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這句話沈清寧就不怕了。
“我說的也不一定對,純粹個人覺,他人設做的很好,故事寫的有點多,太多容易,化繁為簡,循序漸進這樣是不是好點?”
江云宴醍醐灌頂,腦子瞬間清晰。
他贊同點點頭:“的確是這樣,沈清寧,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眼睛很毒。”
江云宴拍了那麼多好看的漫,他才是真的大佬,沈清寧不好意思笑笑:“我也不太懂,湊巧罷了。”
“你謙虛了,你可是懸疑類的天花板。”
沈清寧寫懸疑劇本寫玄幻網文,純粹是因為別的不太會寫。
特別是男那種,一寫準卡殼。
所以只能寫那兩種。
江云宴有兩個小時的午休時間。
他馬上要上班,沈清寧離開。
出租車在小區門口停下。
沈清寧推開車門下去,抬眼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季川。
一高定西裝將他襯托的矜貴拔。
這邊小區不是高檔小區,住的都是普通人。
他往這一站,就連小區都提高了幾個檔次。
季川視線掃過沈清寧手里的飯盒,下頜繃起。
今天中午和幾個兄弟喝酒的時候。
有人說沈清寧現在天天給江云宴送午飯。
還說現在恐怕是真的放下他了。
那天在江云宴住見過面后,季川以為會聯系自己說進公司的事。
畢竟這是接近他的機會,不可能會輕易放過。
這幾天他一直在等的消息和電話。
沒想到等了一周,等到了向江云宴大獻殷勤的消息。
季川譏嘲:“這是又去給江云宴送飯了?”
這里是小區門口,人進進出出。
季川又那麼醒目。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沈清寧不想自己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強迫自己穩定好緒淡聲道:“這里不適合說話,有事去前邊的茶店說吧。”
茶店半封閉式的包間,不用擔心被人看到。
季川份擺在這里,他比沈清寧更加需要注意。
他點了下頭。
沈清寧帶他過去。
明天九月一號是開學的日子。
有幾個學生在里頭吹著空調瘋狂趕作業。
沈清寧要了杯常溫檸檬水,這家店的蛋撻做的不錯,要了一份打包好等回家的時候帶給季安安吃。
季川不喝茶,要的咖啡。
點好東西兩人進小包間。
茶店不大,因此包間略顯仄。
墻上還了誰誰的紙條。
季川眼中盡是嫌棄。
“你現在已經窮到來這種地方消費了嗎?”
這種地方?!
極侮辱。
季川怕是忘了,他也是從底層一點點爬起來的。
沈清寧冷笑:“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約會在哪里吃的飯嗎?”
季川自然記得。
他們去一家夫妻店要了兩碗餛飩,一共花了二十。
那段時間姐姐開車撞了人,借的別人的車,車還沒有車險,家里賠了很多錢。
那是他最窘迫的時候。
兜里一共有五十塊錢。
那時候發誓,等以后有錢一定會帶去最好的飯店。
可是有錢后他遇到了程夏。
他給買最貴的包,最好的服,最高檔的首飾,也把所有的溫給了,彌補當年憾。
季川沉默,沈清寧繼續說:“沒誰規定有錢必須去哪里消費,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方便就怎麼做,說說你來找我做什麼吧?”
季川過來主要是想求證沈清寧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自己了。
他認真著的臉問:“你現在和江云宴發展到哪個程度了?”
沈清寧聞言眼中閃過冷。
他在門口的時候,怪氣的問是不是又去給江云宴送飯了。
那個時候就該猜到,他來找自己的目的。
“季川,你有沒有覺你這個人奇怪又別扭,咱們已經離婚,別說我和江云宴沒什麼,就算有什麼,關你什麼事兒?你不會又喜歡上我了吧?”
“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季川極速反駁。
“所以你既然不喜歡我,又管我做什麼?有這閑功夫多陪陪程夏不好嗎?”
季川不死心問:“你真不我了?”
他這問題很白癡,沈清寧啞然失笑:“季川,我沒那麼賤,也沒那麼放不下,這些年你對我和安安不管不問,我對你的早就耗盡。”
“當然,剛開始的確有點難過,不過更多的是為自己這些年的付出到委屈,也為安安到不值。”
“為了給你準備生日禮,手了很多傷,我答應,那晚會把你帶回去,讓把禮親手送給你,可是你心里只有程夏,最后我就放棄了。”
“離婚對我和安安來說,其實是新生,不用再看你臉做事,平時在你面前,連笑都不敢大聲,現在在家想怎麼笑就怎麼笑。”
“心好了胃口也跟著變好,這段時間安安重增加了七斤,當然,我重也增加了,我們現在過的很幸福,我這不是擒故縱,說的都是真心話。”
“至于江云宴,我也可以和你解釋一句,他幫了我,作為回報我給他做養胃餐就這麼簡單。”
季川這段時間胃也不好。
每次胃疼最想的就是做的養胃粥。
熬到爛的小米山藥還有蔬菜瘦粥,喝到肚子里暖暖的,胃疼會見減輕很多。
說來也怪,沒離婚那會兒也喝酒,但從沒這麼疼過。
他問沈清寧:“你以前在家做的都是養胃餐嗎?”
“你和安安胃不好,你們只能吃這些。”
原來真和自己想的一樣。
季川手機突然響了。
他低頭看來電顯,是之前派出去調查程夏的人。
立馬接通。
“川哥,調查清楚了,程夏以前的確做過胎記去除,就在肩膀位置。”
“好,我知道了。”
季川掛電話匆忙起:“沈清寧,我以后不會找你了,你和誰在一起和誰在一起,咱們各自安好。”
季川離開茶店直奔程夏住。
這段時間因為不確定是不是救自己的人,所以有些冷落,現在得趕過去賠罪。
程夏給他開門時,上戴著圍,屋里是濃濃的小米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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