:「哈士奇?」
他剛回國,下午小睡了會兒,現在剛醒,低沉的男音聽上去有些微啞。
「寶貝,我說是你的小狗,沒想到在你心裡是哈士奇這個品種,這裡面有什麼說法嗎?還是說,你在外面有別的狗了?」
兩人並未公開關係,晏灼妤也不想說「給外婆過生日」這種藉口,老人家過一次生日就年長一歲,可不興說。
可要是說,是給不存在的哈士奇過生日,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沒想到,這個玩笑卻被裴未燼聽了個正著。
急之下,晏灼妤當場否認:「怎麼會有別的狗,就你一個。」
唐導聞言一愣,沒明白的意思:「嗯?什麼狗?我是狗?」
他看向助理,也是一臉茫然。
裴未燼輕笑一聲,沒有繼續打擾他們的談話。
晏灼妤嘆了口氣,擺手解釋道:「不是不是,我給我家狗打電話呢。」
唐導更迷了,為了商量請假的事,他著頭皮夸道:「哈哈,晏老師和你家的哈士奇真好,我家小兒子一直想養狗,這次回家就滿足他的願。」
「那麼,請假的事……」他試探地問道。
結婚一周年紀念日是個重要的日子,錯過了會很憾。
晏灼妤本想和導演商量把三天的假期短兩天,這時電話那頭的裴未燼溫和開口:
「乖乖,你現在正於事業上升期,當然是工作要。結婚紀念日的事不急,比起夏至,我覺得十二月三日更適合當我們的結婚紀念日。那天是我們互相表白心意的日子,更紀念意義。不如將十二月三日定為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他說完,安靜等著晏灼妤考慮。
十二月三日,是裴未燼被綁架到遊上的那天。那天發生了很多事,雷雨、烈火都無法掩蓋他們心跳的聲音。
晏灼妤現在回想起那天,突然有些後悔那句「我你」說得太晚。
如果出了意外,豈不是會憾一輩子?幸好一切安好,一切向明。
晏灼妤沉片刻後,與導演商量短了假期。工作固然重要,但家人當然更重要。
經過協商,最終三天的完整假期短了一天半。導演很謝的理解,畢竟這是他提前很久就批的假期,他突然反悔,確實不太地道。
夏至日這天,氣溫宜人,仿佛連天氣都在為幸福讓路。
晏灼妤早就從晏家把所有搬到了別墅,昨晚拉著裴未燼一起翻箱倒櫃,只為找到去年穿的那條橘連,力求還原那日的每一個細節。
兩人換好服,去了那次重逢的ktv。
服務員將果盤和小吃一一擺上桌後,識趣地退了出去。
裴未燼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看向晏灼妤:「晏小姐,要不要再挾持我一次?」
晏灼妤側躺在黑真皮沙發上,小一抬,輕輕踢了下男人的後腰,橘擺順著作晃了一下,掠過雪白。
支著腦袋,水潤狐眸滿是狡黠:「裴先生,你現在還有什麼值得我挾持的?車子、房子、票子,不都已經是我的了嗎?」
裴未燼淺笑,幫把擺理好,隨著的話繼續補充道:「還有我,也是你的私有財產。」
回想起一年前的重逢,裴未燼覺得那是一場極其劃算的挾持,他費盡心思,終於把自己功打包送給了晏灼妤。
一年後故地重遊,晏灼妤興致地向裴未燼講述自己在這個包廂里痛打落水狗的故事。
從沙發上站起,原地轉了一圈,輕盈的擺像華貴的牡丹花般綻放。
「我當時就穿著這條連,那狗東西給我灌酒,酒里還下了藥。我現在都懷疑他給我用的是給牲畜用的催藥,還好後來去醫院檢查沒中毒。」
裴未燼很捧場,義憤填膺地附和:「嗯,這種危害社會的敗類,我已經找律師讓他牢底坐穿了。」
晏灼妤繪聲繪地講著自己當時有多麼勇猛,拉過裴未燼的手,把他摁倒在沙發上。
摁一下沒摁倒,晏灼妤眉頭一皺,裴未燼立刻心領神會,順勢倒在沙發上。
晏灼妤嗖地一下拔出水果刀,用圓潤的刀柄虛虛放在他的手背上:「就這樣,我當時分分鐘就把他撂倒了。為了讓他長點記,禍害,我就把刀砰的一下扎進了他的手掌。」
裴未燼被著,呼吸間能聞到上淡淡的松木香味。
兩人住在一起久了,沐浴總是用對方用的那款,彼此之間越來越有默契,行為語言也越來越像。
裴未燼走神了兩三秒,晏灼妤就不滿了,恐嚇似的用刀柄往下了:「就像這樣哦,我這一刀下去,飈出去了一米高,然後我就出去,正好挾持了你。」
很顯然,這個描述用了誇張手法,能飈一米高應該是扎到了大脈。
夸不誇張的不重要,妻子說的話才是最重要的。
裴未燼依舊被著,配合著說:「寶貝真厲害,還好我是好人,不然我也難逃你的刀下。」
「那當然,我就是這麼厲害。」
晏灼妤驕傲地抬起下,終於捨得從人墊子上起來。
講完智斗壞人的環節,就不得不又提起疑至今的問題。
「所以,老公,你當時為什麼要帶著戶口本和份證之類的證件來ktv,不怕丟嗎?」
第258章 把我的戶口遷到你名下。
裴未燼正在給剝荔枝。
六月份的荔枝水最為盈鮮甜,他手指靈活,一顆顆晶瑩剔的果被剝出,整齊地碼放在一旁的玻璃小盤裡。
小盤裡已經攢了五六個剝好的荔枝,荔枝運輸過程中用冰保鮮,他特意晾了會兒,好讓荔枝的寒氣散去,避免吃了肚子疼。
晏灼妤一邊吃荔枝,一邊聽他講。
「那時候,我還沒準備好和你見面。但為了避免錯過,這些證件一直放在孟俞珽那裡隨保存著,以防不備之需。那天說『我保鏢是你的,恰好看見你遇到困難』那句話,確實是編的,請原諒我欺騙了你。」
裴未燼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
晏灼妤催促道:「好啦好啦,原諒你啦,你快往下說,實際是什麼況?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一直尾隨我?」
裴未燼剝荔枝的作慢了一秒:「寶貝,尾隨跟蹤是違法的,我要強調,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實際況確實是偶然遇見,我那天約了一位男客戶在隔壁的餐廳見面,出來時剛好看到你被幾個人綁著下車。我讓孟俞珽去報警,證件就放在了我上。之後,我就帶著人去找你了,後面的事,你大概也都知道了。」
晏灼妤嘖了一聲,揶揄道:「不愧是裴總,幾秒鐘就想好了怎麼坑蒙拐騙我了?」
要不然怎麼會還把孟俞珽回來,特意把戶口本給要回來。
再看看現在,覺得這也算是一場很劃算的坑蒙拐騙。
裴未燼沒接話,似乎有點心虛,轉而開始剝夏威夷果,都是吃的東西,像是在證明他真的很有用,娶回家當老公絕對不虧。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 |
意外失身後,為救病重的母親,楚安安懷著身孕,被迫嫁給植物人沖喜。卻不想新婚第一天,植物人老公竟離奇甦醒。所有人都等著她被掃地出門,顏麵儘失的那一天,卻不想,一向殘暴無情的慕少卻愛她護她,將她寵上天。好事之人挑撥,“慕少,你喜當爹了。”慕廷彥低頭看著楚安安懷中縮小版的自己,挑眉,“抱歉,老婆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
(雙豪門 先婚後愛 強強聯手,白切黑女主vs忠犬型霸總) 傳聞南家三小姐攜肚逼婚,傅二爺不甘被拿捏,打著去母留子的主意。 殊不知,南三小姐也是一樣的想法。 滿身鋒芒,眉骨裏寫著冷硬的傅二爺帶人殺上門。 南笙一把細腰,纖若春柳,穿著素色旗袍,笑意溫婉,“二爺,這婚,你結嗎?” 傅二爺:“……結!” 後來,傅二爺求了一枚平安福 ——願吾妻笑意燦然,母子均安,歲歲無憂。 再後來,傅二爺吃醋,氣的半夜暴走,跑到街上和南笙家人打電話告狀,滿臉委屈。 “這些男人哪有我對她好?!” “我有錢,長得好看,還會疼老婆,她為什麼還要看外麵的野男人?!看我還不夠嗎?” …… 婚後第一天,傅墨言麵容陰鷙,難掩嫌棄:“她不是我老婆!” 婚後第一周,傅二爺怒到極致,“我傅墨言就算是瞎了眼,也不會喜歡一個有三個未婚夫的女人!” 婚後第N天:傅二爺勾著南笙的腰,又纏又膩,“老婆,寶寶,醫生說現在是備孕的好時間,我們什麼時候再生一個兔寶寶?”
(此書已斷更,請觀看另一本同名書籍)——————————————————————————————————————————————————————————————————————————————————————————————————————————————————一場車禍,導致頂級豪門的繼承人雙目失明。不僅聯婚泡湯了,還被塞進來一個小養女湊數。傳言這湊數的小妻子沒文化,沒品味,沒個性,三無產品。沒想到人家醫術了得,過門第三天就治好了大佬的眼疾。不僅贏得婆家上下寵愛,更是一舉坐穩豪門少奶奶位置。再後來,朝夕相處,漸漸發現她簡直就是個超級大寶藏。大佬無心工作,日夜寵妻不停。原本給妻子開的小診所打發時間的,卻不想遠近聞名。很多大人物來了都得排隊……而他這個老公,想看一眼老婆都需要排隊掛號……
那一夜的落荒而逃,她以為是自己酒後失身,卻不想是男人的蓄意為之。他步步為營,誓要將她拆骨入腹。她節節敗退,不明白他為什麽就是纏著自己不肯放。當多年前的真相被翻出來了之後,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一個商界天才,運籌帷幄,自認為可以操控所有的一切。包括人心。他以為自己才是那個最後的贏家。卻不想,那個欲罷不能的人,竟是他自己。他將她逼退在牆角,雙眸赤紅,霸道的口吻卻都是祈求,“別想逃……你永遠都隻能屬於我。”【說好的複仇呢?怎麽黏上玩純愛了】【盛總其實是個黏人精。】
【蓄謀已久 渣男去死 男二上位】季晚櫻×燕北臣當丈夫死去的初戀白月光活過來了,季晚櫻終於知道她這些年的真心喂了狗。“季晚櫻,你不要欲擒故縱,我對你已經夠好了。”她聽了隻想冷笑,“宋嶼珩,你不會不想離吧?”當季晚櫻拿著綠本本從民政局出來時,覺得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新鮮了。“季晚櫻,你離開我你會後悔的!”撂狠話的男人負氣離開,季晚櫻連眼皮都懶得抬。就在所有人都等著看她笑話的時候,燕北臣紅著眼將人鎖在副駕,低聲誘哄,“乖乖,既然帶了戶口本,我們去領個證吧?”京圈裏的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原來禁欲的燕北臣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他眼裏隻容得下她而已。
【雙潔】【專寵】【甜】蘇家的小可憐,因為不想被逼婚嫁給傻子,毅然決然離家出走。與此同時,北城第一豪門繼承人顧雲爵身邊,出現一個神秘的小少奶奶。傳聞中,小少奶奶弱爆了。爹媽不要她,姐姐弟弟欺負她,情敵專門帶人黑她……小可憐眼淚汪汪:大叔,要抱抱!顧雲爵抓起來就把小姑娘往懷裏塞。讓他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他家的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