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運會可以正常舉行,不影響。在盛放表演結束后,云以冉就讓高逸送回去。
“為什麼是我?”高逸表示很不滿。
云以冉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他就立即妥協了。
沒辦法,誰讓他在這所有年人中,輩分是最低的。
“不止是高逸,你們其他人也都回去。”云以冉嚴肅的下了命令。
古天和:“對,無關要的人都回去吧,我和宴琛留下來就行了,我們一家人……”
“你們也回去。”不等古天和說完,云以冉就直接打斷了他。
“小冉?”古天和不解的看向云以冉。
他推了那麼多事,辛辛苦苦從京市趕過來,就是為了參加外孫的運會,結果現在要他回去?
生平第一次,古天和覺到了濃濃的委屈。
云以冉卻是不由分說,直接開始趕人,“回去!全都回去!”
但在看到古天和那明顯帶著委屈的眼神后,還是放了語氣,“剛才你們鬧出那麼大的靜,如果繼續待在這里,運會就沒辦法正常進行了。”
是啊,本來是小朋友和家長之間的趣味運會,結果是被這些人弄了大型文藝匯演。
這些人中,但凡有一個留下來,園方都得當作神一樣的供著,其他家長們也就放不開了。
這樣一來,輕松的趣味運會就會跟著變了味道。
云以冉比誰都知道小團有多期待今天跟一起參加運會,為此,這小丫頭每天都在練習們所報名的那些項目。
古天和又怎麼會不明白云以冉的顧慮,他是真的很期待今天的,原本還想給兒和外孫一個驚喜的。
思來想去,也不知道應該怪誰,最后只能將滿腔惋惜和憾化作了憤怒,直直瞪向了潘子豪的父母。
說來說去,都怪他們家!
如果他們家好好教育孩子,沒有欺負寧寧,事就不會變現在這樣!
潘子豪一家被古天和這樣一瞪,頓時抖如篩糠。
關鍵是,不止古天和一個人瞪他們,幾乎是除了云以冉之外,小團的所有親人都在瞪著他們。
一個兩個的,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最終,其他人還是在云以冉的強烈要求下,不得已離開了兒園。
林怡芳很不想走,還沒找到機會好好抱一抱自己的小孫。最后,是被明伯華與明伊一左一右架著離開的。
剛剛林怡芳的話已經引起了云以冉的不滿,如果繼續糾纏下去,只會適得其反。
說到底,他們現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跟云以冉還有小團搞好關系而已。
而此時,高老爺子和高逸與盛放早已經離開了。
明川走在最后面,站在走廊上,眼睛遠遠的掃著還站在云以冉邊說話的古宴琛。
“我和爸先別墅去,晚上一起吃飯。”
“好。”云以冉應著。
看著古宴琛的手搭著云以冉的上臂,在上面輕拍的作,明川就不由自主的咬了后槽牙。
直到古宴琛移了步子,遠離了云以冉,他才收回目。
“爸爸。”明安朗走過來,牽住明川的手,“姑姑讓我過來問你怎麼還不出去?”
明安朗一邊問著,一邊朝里面張著。
他其實也好想留下來,陪著妹妹一起參加趣味運會。
說話間古宴琛已經走了過來,他的眸自掠過明川,溫和的看向明安朗,“安朗,你還沒走啊。”
“嗯。”明安朗點頭,“我來找爸爸。”
“哦。”古宴琛用眼角余掃了眼明川,即便是這樣他也能夠覺到,此刻那個男人正一臉不善的看著自己。
古宴琛抿輕笑,俯與明安朗平視著,問道,“姥爺來了,晚上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飯?”
明安朗的眼睛大亮,他真的很想去,可是……
明安朗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明川,詢問他的意思。
明川拒絕的話都快要說出口了,可對上兒子那明顯很想去的眼神,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晚上我送你過去。”這是明川能做的最大的妥協。
“其實不用的,你把安朗給我就好了。我可以帶他一起回小冉的別墅去,或者等下問問小冉,讓安朗留在兒園陪著媽媽和妹妹,也是可以的。”古宴琛直起,面帶笑意,很平靜的對明川說道。
聽到自己可以留在兒園,跟媽媽一起陪寧寧參加趣味運會,明安朗的興和激就抑制不住,全部展現在臉上了。
也是啊,他現在也不過只是個七八歲的孩子,能藏住什麼心思呢。
明川將明安朗的反應盡數看在眼里,腦中頓時警鈴大作,心中升騰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他忽的拉明安朗的手,“安朗是我的兒子,他如果想去見媽媽,我自會送他過去,不需要他人代勞。”
古宴琛被明川的態度逗笑,“可我不是外人,我是這孩子的舅舅。是吧,安朗。”
明安朗雖然已經覺出了一劍拔弩張的氛圍,可現在想跟媽媽還有妹妹一起參加趣味運會的心大過了一切。
他點了點頭,“嗯,是的爸爸,這是舅舅。”
他想,他沒有撒謊,這就是舅舅啊。
他和寧寧的舅舅,沒錯啊。
古宴琛眉梢微挑,目直直的看著明川,索將話挑明,“明川,其實你不用這麼防備我的。”
如果他真的想要做什麼,明川是防備不住的。
因為他有著一重得天獨厚的份,他是云以冉的哥哥,他后有著整個古家的支持,他可以讓云以冉毫無芥的相信自己。
明川嗤笑一聲,“別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是什麼心思。”
“什麼心思?說來聽聽。”古宴琛問。
“安朗,先到門口去等我。”明川沒有立即回答古宴琛,而是先將明安朗支遠些。
“哦。”明安朗眼中的亮黯淡了幾分,看樣子,爸爸是不同意他留下來了。
直到明安朗走遠,明川才向前一步,冷眸直古宴琛,“你喜歡云以冉,你在利用我的兩個孩子。你接近他們,博取他們的好,以此來離間他們和我的關系,促進你和云以冉的關系。”
“是嗎?”古宴琛沒有回避,坦然的與明川對視。
“難道不是嗎?”明川冷聲反問。
這次到古宴琛笑了,“原來你都知道啊。既然你都知道,那麼你當初為什麼就看不出那個姓衛的人的伎倆呢?”
明川,“……”
古宴琛挑起眉梢,輕眨了下眼睛,“原來,只要痛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很多事就可以選擇看不見的啊。”
他向一側走了兩步,帶著欣賞的眼神,看著墻上孩子們的畫,“你說你小冉,可當初的你卻對的痛苦視而不見。你現在可以看出我的心思和目的,當初卻看不出那個衛小姐的目的嗎?”
說著,他轉過看向明川,“畢竟,我現在做的事,與當初那位衛小姐,是如出一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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