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敬宇被關了,但他還有同伙,暫時還逍遙法外,沒有抓到的犯罪證據,也不確定會不會有下一步的行,所以危險也并沒有解除,我告訴你們這些,就是讓你們多留意,千萬保護好自己,也不要暴了那四名保鏢的份。”
“他的同伙是誰?”林晚氣憤的說道:“他都已經被抓了,只要他招供了,他同伙的犯罪證據不就有了嗎?還等什麼,直接讓警察抓了!” 許清歲苦笑了一下,如果真的像林晚說的那樣簡單,也不至于會如此擔心了。
那個人可是惜穗啊,霍西臨明顯是要保的意思。
不止一次對說過,如果惜穗下次再做對不起的事,一定不會輕饒。
什麼做下一次呢?意思就是這一次不要計較,不要追究的意思嗎? 可以不追求這一次,可誰又能保證惜穗真的不會有下一次的行呢? 下一次的危險所造的后果,又真的能夠承得起嗎? 為了不讓許弟和林晚知道這些事,許清歲只能撒了一個慌:“暫時還不知道他的同伙是誰,警察還在審問,需要時間,不管怎麼說,你們多注意安全。”
“行,我和許弟這邊你就放心吧,有任何事記得第一時間給我聯系,多一個人想辦法總比你一個人承擔要好,不要總想著會讓我們擔心,你什麼都不說才真的讓我們擔心,知道嗎?” 聽著林晚的話,許清歲原本張的心放松了一些。
上天還是對很眷顧,雖然讓失去了最的親人,卻又讓有了新的親人。
“我會的。”
“對了,霍西臨知道這件事嗎?你們……最近還好吧?他沒有再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林晚顧及著許弟,所以問得相對晦。
但許清歲明白的意思,回道:“放心吧,我和他好的,陸敬宇被抓也是他幫的忙,不然還要和陸敬宇周旋一段時間。”
聽了許清歲的話,林晚放心了一些:“那就好,他還是敢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可一定要告訴我啊。”
“怎麼你還敢去找他的麻煩啊?”許清歲忍不住調侃道。
“有什麼不敢,他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他要是敢欺負你,我豁出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他!” 許清歲知道,林晚絕不是說說而已。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林晚和一樣,把親人視作自己的生命,為了保護最重要的人,哪怕蛋石頭,也在所不惜。
忽然電話被人搶走,許清歲嚇了一跳,看著不知何時出現的霍西臨,對著電話那頭的林晚說道:“不會給你豁出命的機會,你不必有此擔憂。”
說完,他果斷掛斷了電話,把手機還給了許清歲:“又向好閨蛐蛐兒我壞話?” 他穿著浴袍,膛半遮半掩,發尖的水珠不斷滴落下來,在脖頸匯聚一小流,然后沿著鎖骨,劃過膛,最終進浴袍深。
即便是半遮半掩的浴袍,也掩飾不住他絕妙的材,書上描繪的黃金比列材,就是用來形容他的。
許清歲只是看了一眼,頓時就不好意思了,連忙低下頭,臉燙得不行:“你……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怎麼沒有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剛出來,就在林晚說我壞話的時候。”
霍西臨用巾了漉漉的頭發,細小的水珠灑在許清歲的臉上。
明明水滴是冰涼的,但落在皮上,卻讓覺得很燙。
趕為林晚辯解道:“沒有你的壞話,只是為我擔心而已。”
突然一把吹風機塞進了的手機:“那我不管,我就是委屈了,做為補償,你得幫我吹頭發。”
許清歲終于發現,兒子那撒的勁兒是跟誰學的,簡直和此時此刻的霍西臨一模一樣。
他到底有多面,是沒有見過的? 霍西臨直接掉浴袍躺在床上,然后等著許清歲給他吹頭發。
許清歲無奈,只能跪坐在床上,調好風速,幫他吹發。
霍西臨的頭發其實很,吹干之后會的趴下來,也難怪,他每次打理的時候都會噴發膠,否則這些頭發本立不起來。
他將頭發打理得一不茍的時候,英俊朗,頭發趴下來的時候,了一氣,多了一份稚氣,如此穿上校服,和大學生看起來也別無二致。
只是一個發型,就能讓一個人的氣質發生變化,許清歲看得嘖嘖稱奇。
“吹好了?”霍西臨問道。
許清歲回過神,一邊收拾吹風機,一邊說道:“好了。”
剛準備起把吹風機放進屜里,一雙手突然摟住了的腰,微微用力,就被在了他的下,即便隔著服,也能到他制熱的。
“你……我……還沒洗澡……”許清歲紅著臉說道。
昨晚上發生的事還歷歷在目,正如霍西臨所說,他是一個氣方剛的男人,他心里在想什麼,用腳也能猜到。
“那正好,我陪你再洗一遍。”
霍西臨說完,掀開被子,不等許清歲反應,直接將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許清歲:“……” 自從陸敬宇落網之后,許清歲總是擔憂,害怕他的同伙會出現報復行為。
可是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一切都顯得風平浪靜,不僅沒有了可疑人員跟蹤,連一開始監視許弟和林晚的那個環衛工也像突然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
危險,就好像隨著陸敬宇的關押而徹底解除了。
難道,惜穗真的不會再有行了嗎?還是霍西臨警告了,所以不敢有行? 不管是什麼愿意,對于許清歲來說,這都是好事,至的家人不會總在危險之中。
不過,即便如此也不敢掉以輕心,安排在許弟和林晚邊的那四個保鏢,依舊不打算撤回來,等什麼時候確定真的沒有危險了,再解散那四人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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