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微這話一出,宋禾正了正神,眸底顯現出擔憂,“需要我怎麼幫助你嗎?”
“它可以作為證據嗎?”
因為黃微沒有在第一時間去提取作為證據,再加上家里沒有任何監控,證據不足,現在這孩子確實可以作為證據,等到四個月之后做羊水穿刺親子鑒定即可。
就是要委屈一段時間。
宋禾點點頭,“可以,不過你能照顧好自己嗎?”
“只要那畜生能進去,我做什麼都愿意。”
黃微臉上出堅定的表,這段時間來盡了折磨,要不是室友幫忙開導,說不定已經不在這世界了。
宋禾握住的手,“行,那接下來都給我。”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另一個孩急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略表歉意地朝宋禾開口,“你好,我是黃微的室友,劉琳。”
“你好。”
劉琳坐在黃微的邊,眼里全是擔心,“微微,你沒事吧?”
黃微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已經把事都告訴宋律師了,會幫我的。”
宋禾也應聲道,“你們別擔心,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照顧好自己的。”
劉琳激的點頭,“宋律師,麻煩你了,我一定會照顧好微微的。”
“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
走之前宋禾還順便結了賬,黃微的牛仔都洗得發白了,即便是這樣整個人看起來卻沒有一點臟,非常整潔。
剛到門口,胃里到一陣不適,便重新返回去找衛生間,趴在盥洗口吐了起來,以為是自己的胃病犯了。
連忙翻口袋里面的胃藥,擰開水杯,不知怎麼想起一個多月之前跟江淮之在酒店的事。
算了算時間,居然跟黃微的時間也差不多,宋禾盯著鏡子里面的人,臉有些發白,那個時候忙著逃跑,本就沒有吃急避孕藥。
等到后來想起的時候,時間早就過了二十四小時,想著第一次應該不會那麼巧就中獎,便也沒管。
手心里面的胃藥還躺在那里,再加上這個月的例假也巧合般地沒有來。
宋禾心里越想越可怕,便把胃藥收了起來,急急忙忙到便利店買了一個驗孕棒。
“!”
盯著手里的驗孕棒,這一淺一深的兩條杠,整個人都懵了。
腦子里面很慌,宋禾靠在墻上,這可怎麼辦?
手下意識地上平坦的小腹,這里面真的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嗎?
先不說他現在跟江淮之的和關系怎麼樣?在李雪棠眼里,江淮之是一個做了結扎手一年的人,怎麼可能讓懷孕?
如果這會兒真懷孕了,按照李雪棠的格,絕對要大鬧一場,并且污蔑跟別的男人有染。
真是想想都頭痛!
江氏集團。
前臺。
“小姐姐,這里有一個包裹,送給一個江淮之的人。”
工作人員盯著眼前的小男孩,輕聲地開口,“你好啊,小弟弟,請問是什麼人讓你來送的?”
小男孩眼睛大大的,手里拿著一個棒棒糖,抬腳就往外跑,一眨眼就不見了。
“這什麼啊?”
另一個工作人員也湊了過來,“來歷不明的包裹直接理掉吧。”
“萬一是有用的呢?”
“要不蘇特助下來看看?”
“行。”
蘇嚴從電梯里面走出來,視線落在桌子上那個包裹,“這是給老板的?”
“嗯,剛剛有一個小男孩送過來的,還沒問清楚,就跑沒影了。”
他抬手敲了幾下,沒聽出有什麼不對勁,又拿起來晃,很輕,不知道里面是個什麼東西,“這東西我拿走了。”
總裁辦公室。
“進。”
蘇嚴扣手敲了敲門,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之后,這才走進去。
“老板,這里有一個你的快遞。”
“是一個小男孩送給你的,不過人跑了,不知道誰讓送的。”
江淮之把頭緩緩從屏幕上抬起來,“這種東西不扔了你還給我干什麼?”
“......”
蘇嚴語塞,說出自己的想法,“萬一是重要的東西呢?”
“那你幫我打開看看。”
他三下五除二暴力拆除,里面躺著一個U盤,其余什麼都沒有,“U盤也要我幫您看嗎?”
江淮之凝視著那個黑U盤,腳上有節奏地在地上踩著,“不用了,給我。”
“要不還是算了吧,萬一是什麼不干凈的東西,您電腦里面的資料這麼貴重,萬一.......”
蘇嚴好言相勸,卻被男人無地打斷,“讓你給我你就給我,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磨嘰。”
“好吧。”
江淮之把玩著蘇嚴遞過來的U盤,他倒是要看看,是誰在裝神弄鬼,隨即上了另一臺不常用的電腦,里面是一段視頻。
他想都沒想直接點開,沒有聲音只有畫面。
視頻里面的一男一都是他悉的人——宋禾與齊頌。
正是昨晚上祁頌醉酒撲向宋禾的那一段,江淮之眸中閃過一抹暗,想起昨晚上宋禾說的話,什麼張嘉藝咬的,明明就是祁頌這只瘋狗咬的。
為什麼要騙他?難道怕他發現嗎?
江淮之眼里沒什麼溫度,“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留下蘇嚴一個人在辦公室里面,等人走遠之后,他才從懵懂中反應過來追上去,“老板,出什麼事了,要不要我幫忙啊?”
“給我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到底是誰送過來的。”
說完這句話,男人轉上了車,朝某個方向開去。
金盛集團。
祁頌一席黑西裝從辦公樓里面走出來,準備上車,領卻被人從后腦勺揪住,還未等他看清楚人臉,臉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整個人被摔到地上,接著又來了一下。
他這才看清楚來的人,捂著自己的角,“江淮之,你瘋了?”
江淮之冷笑一聲,蹲在祁頌的跟前,住他的下,“我哪里能比得上你這條瘋狗?”
祁頌打開他的手,從地上爬起來,“我沒功夫在這里跟你閑聊。”
“那你就有時間擾我老婆嗎?”
聽到這句話,祁頌眸中劃過一愕然,“你都知道了?”
“敢做不敢當?”
江淮之眸黑得純粹,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活了一下腕關節。
“我記得我警告過你離宋禾遠一點,怎麼就不聽呢?”
祁頌眼神堅定,當著他的面也不再藏自己的野心,“最終會是我的。”
對面的男人眼皮輕掀,眸中閃出幾分暴怒的寒,“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行啊,那就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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