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天見面之后,沈清寧心中就覺得好多地方不太對勁。
以往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季家那邊,
每次都是和季川匆忙地趕回來,又匆忙地離去,本沒太多力去關注姐姐的日常生活。
前段時間,特意給姐姐寄了一只手鐲。
按照姐姐的習慣,凡是送的東西,在兩人見面時肯定戴著。
但是今天手腕上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再聯想到崔秀芬和方志鵬對待姐姐的那種不冷不熱,甚至略帶輕視的態度。
種種跡象都表明,姐姐的日子或許并沒有自己說的那般順遂如意。
所以才暗暗躲起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
方家人也是夠大膽的,前腳離開,他們后腳就敢找姐姐麻煩。
這里可是沈家,他們在這里都這麼肆無忌憚,可想而知在方家的時候他們會怎麼對。
正當崔秀芬想要手將那只金手鐲從沈清靜手中奪回去的時候,沈清寧端著茶盤抬走出。
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說道:“姐,我給咱媽買的這只手鐲怎麼樣?”
聽到這話,沈清靜地攥住手中的手鐲,連忙回答:“妹妹,這只手鐲特別漂亮。”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崔秀芬一直對這只手鐲虎視眈眈的話,按照沈清靜平日里的子,早就把手鐲放回原了。
可是眼下這種況,實在不敢這麼做。
怕自己剛一放手,下一秒這手鐲就會再次落崔秀芬的手里。
這是妹妹買給媽媽的,崔秀芬想都不要想。
此刻沈清寧在,崔秀芬縱然心里有再想要,也不敢輕易出手。
只能狠狠地瞪沈清靜一眼,然后便悶不作聲地坐在一旁,不再言語。
沈清寧彎腰將茶盤放在茶幾上。
一旁的沈清靜見狀,連忙想要起過去幫忙。
剛做出起的作就被沈清寧制止了。
“姐,你就安心坐著吧!以往都是你照顧我,現在也該到我來好好照顧一下你了!”
沈清靜昨天被崔秀芬扎了很多針。
盡管來這里之前已經服用了止痛藥,但依舊作痛。
怕自己痛苦的模樣會引起家人的擔憂和懷疑,于是強忍著疼痛,努力出一微笑點點頭寵溺說:“好,聽你的。”
沈清寧將山水茶杯整齊有序地擺在茶幾上,然后拿起茶壺,小心翼翼地逐一為面前杯子斟上茶水。
每一杯都是七分滿。
完之后,抬起頭,含笑對坐在沙發上的崔秀芬方志鵬說:“伯母,姐夫,請喝茶。”
沈清寧有錢,用的茶葉絕對是頂級的。
這麼好的茶,也許這輩子只能喝這一次,得多喝點才行。
崔秀芬聞言,趕忙手端起面前的茶杯,臉上出和藹可親的笑容:“謝謝寧寧,你泡的茶肯定是世界上最好喝的茶,我一定多喝幾杯,這樣才不耽誤你的一片好心。”
接著,輕輕地吹去杯口上漂浮著的熱氣,淺淺抿了一口。
這時,沈清寧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頭看向沈清靜問道:“姐,我上次送給你的那個手鐲,今天怎麼沒有見你戴著呀?”
沈清寧送給沈清靜的那只手鐲,沈清靜只戴過一次。
學校有識貨的老師,告訴,這只的品相值一百多萬。
要知道,們住的這片地方,房價也不過七八千一平。
這樣一算,沈清靜這等于把一整套房子直接戴在了手上!
知道妹妹不會給太便宜的東西,但沒想到這麼貴。
當天就摘下來收起來了。
可誰知今日,崔秀芬毫無征兆地突然回到家里,進屋后二話不說,便開始發瘋似地翻箱倒柜四尋找著什麼。
好在沈清靜早有先見之明,知道崔秀芬和方志鵬的為人,提前把手鐲放在了自己家。
崔秀芬沒能找到,不然玉鐲今天肯定落到手里了。
當沈清寧提到手鐲的時候,崔秀芬那雙三角眼瞬間迸發出貪婪的芒。
目直直地盯著沈清靜,想知道到底把手鐲藏在了哪里。
沈清寧則不聲地用眼角余將崔秀芬的一舉一盡收眼底。
起初,還誤以為沈清靜之所以沒戴手鐲,是被崔秀芬搶走了。
如今看來手鐲還在沈文靜手里。
不過,現在可以百分之百斷定的是,崔秀芬在打手鐲的主意。
正當沈清靜開口說手鐲放在哪里的時候,沈清寧接著補充說道:“姐姐,我真的倒霉死了,我原以為那是只好手鐲,誰曾想后來暴雷了,那個店鋪的手鐲經過酸洗理的殘次品,長期戴這種手鐲對有害!所以無論如何,你千萬不能再戴了。”
“啊?!那還值錢嗎?”崔秀芬瞪大了眼睛,滿臉焦急地問道。
沈清寧無奈搖了搖頭,反問:“伯母,那東西送人估計都沒人會要,你覺得還會有人愿意花錢買嗎?”
所以說這一百萬就這麼沒了?
一聽這話,崔秀芬更是心急如焚,連忙提議:“寧寧你從哪里買來的這個東西呀?要不這樣吧,你姐趕去退掉,咱們不能做冤大頭。”
花多錢再退多錢,錢在沈清靜手里,那就是方家的。
都這樣了,崔秀芬還在打主意。
沈清靜故意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人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世界那麼大去哪里找?只能自認倒霉,姐,等會兒你把鐲子給我,我把它理掉。”
“別等會兒了,我現在就拿給你好了。那玩意兒對有害,我可不敢再留著它。”
沈清靜說著,起走向自己的臥室。
崔秀芬恍然大悟,原來把手鐲放在了娘家,難怪怎麼找也找不到。
沈清寧說了手鐲有毒,就算給,也不會要。
就是可惜了那一百多萬。
沈清寧隨著沈清靜進臥室后,順手將房門鎖上了。
沈清靜聽到門鎖轉的聲音,不由得回過頭來,眼中流出一疑,不解地問:“妹妹,你怎麼突然把門給鎖上了?”
沈清寧低嗓音,神嚴肅地解釋:“姐姐,這樣安全,免得被別人聽見,我現在就想問你一句話,方家對你到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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