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宴進門第一件事就是看的齊馨兒的腳踝。
那里腫的很高,腳后局部出現淤,怕是已經骨折。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逞強。
江云宴臉瞬間沉的能滴出水。
“馨兒姐,你是主和我去醫院,還是我打120讓救護車過來接你?”
江云宴眸沉沉,語氣不容人拒絕。
他表太嚴肅,嚇人。
沈清寧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我知道你擔心馨兒姐,但是你能不能小點聲,溫點?”
江云宴蹙眉臉上帶著幾分歉意:“寧寧,我不是有意的,剛才有點著急,腳腫的那麼厲害,不是小扭傷,必須得去醫院。”
江云宴對沈清寧說話的語氣特別溫和。
齊馨兒抿的的,手指用力扣住沙發。
“阿宴我聽你的,跟你去醫院。”
腳不方便,沈清寧和江云宴一左一右的去扶。
江云宴帶齊馨兒去了帝都最好的骨科醫院。
腳踝的確有骨折,好在不是特別嚴重,石膏固定就行。
骨折錯位明顯,手復位石膏固定后需要住院觀察。
沈清寧留在病房照顧齊馨兒,江云宴去辦住院事宜。
齊馨兒滿臉歉意握住沈清寧的手。
“寧寧妹妹對不起,今天耽誤你和阿宴的約會了。”
沈清寧其實也怕麻煩人的。
覺齊馨兒和自己像一類人。
因此特別了解此時的心。
笑笑讓寬心:“馨兒姐,沒事兒的,我們想約會可以隨時約,您的最重要。”
齊馨兒拍拍沈清寧的手,頗為慨的嘆了一口氣,以長輩的語氣說道:“唉!妹妹,阿宴有你是他的服氣,你一看就是位溫善良的孩子,阿宴他喜怒無常,有時候做事太沖不計后果,你平時多擔待,也幫忙看著點兒,都是有朋友的人了,不能做事太沖。”
外界很多人都說江云宴險狠辣。
沈清寧和他認識有些日子了,從沒有過這種覺。
他給最多的是尊重和溫還有安全。
至于他在外人面前到底怎麼樣,還真不知道。
齊馨兒聲音緩緩,語重心長。
江云宴子野。
他這類人其實是不太喜歡束縛。
適當說說還行,說的多了怕是會激起逆反心理。
到時起不到作用,反而適得其反。
沈清寧道:“姐,我會注意的。”
齊馨兒微微一笑:“妹妹,我相信你。”
齊馨兒住院,江云宴不方便照顧,給找了護工。
這邊安排妥當。
齊馨兒讓江云宴送沈清寧回去。
回去的路上,江云宴問沈清寧。
“我不在時,你和馨兒姐聊什麼了?”
“我們聊你了。”沈清寧笑回。
江云宴握著手,眉淺淺挑了下:“聊我?聊我什麼?”
“馨兒姐說你脾氣暴躁,讓我多擔待,還要我平時多看著你點。”
“你怎麼說的?”江云宴問。
“我說我會注意,不過我沒打算管,因為你如果真我,一些事不需要我叮囑,自己會自覺,人不疑,疑人不,我覺,等我需要管你的時候,咱們的也就快到頭了。”
“可是世界上哪有不管自家老公的媳婦兒?我會懂事,但是你能不能適當管我一下,這樣我會覺得你在乎我。”
沈清寧:“嗯?你們男人不是不喜歡讓媳婦兒管嗎?你怎麼和別人相反?”
“我有傾向行不行?所以王大人,求你好好管管我,最好時時查崗。”
“我不要,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做。”
吃一塹長一智。
沈清寧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傻了。
這次要談,事業也要發展。
人會變,但掙到手里的錢永遠不會變。
江云宴:“沈清寧,你就這麼放心我?”
沈清寧:“嗯,不過你哪天若再遇到喜歡的孩子,我希你能坦白,我不會纏著你,但是你若瞞著我,出軌,腳踏兩只船,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沈清寧臉認真。
江云宴仿佛會消失一般,用力攥的手。
“沈清寧,我永遠不會出軌,這輩子我只要你一個。”
沈清寧沒說話。
還是老樣子,不聽他怎麼講,只看他怎麼做。
齊馨兒在帝都沒朋友。
沈清寧打算周日再去一趟。
不然等上班忙起來怕沒時間。
江云宴周日要忙,沈清寧自己去的。
醫院附近有花店。
沈清寧進花店看到一個悉的影。
看上去特別像齊思遠,正低著頭聽店員介紹花。
快步走過去,站在一側瞄他。
這個時候他也剛好抬起頭。
看到沈清寧瞳孔一震:“沈清寧?!”
沈清寧笑道:“齊大哥還真是你啊。”
“不然呢?帝都有我這麼帥的人?”
沈清寧笑著搖搖頭:“帝都還真沒你這麼帥的人。”
“你想買什麼花兒?我送你啊。”
“我要買去看病人的,所以不方便讓你送。”
沈清寧說著看向店里的花束。
這邊靠近醫院,所以有很多都是看病人的。
選了束搭配滿天星的康乃馨。
齊思遠不知道選什麼好,跟著沈清寧選了差不多的。
齊思遠付錢的時候幫沈清寧一起付了。
沈清寧最怕的就是這個,因為要還人。
花店離骨科醫院也就四五百米的樣子。
這麼點距離沒必要再打車過去。
沈清寧和齊思遠每人抱著一束花往醫院方向走。
“齊大哥,你什麼時候來的帝都啊?”沈清寧問。
“今天剛到,我姐住院了,我來看看。”
齊思遠姓齊,齊馨兒也姓齊。
難道?
沈清寧心里冒出一個念頭。
“你姐不會齊馨兒吧?”
齊思遠震驚:“你怎麼知道?”
沈清寧沒想到真這麼巧。
果然藝源于生活。
沈清寧笑回:“因為我也要去看你姐。”
“你什麼時候認識我姐的?我怎麼不知道?”
齊思遠和齊馨兒都是福利院的孩子,齊老爺子領養的他們。
很小的時候就和認識了。
有哪些朋友他都知道。
從沒在里聽到過沈清寧的名字。
沈清寧道:“在容城的時候我聽過你姐的名字,不過我們真正見面是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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