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真的很想早點展示他們的把戲,在送徐蓁去上班的途中,沈凌風又收到了助理的來電,
“老板,莫董的助理又聯系我了,問今天你有沒有空與莫董見面。”
沈凌風面容瞬間掠過一抹譏笑,“九點半,咖啡館。”
聞言,楊朱明就明白了。
這個咖啡館指的是沈氏總部大樓二樓的咖啡館,老板常在那里安排非正式的會談。
車子停在了藍天支行門前。
徐蓁看了他一眼,“這麼早就這麼忙?”
“嗯,有件事該理了。”
有點敷衍地說著,沈凌風捧起的臉,親了親。
然后幫開了車門,“下午照常來接你下班。”
徐蓁“嗯”了一聲,下了車。
沈凌風見進了營業廳,才吩咐司機開車。
前往沈氏總部的途中,張榮斌來電,沈凌風想了想,接通了。
他沒開口說話,而張榮斌迫不及待的,“凌風,張燁我一聲叔叔,你也得我一聲叔叔吧,為什麼見死不救?”
沈凌風冷淡的,“張榮斌,你要死了嗎?”
“你這死小子,雖然我只大你兩歲,但論輩分我是你長輩。”
“我知道你想掛我電話,你先別急著掛我電話,我告訴你,你如果不幫我,我就將倪家那對父子干的好事抖出去,那個項目死翹翹,那沈家二房的投資也跟著死翹翹。”
“你不認我是你叔叔,總認沈宇武是叔叔吧,總認沈凌雷是你親堂弟吧。”
沈凌風面容平靜,左手輕扣著車門扶手,“張二,你這麼怕倪方林和倪希,那揍他們的時候去哪借的膽,怎麼不再去借一次。”
“沈凌風,你別取笑我,倪希給我畫了個大餅,我當真了是我蠢,但不只是我信了,你家二叔信了,沈凌雷也信了,好多明的投資人都信了。”
“倪希怎麼說也是我們多年的朋友,我和凌雷怎麼會想到他會欺騙我們。”
“所以知道真相后,我火氣上腦了,去找他們父子理論,他們竟然不認,那我就揍他們了。”
沈凌風無聲冷笑。
倪希不僅欺騙多年的朋友,連他們父子倆一開始也自己欺騙自己,真以為他們能做那個項目。
最后發現自己造了個空中樓閣,就昧著良心拉更多人掉進虛幻的夢境里。
張榮斌見沈凌風不說話,想起沈凌風那個冷冰冰的子,更急了,
“凌風,你不救我,那總給我支個招吧,你那麼聰明,肯定有辦法,對吧。”
“你姑姑說你一定有辦法對付那對父子的。”
沈凌風目微冷,直視前方的道路,聲音沒有的,
“他們想要什麼?”
聽到這句話,張榮斌頓時來了神,連忙的,“想要什麼,當然是想要資金,想要你貸款給他們,想要我勸你貸款給他們。”
“那你跟他們說,你正在努力。”
張榮斌不解,“然后呢?”
“他們給你畫了個大餅,那你也給他們畫一個大餅。”
“啊,他們會信?”
“他們急需資金,不信也得試著信。”
“問題是他們很著急呀,我能拖多久?”
“年底了,不批貸款了,明年再說。”
張榮斌還不算太笨,一聽就約覺得可能明年沈凌風會有大招,
“凌風,明年你想干什麼?”
“那個……我那二十億能拿得回來嗎?”
沈凌風冷冷的,“你是要坐牢,還是要錢?”
“不是,你既然要算計倪家父子,那一定是有利可圖,肯定是很大的利,小利你不可能看得上,那分一點給我又怎麼了。”
沈凌風不耐煩和這個愚蠢的張二再說下去,直接掛斷了電話。
張二再蠢,也知道見好就收,沒再來煩他。
但張二一定會照著沈凌風指點的去做,因為他太清楚沈凌風有多聰明,有多大的能耐。
雖然沈凌風年紀尚輕,但商界大佬們私底下都說他是商界巨擘。
有他接手沈氏集團,沈氏還會繼續輝煌下去。
-
到了辦公室,沈凌風邊喝著咖啡,邊聽幾個高管簡報了一下工作。
九點十五分,他帶著楊朱明走進專屬電梯,前往二樓的咖啡館赴會。
他走進咖啡館,面容冷峻,姿拔,氣質清貴,引人注目。
這里有一張專屬沈凌風的桌子,楊朱明已經和咖啡館經理打了招呼,莫氏董事長一到,經理就會指引他到這個座位。
莫丁揚早來了,和他一起的是他的助理。
沈凌風沒什麼表,沒什麼緒地走過去,聽到莫丁揚說了聲“沈總來了”,便開口了聲,
“莫董。”
沈凌風坐在莫丁揚對面的座位上。
楊朱明給莫丁揚的助理一個眼,示意他跟他到旁邊的桌子坐。
莫丁揚的助理看了老板一眼,見老板點了頭,便起跟楊朱明到旁邊的位子,讓沈凌風與莫丁揚兩人私聊。
咖啡館經理知道沈凌風的喜好,不用吩咐就端來了一杯黑咖啡。
沈凌風面容冷冷淡淡,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然后語氣也是淡的,“莫董有事請說。”
莫丁揚年近花甲,頭發半禿,一直微瞇著眼打量沈凌風。
聽到這話,他哈哈笑兩聲,“你不像你父親,也不像你祖父。”
沈凌風沒有緒的,“當然,我們是三個人,不是一個人。”
莫丁揚一噎。
他很和沈凌風打道,一向都是他兒子莫柏南和沈凌風來往。
但每次和沈凌風見面,說一說話,他就會噎住。
沈凌風有一種看似不尊重長輩,但又不能拿他怎麼樣的氣場,因為顯得正當的。
沈凌風見莫丁揚像憋著氣的樣子,不聲地喝了口咖啡。
莫丁揚不聰明,腦子鈍鈍的,自然也鈍鈍的,但他有個聰明的父親和一個聰明的兒子,所以莫氏集團至今屹立不倒。
“莫董,我沒有多時間,你就開門見山吧。”
莫丁揚哈了一聲,“沈總爽快。”
清了下嚨,耐人尋味的表,雙眼瞇瞇的,“我說,沈總把我家的菁菁推倒了,打算怎麼道歉呀?”
沈凌風不假思索的,“我沒有道歉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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