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想吃就不吃,那太太可以陪我吃晚餐嗎?」
晏灼妤枕在沙發靠墊上,將垂到腳踝的擺往上提起,出一截,細膩如雪,著溫潤澤。
手勾住裴未燼的手指,閉著眼睛懶得說話,就輕輕晃了幾下表示同意。
臥室開的暖燈,灑在兩人上,氛圍溫馨又安寧。
裴未燼輕聲問道:「頭還疼嗎?」
「不疼了。」
「那就再躺會兒吧,如果還想睡,洗個澡會更舒服一些。」
裴未燼說完,便背對著,站在櫃前,逐一解開襯衫的紐扣。
晏灼妤的眼睛不控制地跟著他轉,最終定格在男人實的脊背上,寬肩窄腰,每一寸都蘊含著不容小覷的男力量。
古人云,飽暖思慾。
盯著裴未燼的背影,比腦子快,張口就接了一句:「你幫我洗嗎?」
裴未燼作微滯,轉,目沉沉地向晏灼妤。
「看來是我多慮了,太太神得很。」
晏灼妤索坐起,姿態人地疊起雙,像是夜中蠱人的郎。
存心調戲人,故意拉長語調,聲音骨:「你要去洗澡?我好累呀,先生發發善心,也幫我洗一洗嘛。」
室因未開空調而顯得有些悶熱,晏灼妤把擺往上了一下。
銀白細高跟上鑲嵌的碎鑽,在燈下熠熠生輝,再往上是層層疊疊、奢靡繁複的金擺,腰肢韌,令人心旌搖曳。
「我幫你洗……?」
裴未燼的手按在黑睡袍上,指尖微蜷,手背上的淡青管在昏暗中更顯張力。
他抬手,轉而拉開了另一個屜。
裡面是一件很悉的服,充滿異域風的舞,布料輕盈,剪裁大膽。
「既然太太有此雅興,作為丈夫,我責無旁貸。」
晏灼妤見他轉,手上還拿著那件赩熾,呼吸一滯,腦中浮現出一幕幕失控的回憶。
完了,大事不妙!
殷勤地站起來,挽上裴未燼的小臂,輕拍以示安:「那個,我突然不累了,還是自己洗吧,洗完澡就陪你吃飯,怎麼樣?」
「不對,我還突然覺得食慾大增,能和你一起用餐了,咱們今晚吃什麼?」
試圖轉移話題,眼神心虛閃爍。
裴未燼掀起眼皮睨了一眼,語氣微涼,著笑意:「我只是想檢查有沒有,看看需不需要送洗,倒是你,在怕什麼?」
晏灼妤:「……」敢怒不敢言。
京北的天那麼干,服好好放在柜子里,怎麼可能會!
對著裴未燼假笑了一下,就裝吧你。
「我哪有什麼怕的,這不是也擔心服嘛。」
裴未燼將服放回屜,意味深長道:「是啊,服就要常穿才不容易壞。」
「不過今晚怕是要讓太太失了,這服穿不得。」
晏灼妤盯著他關上櫃門,這才安心地問道:「為什麼?」
裴未燼聲音冷淡,卻與話語容形微妙的反差:「你生理期快到了,月經前後一周都要好好休養,做不了太過火的姿勢,容易傷。」
是關心人的話,但晏灼妤卻被「過火的姿勢」這五個字勾住了心神。
無數個限制級的作浮現在眼前。
浴室門都要關上了,突然橫一手,把門擋住,小臉上是蠢蠢的好奇心,和得了免死金牌後的放肆。
「老公,你說的這個過火的姿勢,是指什麼?」
晏灼妤說著話,手已經在裴未燼結實的腹上,一點點描繪著線條的走向,還順著人魚線扯了下他的短邊緣。
狀似驚訝的捂,又往下扯了一下,直到出帶著青筋的……
「呀,穿的還是我新買給你的呢。」
裴未燼呼吸有些急促,也隨之快速的起伏兩下,他扣住晏灼妤的手腕,聲線微啞,問道:「你明天什麼行程?」
晏灼妤疑,這種時候聊工作是不是有些不應景了?
「沒什麼安排,就是些表演和聲樂的課程。」
裴未燼點頭,言簡意賅:「好。」
「嗯?好?好什麼好……」
晏灼妤還在疑,浴室門已經全部打開。
裴未燼微微俯,掌心托在大後側,輕而易舉地將整個兒單手抱起。
「啊——」
晏灼妤驟然失重,發出一聲短促的尖聲,雙臂環上裴未燼的頸項,摟著。
「你幹嘛!」
裴未燼輕笑,低頭在前落下一吻:「嗯。」
滾燙的氣息撲灑在的皮上,晏灼妤敏的弓了下腰:「嗯什麼嗯,你一隻手抱不穩我的,快放我下來!」
「不是好奇嗎,我教你一個不那麼過火的姿勢。」
裴未燼將花灑打開,溫熱的水澆在兩人上。
晏灼妤的禮服在上,紅齒白,烏髮凌,姿曲線昳麗又艷靡。
懸在空中,渾上下只有他一個支點,胳膊和全都在發抖。
「你不是說要讓我好好修養嗎,怎麼又騙人?」
裴未燼拉下拉鏈,金邊擺又下墜了幾分,眸中翻湧著霧慾。
「我輕一些,主要以教學為目的,你說停就停。還沒抱著過吧,放鬆些,不然容易傷。」
晏灼妤兩隻手搭在他肩上,想往上抬一下,卻又被扶著腰按下。
三分鐘後,終是忍不住推拒:「停…我說停,你怎麼不停呢?」
裴未燼吻上的,水汽瀰漫中,男人聲音清晰可聞,悱惻纏綿:「不是這裡說停。」
第121章 我會等你,永遠都會,晚安,寶貝。
浴室的瓷磚牆面上凝結了一層水汽,裴未燼拿著花灑,細緻地沖洗著晏灼妤如瀑布般傾瀉的黑髮,清淡的松木香在浴室中蔓延。
晏灼妤背對著他,著溫熱水流沿著髮一點點落,後腰和小的酸楚都被緩解了不。
「差不多了,先戴上干發帽,等我出去給你吹頭髮。」
裴未燼說完,輕拍了一下,把人往前推了推。
晏灼妤回眸的那一霎那,被他腰間與背脊上那道道水紅、且微突的指痕勾住了,心底莫名生出一種心虛的覺。
視線再往下,便能看到男人近日特意練得腹,比之前看上去廓更深了些。
手用指尖了下,得頗有些流連忘返的意思:「保持這個程度就好啦,再練就有點柴了。」
裴未燼眉頭微蹙,把的手拿開:「柴?若是我沒記錯,這應該是形容類食的詞語。」
「呀,你怎麼這麼小氣,都不行。」
晏灼妤頭一次表現得如此粘人,但更多的是故意挑逗人,將手了過去,秋水瞳中著饜足笑意。
纖細手指一挨過去,那蟄伏地野便又蓄勢待發起來,比剛才勁頭更足,青筋畢。
裴未燼輕抿薄,抬手將晏灼妤的轉向門外,半推半送地讓離開了浴室。
「我為什麼小氣,你心裡沒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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