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傅臣寒的手機就響了。
“你先休息,我晚點再回來。”
傅臣寒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孟歌然暗地里撇撇,他對柳清歌這個語氣,以柳清歌那脾氣怎麼得了的?
傅臣寒三言兩句說完就掛了電話,沉沉的目又落在上:“你沒有朋友回來做什麼?”
一聲不吭的失蹤,一聲不吭的出現。
孟歌然被他這話堵的瞬間心就不愉快了,怪氣道:“我去哪兒是我的自由,你今天幫了我,我很激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對我指手畫腳,請問,傅總你以什麼份來教訓我?”
傅臣寒俯下,雙手撐在兩邊:“孟歌然,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以前從不知道有這一面。
能言善辯,明眸皓齒的模樣,跟以前的完全是兩個人。
孟歌然側的手逐漸收幾分,忽然子往前探了探,短了他們之間的距離,看起來很是曖昧。
可的語氣卻不那麼令人遐想了:“以前的孟歌然已經死了,傅總要是想懷念過去,不要找我。”
“更何況,以前的我,傅總也沒有接過吧,你怎麼知道我跟以前不一樣了麼。”
伶牙俐齒,傅臣寒瞇了瞇眼睛:“行,你愿意一個人就一個人,服洗干凈,熨平整了再給我。”
說完這話,傅臣寒就沒再看一眼,提步離開了。
他走后,孟歌然剛才不饒人的姿態瞬間消失,整個人松懈下來。
盯著懷里的黑西裝出神,咬了咬牙把服摔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外套艱難的蹦回了房間。
孟歌然磨磨蹭蹭的洗漱完,關上燈躺在床上,腦子里都是剛才傅臣寒靠近的畫面。
他剛才那個眼神幽深又危險,好像要把吃了一樣。
以為他下一秒就要發火了,結果只是冷冷的甩了一句話就走了。
孟歌然撈被子蓋過頭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沒有勇氣接近他了。
傅臣寒那麼聰明,肯定會看出來想干嘛的。
孟歌然胡思想,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坐在駕駛座的陸風,抬頭了眼孟歌然家,見一點燈都沒有了。
低聲對后面道:“總裁,已經關燈了。”
傅臣寒掐掉煙,神晦暗不明,說不清高興還是不高興,一個人還真行。
“走吧。”
“好的。”
他突然被到這兒還有些疑,這里不是傅總名下的房產。等傅臣寒上車點煙,讓他看著樓上某層的燈時,他仿佛明白了什麼。
總裁的外套也不見了,柳小姐又得發脾氣了。
孟歌然一覺醒來九點半,迷迷糊糊的出手機給悅的人打了聲招呼,這周暫時不去公司。
那邊忙問怎麼了,以為出什麼不好的事了。
孟歌然看著自己的腳略微尷尬,這種丟人的事,怎麼說出口。
“沒事兒,就是不大舒服,修養幾天。”
里奧知道了非要來看,孟歌然阻止了他這個行為。
“我真沒事兒,過兩天吧。過兩天你再過來,我現在也不方便招待你,你忍心讓我繼續勞累嗎。”
里奧聞言這才作罷。
講完電話,孟歌然拿著從一件擺飾上拆下來的兒,拄著去廚房弄點吃的。
牛剛從冰箱里拿出來門鈴就響了。
疑皺眉,拄著子走過去,大早上的,誰啊。
“唉?”
陸風把手里的袋子給,禮貌道:“孟小姐,你的早餐。”
孟歌然沒睡醒的腦子及時的轉過彎:“傅臣寒讓你來的?”
陸風并未多說,又從旁邊拿出一個拐杖給立在旁邊,東西全部給后陸風就走了。
剩孟歌然一個人站在門口盯著手里的袋子和旁邊嶄新的拐杖,表微妙。
傅臣寒才變了吧,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難道是因為昨天說自己沒朋友,可憐?
還是說仍然在為柳清歌之前的所作所為補償?
但是不得不說有了拐杖的確要好很多,拄著拐杖提一袋子還有溫度的早餐在餐桌邊坐下。
靜坐片刻后,心安理得的拆開吃掉。
偶爾腦子里還冒出來,如果柳清歌知道了肯定會被氣死的想法,愉悅自己。
孟歌然腳傷了沒辦法制造跟傅臣寒的偶遇,只能乖乖窩在家修養,用電腦理工作。
那次跟高奢品牌的合作上了幾次熱搜。
第一次是因為設計獨特的妝容,第二次是因為優異出眾的外貌材。
孟歌然又無意吸了一波,國的朋友看到新聞也打電話來調侃,還問邊這麼多優秀的男人,有沒有心。
孟歌然笑著否決,掛斷電話后,視線無意間掃到那天晚上被扔在地上的西裝。
思來想去,后面可能還要借這件西裝跟傅臣寒見面,就勉為其難的給他洗了。
洗到一半兒門鈴兒又響了,孟歌然下意識看了眼時間,今天才四點半就把晚餐送過來了?
自從腳傷后,傅臣寒不知道出于什麼目的,讓陸風按時給送三餐,最開始還有點過不去心里的梗。
后面次數越來越多,打電話拒絕,那邊直接無視,就欣然接了。
無所謂,又不是破財費力。
恢復了幾天,孟歌然現在可以獨立行走不用拐杖了,慢慢挪過去,打開門正要說謝謝。
“surprise!”
里奧面帶笑容,提起一個蛋糕晃了晃:“給你帶了你的最。”
孟歌然很驚喜,忙把人迎進來:“你過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里奧把蛋糕放下,聞言掃視了屋子一圈,而后挑挑眉調侃孟歌然。
“你怕我發現你在家里藏了人?”
孟歌然笑:“我怕什麼,你發現就發現唄。”
里奧把蛋糕給打開,余瞥見包著紗布的腳踝,驚道:“你不是說你不舒服嗎,腳又怎麼了。”
孟歌然嘆氣:“一言難盡,天黑不小心崴了。”
“趕坐下,趕坐下。”里奧把人扶到沙發上,擰眉仔細打量:“那你現在能走了嗎?你吃飯怎麼解決的?你手跟角怎麼了,剛剛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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